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與五條悟的見面
“新世界？”
有了龍珠、鬼滅、火影三個世界的接連洗禮，艾斯德斯對穿梭世界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爲常了。對她來說，去哪裡其實都無所謂，只要有可堪一戰的對手就夠了。
甚至……
沒有對手也無所謂，有宇智波光一個人，就可以滿足她的戰鬥慾望了。
不過，既然宇智波光這麼問了，她也就隨口迴應道：“這次要去誰的世界，那個個子很高、頭上長角的女人的嗎，還是那個紅頭髮巫女的？或者是另外一個巫女？”
早在斬赤世界的時候，艾斯德斯就已經見過了布瑪、大和和繪梨衣，對這三人印象頗深。
其中，布瑪所處的龍珠世界她已經去過了，而剩下兩人的世界，卻未在行程之中，因此，艾斯德斯多少有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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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宇智波光卻給出了一個她意料之外的答案：“都不是，是個你從來沒有見過的人的。”
“哦？”
艾斯德斯被激起了一點興趣：“那個世界，有比較厲害的強者嗎？”
“有啊，有一位號稱當世最強的咒術師，還有一位號稱史上最強的咒靈……大概就相當於你在帝國那邊的實力定位吧。”
嗯……這幾句話倒也不算說謊。
五條悟和宿儺，確實是咒術回戰世界的兩個頂點，其中後者更是靠一己之力，近乎團滅了整個日本的高級咒術師，還捎帶手刷掉了幾個外國咒術師，幾乎能比得上艾斯德斯在原本決戰劇情中一個人對抗十餘名帝具使的壯舉。
雖然頂點和頂點，亦有差距。
但是那些五花八門的咒術能力，還是可以多看一眼的。
若是能夠通過“八千矛”將其吸取過來，甚至在以此爲靈感，創造出開發出更加適合自己的高階能力，那就將更值得一觀了。
……
當天中午。
虎杖悠仁在羣裡發了條消息，說是已經跟五條悟商量妥當。
【西中之虎：五條老師已經同意了，只要光小姐您那邊有空的話，隨時都可以過來。】
【西中之虎：另外如果大和小姐想要過來看看的話，我也隨時歡迎。】
【無名：那好，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在忙，待會兒……大概一個小時後，我再向你發出申請吧。】
【西中之虎：好。】
考慮到這次過去，可能會稍微待個幾天，宇智波光在臨行前，又稍微關注了一下小龍，然後將有關實驗和宇智波一族的情況，對止水和富嶽交待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她才施施然在自己居住的那棟小樓中，開啓了聊天羣的穿梭功能。順帶着也給艾斯德斯兌換了一個100積分一次的穿梭機會。
當下。
【無名申請進入西中之虎的世界】
【鬼姬申請進入……】
……
伴隨着白光一閃。
宇智波光和艾斯德斯的身影從原處消失，然後同時出現在了咒術世界。
接着是大和。
入眼是一間寬敞明亮的客廳，兩個身影在對面一站一坐。
站着的是虎杖悠仁。
此刻，這個體育生穿着一身咒術高專的學生制服，看起來有點緊張的樣子。
而坐着的則是一個黑衣白髮、連眉毛都是白色的青年，鼻樑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墨鏡，將雙眼牢牢遮住，這會兒正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似漫不經心地注視着宇智波光和艾斯德斯。
“初次見面，我是宇智波光。”
宇智波光率先開口，露出一個淺淡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喲~”
對在沙發前的五條悟擡起雙指，做了個一打招呼的動作：“你們就是悠仁說的那幾個朋友嗎，比我想象的要……”
說到這裡，五條悟停頓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
怎麼說呢……
宇智波光三個人站在一起時的畫面，確實有點不好形容，因爲畫風差別太大了——
宇智波光的生理年齡不到十四歲，個頭只有一米五幾，體形嬌小到彷彿一個洋娃娃。
而大和的個頭，卻接近三米，站在客廳裡，腦袋幾乎頂到了天花板，活脫脫是一尊巨人的模樣。
只有艾斯德斯的體形看上去正常一點，但是那一身生人勿進的凜冽氣質，也同樣不容忽視。
還好……三個都是人類，並非咒術師或者惡靈。
這一點，多少讓五條悟鬆了口氣——他最開始聽虎杖悠仁提起聊天羣的事情時，還一度以爲這些都是用幻術製造來假象。並且確實有那麼一些智商比較高、懂得運用策略的咒靈，會採取先迷惑心智製造信任感，再突然動手的舉動，讓人很懷疑他們的真實來歷究竟是什麼地方。
另一邊。
虎杖悠仁適時插了句嘴，開始爲雙方做着介紹：“光小姐，還有艾斯德斯和大和小姐，這位就是五條悟老師……老師，她們是我昨天跟你說過的那幾位朋友，來自忍者世界的宇智波光小姐，來自海賊世界的……還有……”
“……”
這番介紹，對宇智波光來說意義不大。
畢竟，她所知道的五條悟的情報，可能比虎杖悠仁知道的還要多。就連這位牢師神功大成前被伏黑甚爾爆打的黑歷史，她也一清二楚。
不過，艾斯德斯和大和並不知情。
此刻。
艾斯德斯微微眯着眼睛，審視了一下五條悟：“氣勢不錯。”
“彼此彼此。”
五條悟的語氣依然散漫，但是看向艾斯德斯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犀利起來，似乎是通過自己那雙“六眼”，覺察到了後者的不同凡響之處。
鑑於雙方都不是喜歡繁文縟節、一招文讀的人。
所以在簡單客套了幾句後，宇智波光就說明了來意：
“我對‘咒術’這套體系很感興趣，聽聞您是咒術界的第一高手，當代最強咒術師，所以想要交流請教一二。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請教談不上，所謂‘最強’，不過是個虛名罷了。”
五條悟隨口謙虛了一句，然後直起了身子：“幾位的事情，我也曾聽虎杖悠仁提過幾次，之前還一度以爲你們是他在網絡上結交的網友，或者是其他咒術師乃至咒靈僞裝而成的人……沒想到居然真的有另外一個世界存在，而且還不止一個。
“能夠與另一個世界的人接觸交流，實在是我的榮幸。”
如同五條悟所說。
虎杖悠仁確實曾經向他，透露過一些有關聊天羣的情報。
但鑑於五條悟並非羣員，就算是從虎杖悠仁口中得知了一些情報，他也沒能親眼見到過，因此雖然知道宇智波光幾人都是“強者”，但具體有多強，卻並不是很清楚。 而如果想要準確判斷出這一點，單純的口頭討論，有用，但用處不大。
真正有效的辦法，是——
“切磋一下吧，如何？用切實的戰鬥來親眼看到‘咒術’的運用機制，應該能夠對彼此的提升大有裨益吧？”
宇智波光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五條悟的應允。
不過……
“這裡空間太小了，有點施展不開，換個地方吧。我知道有一片人煙稀少的山谷，很適合用來訓練這些不想讓人知道的能力。”
五條悟說着，就起身去拿眼罩，準備帶宇智波光和虎杖悠仁等人出門——只要宇智波光等人有着媲美特級咒靈的實力，那麼待會兒戰鬥起來，動靜肯定不會太小。爲了避免造成擾民和不必要的傷亡，還是找個人煙較少的地方進行這場切磋，來得比較好。
但，宇智波光卻只是擡起了右手，露出手腕上形似腕錶的“香格里拉”。
“不用那麼麻煩，還是由我來挑選地點好了，放心，不會隨便傳到什麼未知的地方的。”
隨着宇智波光將精神力注入帝具，巨大的傳送陣在幾人腳下浮現出來。
“……這是？”
五條悟愣了一下，忍不住把鼻樑上的墨鏡掀開了一點，低頭看向腳下。
“香格里拉”召喚出來的傳送法陣，乍一看，有點像是咒術世界的“生得領域”。而且在性質上也有一些相似之處，就是兩者都是由精神力構築而成。
倘若是虎杖悠仁這種還不懂怎麼開啓領域的新人，可能會分辨不清彼此的區別。
但是對於身爲特級咒術師的五條悟來說，就能一眼鑑別了。
“……和咒力性質相似的另外一種力量嗎，這些術式，感覺上像是和空間有關的？”
只是一個念頭晃過。
下一秒。
天旋地轉。
包括宇智波光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間感到眼前一花，等到視野恢復過來，周圍的景色就已經瞬息萬變。從原本的室內，變成了一片青蔥的森林，不遠處一汪巨大的湖泊宛如明鏡，在陽光下透着粼粼的波光。
“這裡是什麼地方？”
五條悟往周圍看了看，有點不確定地說道：“這麼多黃楊樹，不會是到了本州島北部的某個地方吧？”
“比那更遠。”
宇智波光將“香格里拉”收好，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仰面看向從樹葉縫隙間透進來的細碎陽光，然後輕聲開口：“雖然我也沒有來過這裡，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兒應該是北海道吧。”
“？？”
五條悟驚呆了。
其實如果只是瞬間移動類的能力，倒不至於讓他很驚訝。
因爲五條悟自己也有這種能力——
咒術「蒼」。
這一招的原理，有點類似於地爆天星，能夠通過構造出具備極強吸引力、宛如小型黑洞一般的“蒼”，用以襲殺對手。而衍生用法，則是通過準確定向，壓縮出發點和終點之間的距離，達到超遠距離的高速移動，甚至瞬間移動的效果。
可……
通常認知中的“超遠距離”，最多也就幾十公里。
但東京和北海道的距離，可是足足一千多公里！
什麼瞬間移動能移出這麼遠？！
這一刻。
在咒術界頂點屹立多年、幾乎對什麼事情都漫不經心的五條悟，再一次體會到了名爲震撼的感覺。
而宇智波光這邊，則是開始商量切磋的順序。
“這個地方不錯，適合用來切磋……誰先來？”
宇智波光掃了一眼身後。
大和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艾斯德斯雖然沒有說話，但身上的氣勢已經開始醞釀，眼中的戰意更是如烈火般熊熊燃起。
“……公平一點吧，我們三個人，誰贏了誰先來。”
宇智波光開口提議道。
對於她的提議，大和與艾斯德斯當然不會反駁。
所以……
“剪刀、石頭、布！”
“剪刀……”
經過三四輪激烈的角逐，宇智波光用剪刀贏了艾斯德斯的布，然後略微舒展了一下筋骨，看向對面的五條悟：“那麼……五條老師，就由我來擔任您的第一個對手吧，”
“來吧。”
五條悟沉默了幾秒，將眼罩緩緩拉了下來，露出一雙蒼藍色的眼瞳——
【六眼】
這雙眼睛，是五條家的“血繼限界”，擁有類似於寫輪眼和白眼的超強洞察力，可以直接看穿對手的術式和咒力運轉軌跡，更是使用“無下限術式”的前置條件。
在露出雙眼的那一刻，五條悟身上的氣勢也開始升騰起來：“東京都立咒術高專，五條悟，請多指教。”
空氣安靜下來。
宇智波光和五條悟在湖畔兩邊，相距百餘米的位置站定，調整呼吸。
一陣風吹過，帶起飄零的落葉。
下一刻。
宇智波光的身影一分爲二，其中一個留在原地，另外一個則是如閃電般向前躍出近百米，一隻嬌小的粉拳劃開空氣，帶着尖銳的音爆聲，砸向了五條悟的面門！
“！”
“好快！！”
這個速度，當然遠不是宇智波光的極限，卻依然讓五條悟吃了一驚。
但，他並沒有做出任何躲避的動作，只是暗暗催動咒力，看着揮向自己的拳頭越來越慢，像是從空氣砸到了泥沼之中，最後定格在距離他的面門只有幾公分的地方，由此帶起的微風已然將他的頭髮吹起。
與此同時。
身在半空的宇智波光微微蹙起眉頭，感受到了從拳面傳遞過來的強烈阻力。
“……這就是無下限術式的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