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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張賢哲還有他的那些個狐朋狗友都給我控制起來,等我到了再處理!”張建軍提高了嗓門重複道。
劉剛強這回確定了自己上司的指示,只是,這有點太反常啊!
哪有親叔抓自己親侄子的?
張建軍也不是那種大義滅親的人哪!難不成這是張建軍在說氣話,在表達對自己的不滿?
“張局,這,張賢哲是您親侄子啊,我怎麼能下手抓他呢?再說他也沒犯錯啊,只是跟幾個朋友在家裡聚聚,就被人打上了門,手都被打破了,受害一方好像是他纔對,這個我看得很清的。”
劉剛強自認爲看破了張建軍的心思,趕忙討好地說道。
“混蛋!我讓你抓,你就抓!哪那麼多廢話?你這副所長不想幹了不是?”張建軍怒聲道。
劉剛強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拍馬屁好像是拍在了馬腳上了。
“是,張局,您的命令我堅決執行!”劉剛強哆嗦着道。
“啪”
張建軍直接掛斷了電話。
劉剛強打完電話,張賢哲湊了過來,翻着兩眼,很是傲嬌地問:“是我叔打來的?他不放心,所以讓你關照我,對不?”
劉剛強點點頭,一臉的糾結。
張賢哲卻沒注意到劉剛強的臉色,他又扭頭斜了肖飛三人一眼冷笑道:“剛那電話知道是誰打來的吧?諒你們也猜不出,告訴你吧,打來電話的是金海分局常務副局長,我親叔張建軍!告訴你們吧!你們這回攤上大事兒了!沒人能救得了你們!哼、哼!現在要是你們給我跪下來舔我的腳趾頭,沒準我還會善心大發,讓你們少受點折磨!”
“我呸!收起你的假惺惺吧!”劉夫人啐道,“今晚只要我們受了不公正待遇,咱們以後就不死不休,我好多同學都是搞新聞的,全國各地各大媒體都有。就是河西省內爆不出這個醜聞,國內還有其他知名媒體呢!我還就不信,你們這些無恥的東西能真個把天給遮住了。”
她話裡帶着一股悲憤莫名的意味。
本來好好的一個家,今晚就因爲這麼一件小事。有可能要遭受一場從未有過的磨難,由不得她不心潮起伏。
劉夫人是有點不太相信,肖飛真能找到關係鎮住這些邪魔外道的東西!
剛肖飛打的那個電話,不會是裝腔作勢的吧?
他一個學生,雖然名氣很大。但想要認識並且能指使得動一個省會城市的公安局長,那也是不太容易的一件事。
還有,別看自己老公現在經商,把個翰墨公司經營得風生水起全國聞名,但對上那些官宦人家,想要靠外力關係跟人家對抗,估計也是不夠看的吧?
劉夫人做新聞這塊有了不短的時間,對這個社會看得很透徹。
正因此,她才起了玉石俱焚的念頭。
“嫂子,不用搭理他們。我估計着,最多超不過半個小時,他們這夥人就要完蛋,不信你等着看。”肖飛笑着對劉夫人說道。
劉澤來對肖飛已經形成了無條件信任的習慣。
他見肖飛如此淡定自信,也開始勸自己妻子沉住氣。
“哈哈哈!笑死我了,特麼死到臨頭了,還自我麻醉,我還真從沒見過你這麼奇葩的人呢!那成,我就等着了,我看看是不是半個小時之後。我就要完蛋,唷!特麼的嚇死我了。哈哈哈!”
張賢哲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孟亞光跟另外一個青年,還有在屋裡探頭探腦的幾個衣衫不整搔首弄姿的女人也跟着大笑。
他們以爲,自己這邊要人有人要關係有關係的。警方都是自己人,會有什麼麻煩?可笑對方那個毛頭小子還咋呼說,自己等人過不了半個小時就要完蛋。
這不是開玩笑嗎?
一旁,劉剛強還在糾結。
真的要把張賢哲等人都抓起來嗎?那特麼的,可是要得罪這幾個小子了啊!哪怕這抓人的指示是張建軍親自下的!
張賢哲也只會怨恨劉剛強。
可是,不抓張賢哲他們呢?一會張建軍過來發現自己沒有執行他的命令估計會發飆的吧?
劉剛強不寒而慄。
他現在想的問題是:張建軍爲嘛要下令抓張賢哲他們?
難道。真的是剛纔那個小子打通了市局李向東局長的電話,那李局長真的跟這小子有親戚關係?
劉剛強左思右想,覺得也只有如此解釋,才解釋得通張建軍的奇怪命令。
大局長髮怒了,張建軍能頂得住?
哪怕張賢哲是他張建軍的侄子,估計張建軍也要大義滅親,先自保再說。
想到這裡,劉剛強想通了。
他先對張賢哲點點頭說:“賢哲,對不住了,你叔叔剛給我打電話,讓我把你們所有人都抓起來,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什麼?你說什麼?”張賢哲瞪大了眼睛。
自己的叔叔,下令把自己抓起來?這絕不可能!
孟亞光幾個也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肖飛聽見劉剛強這麼說,便知,李向東接完自己的電話就下達了指令,而且,這指令好像還直接下給了張賢哲的叔叔,這也真夠意味深長的啊!
劉剛強沒有理會張賢哲的質疑,對着那幾個自己帶來的手下說道:“你們,把張賢哲、孟亞光這些人都抓起來!先控制在房間裡,等領導過來再行處理!”
“啊?!”
那些警察和巡防隊員都是一愣。
但隨即的,他們便答應一聲,直接撲向張賢哲幾人。反正這命令是劉剛強下的,就是抓錯了人,黑鍋也是他背。
這一次,抓人畢竟順利。
張賢哲這幾個傢伙都已被酒色掏得差不多,只能算色厲內荏,雖然掙扎得很激烈,但在那些如狼似虎的警察和巡防隊員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只不過一分多鐘後,張賢哲等三個男的。還有他屋裡五個年輕女人都被抓了起來,人人被反銬了雙手,推到屋角蹲了下來。
劉夫人看見這一幕,驚喜交加。
“肖總。你真認識李向東?”
“嗯呢!他是我河陽老鄉。”
“原來如此,看來他對你很是關照啊,這下好了,估計咱們不會有什麼事了,剛纔。把我嚇壞了。”劉夫人道。
她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子,雖然方纔也曾一時逞起血氣之勇,可是這忽而再回想,也是手腳發軟。
過沒多大會,張建軍匆匆趕了過來。
“老劉,人都抓起來了吧?”張建軍劈頭就問。
“張局,都已經抓起來了。”劉剛強說。
“這幾位,就是受害者?”張建軍看看肖飛幾人,堆起滿臉的笑容來,問劉剛強。
“是的。張局。”劉剛強說。
張建軍聽了,馬上走過來,對着肖飛三個就是深深的鞠躬,面帶沉痛說道:“對不起三位,這屋裡住着的,是我的侄子,我們教養不養,以至於他飛揚跋扈,犯了大錯,對幾位多有冒犯。還請原諒。”
肖飛心裡感慨,這是自己有過硬的靠山,若不然,這位張建軍還會對自己如此謙恭嗎?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賠禮的。
“張局長是吧?您知道貴侄每天都幹些什麼勾當嗎?他竟然在居民樓裡開亂七八糟的淫-亂派對啊!這影響會有多惡劣?被樓下鄰居舉報了。他還不知收斂,反倒動手打人,看看這位劉澤來老師,眼都被他打腫了,他還叫囂着要弄死我們!真是讓人憤怒啊!”肖飛冷聲說道。
張建軍心裡有些微惱。
自己都這麼謙卑,低聲下氣地道歉了。這小年輕竟然不肯就此罷休?
真是不識擡舉啊!
張建軍是想搞定肖飛三人,求得他們的諒解,然後,就可將侄子的醜事給捂住了,自己也能在大局長那裡交待得過去。
可照現在這情況,恐怕沒法善了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替張賢哲向幾位道歉了,我看您,看您好像有些面善啊,您貴姓?可以認識一下嗎?”
張建軍也是耍慣了威風的人,他心裡生氣,但理智還在,衝着大局長的面子,他也得想法讓肖飛幾人滿意。
所以,他只能再次道歉。
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肖飛有些面熟,就問了一句。
“我叫肖飛。”肖飛淡然說道。
“啊!肖飛?我真是眼拙啊,竟然連咱們河西的驕傲,國內最爲著名的青年作家都認不出來了,真是該掌嘴啊。”張建軍擡手,真的給自己臉上輕輕來了一下。
他這會兒心裡真是驚駭啊。
自己的侄子竟然得罪了肖飛!肖飛的名聲在河西那可謂家喻戶曉,而張建軍知道,本省本市很多領導都在一些場合,公開表達過對肖飛的賞識。
這年輕人,說他手眼通天都不爲過啊!那是可以直通到本省最高層的存在。可笑自己的侄子竟然還說要弄死人家。
張建軍不淡定了,他原本要堅決包庇自己侄子的心也動搖了。
自己侄子玩的那些骯髒的已經嚴重觸犯了刑法的東西被肖飛看個正着,自己還怎麼包庇?
肖飛這樣的名人,隨便寫個文章發出來,就能影響輿論,直接把自己這一家子估計都推到漩渦裡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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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張建軍大步走到屋裡,對着自己那已經被銬起來的侄子就是一頓胖揍。
他還在揍得歡實的時候,張賢哲的父母來了,看見兒子被張建軍銬起來毒打,張賢哲的母親就哇哇哭叫着要去護兒子,卻被自己老公給拉住。
方纔,張建軍已經又給張賢哲的父親打電話陳述了一番厲害。
張副局長很拎的請輕重,讓自己弟弟毒打一頓兒子,或許那幾個被兒子欺負了的人解了氣,自己兒子這道坎還可能平安度過。
若是對方不依不饒,那形勢就嚴峻多了。
肖飛看見這家子在自己面前演戲,他看得也挺無聊的,便對劉澤來夫婦說:“澤來兄,嫂子,咱們走吧。”
肖飛想通了,自己和劉澤來能痛痛快快出了這口氣就好,想要將張賢哲這家子趕盡殺絕,那是不可能的。
還不如直接看完戲走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