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餓了,現在可以是東西嗎?]知道了湯姆是一個孤兒之後我就不再奢望有什麼大餐了,再說了,現在還是全球性的金融危機,要是有吃的就該偷笑了。
[可以,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但是你要答應我,要是我不叫你出來,你就不要出來,你只要伸一個頭出來,讓我可以餵你就是了。]湯姆又把我放進了懷裡。
[好的。]只要是有吃的就可以,我纔不管怎麼吃呢。
[那麼,我們走吧。]湯姆把衣服蓋在我身上,然後就走了。
————————我餓了————————
“……走遠點,湯姆來了。”一個聲音在遠處響起。
“天吶!是湯姆惡魔來了,大家快逃吧。”一個惡意的聲音還在說,但是從那個惡意的聲音中聽出其實那個小孩並不怕湯姆,只是惡意的在欺負或是排斥湯姆。
“……”湯姆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故作高傲的走到了餐桌旁。
“湯姆,你來了,好了,全部都到齊了,我們現在開始祈禱吧。”修女看見湯姆來了之後就坐下,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心下就覺得討厭湯姆。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她討厭湯姆了。哦,上帝呀,請原諒她,但是她真的覺得湯姆是一個惡魔的孩子。而且湯姆的存在並沒有給她帶來收益。
“感謝上帝賜予我們今天豐盛的……”全部的孩子和修女都在低頭祈禱,只有湯姆在無聊的打量今天吃什麼,但是全部的人都沒有說什麼,哪怕是修女已經看見了湯姆的做法,但是她卻也沒有說什麼。因爲,湯姆可以命令邪惡的蛇,他一定是惡魔,主一定會懲罰他的。
“好了,現在,孩子們,吃飯吧。”修女說完,所有的孩子都開始吃飯了。
在孤兒院裡,有些戰爭就算是修女看見了,也不會說什麼,因爲——優勝劣汰!
“吉米,我要你的香腸。”湯姆從來就沒有搶過別人的食物,因爲他並不覺得他的食物不夠,因爲他是惡魔的孩子,所以他的東西永遠比別的孩子的多。
“……好……好的。”叫吉米的孩子顫抖着將他盤子裡的香腸給了湯姆,他怕湯姆叫蛇來咬他。
一餐下來,幾乎所有的人都吃得戰戰兢兢的,但是還是有人不滿意湯姆的存在,但是卻又找不到打到湯姆的方法,所以只有湯姆吃得很高興,因爲我一直在他的懷裡,一直沒有動,而且還在他胸口按摩。
但是天知道,我並不是在給他按摩,而是在提醒湯姆,我餓了,他應該給我吃的東西了,但是湯姆卻一直沒有給我東西吃。
我在扭動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就算我很小、很小,小到纔出生,但是也不應該小到湯姆一個小孩都能把我包起來吧,而且很奇怪的是,我竟然對我的手完全沒有控制力,也就是說,我完全感覺不到我有手。而腳呢?我只能感覺到一個,難道我是一個殘疾人?天吶!難怪我的家人把我給扔了,我真是傷心。
[湯姆,我很餓,我要吃東西。]受不了了,我好餓,從昨天開始我就沒有吃東西了,難道要我這個嬰兒餓肚子嗎?所以我沒有聽從湯姆的話,從他的懷裡竄了出來。
[我說過,納吉尼,你不能……]湯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尖叫聲打斷了。
“啊!蛇呀!”修女的尖叫聲很尖銳,我的耳朵都快被她的高分貝叫聲給弄得暫時失聰了。
“哦!湯姆,你是惡魔的孩子。”另一個修女也尖叫的說。
“惡魔來了,惡魔和他的使者來了。”小孩們也驚慌失色的四處逃竄。
[哦!湯姆,我們也快走吧。]我勸湯姆,天知道我是最怕蛇的了,蛇又冰冷又難看,還有毒,最好的地方可能就是蛇是最環保了動物了。
誰都知道,蛇吃東西是全部都吞的,不會留下什麼。
[逃什麼,你先吃點吧,你不是很餓嗎?]湯姆對這樣的情況好像是見怪不怪了。他把手中的香腸放到了我嘴邊。
我愉快的張開嘴,既然湯姆不慌,我有也就不慌了,因爲我在湯姆的懷裡嘛,蛇要咬也是先咬他。
我完全忘記了,我現在還是一個小小孩,我沒有牙齒,我不能咀嚼,而且小孩的腸胃好像也消化不了香腸這樣的東西吧。
“湯姆,你這個惡魔的小孩,放下那條蛇。”修女用驚慌的聲音想我們尖叫。
[湯姆,你身上有蛇嗎?]還是先問清楚了再吃,我是最怕蛇得了,還是先確認我安全了再吃。
[是呀!]湯姆皺了皺眉頭,要知道,他最討厭女人的尖叫聲了。
[什麼,在那裡,我們還是先逃吧。]我驚得躲進了湯姆的懷裡。
[你在說什麼呀?]湯姆完全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瑪麗修女,請你安靜,它還只是一條小蛇,連我的手指都比它粗,它不會傷害任何人、任何人!”愚蠢的女人,懦弱的女人。
[不是有蛇嗎?我最怕蛇了,我們逃吧。]我緊張的等待湯姆的答案,就怕他不走。
[……你在開玩笑嗎?]湯姆不太決定我是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那好吧,湯姆,你現在給我回房間,然後你今天就不要吃飯了。”瑪麗修女生氣的說。
“是嗎?那好吧,我服從你的命令,瑪麗修女,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我正在餵養這條蛇,我沒有吃的,就意味着這條蛇也沒有吃的,然後餓了的蛇會爬到那裡去,我就不知道了,要知道,我也是需要睡覺的。”說完了之後湯姆轉身就走。
“等等,我知道了,你在房間裡反省,我們會叫人送食物到你的房間裡的。”瑪麗害怕了,她怕那條蛇晚上爬上她的牀。
“哦,我知道了。”湯姆很乖的走了。
回到了房間,湯姆坐在了他的牀上。
[這是怎麼回事?]我完全被湯姆和修女的話搞糊塗了。
[納吉尼,看來你還沒有自覺呀。]湯姆覺得有趣。
[到底怎麼回事?]我抓狂了,要知道我最怕蛇呀。
[納吉尼,你害怕蛇?]湯姆問我。
[是的。]我肯定的回答。
[納吉尼,我真爲你感到遺憾。]湯姆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爲…爲什麼?]直覺告訴我不要問,但是我還是問出來了,不管是什麼,還是要自己去面對。
[因爲,納吉尼,你就是一條蛇。]湯姆故做遺憾的對我說。
[什麼?]我聽錯了嗎?湯姆說我是什麼?
[我說,納吉尼,你是——蛇!蛇!蛇!聽清楚了嗎?]湯姆笑得很燦爛,比今天的太陽還要燦爛。雖然今天是陰天。
但是我什麼都沒有注意,或者說,我什麼也看不見了,因爲我的耳朵裡全部都回蕩着一話——你是蛇!你是蛇!你是蛇!
然後我的眼睛裡全部都是S型的生物,當然,我說的不是泥鰍或是蚯蚓什麼的,而是……哦!上帝呀,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我會是一條蛇。天知道我是最怕蛇的,要是隻是在動物世界上看看倒是沒有什麼,但是要是有一條真的蛇在我面前,說不定我會嚇暈過去。
請不要怪我,說我不愛自己的國家,要知道,在英國是上帝的地盤,在被的神的地盤上呼喚別的神,向別的神祈禱,哦!MY GOD!
要是我在中國我會說:“哦!無量天尊,爲什麼?”
要是我在日本我會說:“你去吃屎吧,天照!”
要是我在阿拉伯我會說:“真主!你在耍我吧?”
但是這些都只是想想而已,我在問完了之後,也沒有管上帝牠老人家是不是有回答我,我自故自的看見了蚊香圈,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