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特麼變成九千歲吧？”喬森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畫面。
他匆忙搖了搖頭：“不行，一定得再想想辦法。”
當前僅剩最後一天。
喬森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半晌後突然拍了拍腦袋：“要麼試試微博抽獎？”
見到系統沒有跳出來反對，喬森便明白這一點可行。
只是他也清楚，抽獎可以，但是不能幹的太赤果，否則這二缺系統定然會跑出來。
思考了片刻，他打開微博，發佈道：“限時大抽獎……”
“凡是今日在‘丁丁書城’購買《小王子》的，憑藉交易記錄，單日第10000名送‘禮物’一份。”
“禮物：一種擁有匪夷所思作用的道具，絕對物超所值哦親。”
發完之後，喬森甩上《小王子》的鏈接。
搞定了這一點後，他便上牀睡覺。
盡人事，聽天命。
現在的他的狀態就是這樣。
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最糟糕的準備。
只是他的心中卻隱藏有一絲幻想：想來系統應該還有一點點人性吧？
抱着這樣複雜的心情，喬森沉沉入睡。
他夢到自己再度穿越，到了古代，成爲一名權傾朝野的大官，家中美眷上千，良田萬畝。
縱使朝中宰相見了他，也得低頭尊稱一句“九千歲”。
等等，九千歲？
喬森心中一驚，猛然睜開眼睛，看到了頭頂白刷刷的天花板。
他腦袋微微側開，瞧見那白色吊燈懸在空中。
門外隱隱傳來亂糟糟的聲音，似乎是什麼“喬森不在”“請去別處”之類的。
這些聲音漸漸變得清晰起來，喬森也是終於回過神來。
他長舒口氣：“媽的，好歹沒有穿越。”
翻了個身，他繼續睡覺。
只是他輾轉反側，都難以再度入睡。
左右無事，他索性爬了起來，盤膝坐在牀上，撥通了張琦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電話另一頭便傳來那個胖子出版商興奮的聲音：
“喬先生，你知道昨天《小王子》賣出多少本嗎？”
喬森翻了個白眼，他覺得這個傢伙在面前的話他一定會將其一腳踹飛。
“反正沒有一萬。”他淡淡說。
“一萬？”張琦誇張地叫道，“您這才上架幾天啊，昨天可是賣出去八千多套，這還僅僅是丁丁書城上的，加上其他渠道，搞不好都有九千本！”
即便是隔着無線電波，喬森也能感覺到這個胖子的手舞足蹈。
“你知道這是什麼成績嗎，就是當前最頂尖的實體書作家，新書也未必能達到這種成績……”
嘟嘟。
說到一半的張琦忽然聽到電話裡的忙音。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心情有些鬱悶，搖了搖頭：“呵，年輕人啊，還是太急躁了。”
喬森掛上電話，抑鬱地將腦袋靠在牆上。
那冰涼堅硬的觸感讓他心情稍稍恢復。
他忽然長長嘆了口氣：“就差這麼一點點了啊，他媽的！”
他恨不得自己去下個一萬本的訂單。
只是他明白，系統不可能允許他這麼做。
沉默了一會兒，他起牀洗漱，隨後走出房間。
宋智宇正在院子裡打拳，一套不知名的拳法，看起來頗爲妖嬈。
見到喬森出來，宋智宇停了下來。
“剛纔又有人找你，被我支走了。”宋智宇說。
“誰？”喬森問。
“唐家堡的那兄妹倆。”宋智宇笑道，“以前他們找過你，你不願意見，忘了？”
“哦，想起來了。”喬森點頭。
對於這對當初他剛剛寫完《功夫》時候遇到的那兄妹倆，喬森一直心懷戒備。
作爲一個良民，他自然不想跟警察打過多的交道。
至於警花什麼的，YY一下就夠了，真特麼敢調戲警花……
喬森可不覺得自己的槍比她的槍還要硬。
他並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跟宋智宇簡單聊了兩句，兩人便一起去吃飯。
在此期間，喬森得知，這個院子實質上是宋智宇買來的，那被他誤認爲“主人”的一家人，則是宋智宇請來看家的。
……
在兩人吃飯的時候，已經走到外邊的唐亮和唐月兄妹倆的表情都有些陰鬱。
他倆不是警察，不過隸屬於國家另外一個更加神秘的部門，因而能夠很容易搞到喬森的信息。
自從確認了喬森早先拿出來的紅肚兜應該屬於一種特別的“法器”之後，二人便試圖聯繫他。
他們打喬森的電話，還沒說明身份，便被掛掉，甚至被拉黑。
二人跑去喬森的住處，被宋智宇堵了回去。
即便是蹲守了好幾日，他們也沒能見到喬森獨自出去。
縱然是今日，他們明明通過監控看到兩人一起到了這裡，也被宋智宇搪塞了過去。
“他一定是故意躲着我們。”唐亮鬱悶道。
“爲什麼？”唐月捏着一根狗尾巴草，淡淡說。
“你想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好幾天都不出門，每次找他都是那個娘炮出面……”唐亮掰着手指分析道，“所以說他一定是故意在躲着我們。”
“可是爲什麼呢？”唐亮皺眉。
“也許是覺得我們要找他的麻煩吧。”唐月說，“或者本就是那種冷淡的性子，他可沒幾個朋友呢。”
“武道大會馬上開始了啊，”唐亮側頭瞅了眼妹妹，“要麼你去色誘一下？”
唐月秀眉微蹙，瞪起眼睛。
唐亮訕訕而笑。
……
兩人進入一家餐館內，點好飯菜後，各自無聊地拿出了手機。
他們之所以一直在尋覓能增強武力的東西，正是爲了接下來即將開展的武道大會。
在去年的武道大會上，唐家堡拿到了第三十一名，被劃分爲三流門派。
他們的對頭鐵拳門則是拿到第三十名，成爲二流門派之一。
三流和二流的一字之差，帶來的影響卻很大。
他們招收弟子的範圍較之鐵拳門少了一半。
根據二人得知的消息，自今年開始，政府會對登記在冊的各大修煉門派進行補貼。
補貼的金額跟各自排名有關。
這自然是爲了籠絡乃至曲線管控各大修煉勢力，只是不會有人傻乎乎的拒絕。
修行也要錢，除了少數幾個門派之外，諸如唐家堡這樣的修行勢力其實很窮。
此前兩人便是根據在政府供職的便利，得知一種能增長功力的異獸出現在長安市。
兩人耗費不短追尋到蹤跡，可是因爲喬森的緣故功虧一簣。
……
唐亮玩着最近頗爲流行的一款手機遊戲，唐月則是刷起了微博。
在唐亮遊戲玩到關鍵時刻的時候，突然聽見唐月叫了起來：“哥，你快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