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竹識趣的走到一旁,場上只留下二人雙目對視,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你,想知道爲什麼嗎?”落紅煙看了一眼她。
“想。”林雨柔堅定的回答,她想知道爲什麼在這十幾年,爲什麼自己的親生母親卻不認她。
其實我認識你父親的時候,是在一個酒樓裡,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酒樓的一個小二,他一眼就看出了我是女扮男裝。
半夜裡,我給他送熱酒的時候,他去耍起酒瘋,那一夜過後我就懷了你。
我恨他恨到了極點,也想過墮胎,可始終還是沒有下得去手。
你生下來以後,我就將你交給了他,後來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被追殺,他把你託付給了我。
更是給了我一本秘籍讓我成爲了修仙者,從那以後我日以繼夜的練習,多年以後已經成爲了一代宗師,後面更是創建了落情宗!
你其中的這些記憶,也是被我抹除的,我希望你能和正常人一樣,活的平平安安!
後來就把你送到了一個小村莊裡,交給了一對無法生育兒女的夫婦,可是誰料世事無常,他們都被人殘忍的殺害。
你卻躲過一劫,後面你在機緣巧合下入了我的門下,大概這就是命運吧!
“那,爹爹他去那了…”
“不知所蹤…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苦苦找了十幾年,還是沒有找到他的蹤跡。”落紅煙苦笑着。
“不過,你是如何詳細這段回憶的,這段記憶明明只有我能恢復纔對。”
多年前,她親自刪除了林雨柔的記憶,可是她怎麼會突然想起。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被河水拍打到河內,覺得這裡非常的熟悉,然後記憶就涌入了腦中。”
林雨柔也覺得十分奇怪,這裡她明明沒有來過,卻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看來是仙人早已知道了這一切,這才讓你來此尋記憶,找玻璃不過就是一種藉口。”
林雨柔看了一眼她,內心十分複雜。
“我以後還是叫您師尊吧!”
落紅煙點頭,叫什麼已經無所謂了,只要她還認可自己,感情沒有隔膜就行。
不知何時天青竹走了過來,“路還帶嗎?”
“帶路。”二人幾乎同時開口,相互對視一眼微笑了起來。
在天青竹的引領下,他們少走了許多冤路,終於天青竹在一個青銅門前停住了腳步。
“就是這裡了,不過有些奇怪啊…”天青竹看着這面青銅門,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
“沒有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吧。”天青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哪裡有些不對勁,還以爲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你們先等着,我去開門。”天青竹一掌擊在青銅門上,青銅門緩緩地升起。
天青竹輕車熟路的走入裡面,這裡的每一塊地竟是有金子鋪成的,其中還有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
最顯眼的就是中心的一個冰棺,天青竹指了指冰棺,“這個杯子就是從那個冰棺中拿的,不過那冰棺中卻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難道是衣冠冢。”難道這裡就是天影大帝的衣冠冢,三人走到冰棺旁看到裡面的人卻被嚇傻了。
裡面的這個人,竟然是一個穿着鳳冠霞帔的女人,最恐怖的事這個女人的面孔竟和落紅煙一模一樣。
“這…不可能啊,上次來的時候這裡還沒人呀。”天青竹滿臉的疑惑,這東西實在是太邪門了。
林雨柔和落紅煙凝重的看着這具屍體,這容貌不能說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突然冰棺裡的“落紅煙”破棺而出,幸虧他們機靈訊速拉開了距離!
“你,究竟是什麼鬼東西?”落紅煙看着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心裡都在發毛。
“我,不就是你嗎?”那個“女人”突然大笑起來,看着衆人是一陣毛骨悚然。
“擅闖者,殺無赦!”話音剛落,那個“女人”瞬間消失不見,秘境開始發生劇烈的震動。
“不好,秘境要崩塌了,要想辦法趕緊逃出去,要不然我們就被空間之力撕碎!”
林雨柔用最快的速度衝到冰棺前,把冰棺裝到了儲物袋裡,這冰棺可是全部由玻璃製成的!
“到手了,我們離開。”林雨柔拿出玉符,玉符化作冰風乘着她們逃離了秘境!
另一邊,凌瀟瀟冷漠的看着中年強者被空間之力撕成碎片,而她卻坐着品茶,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她的身旁站着一個女人,如果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這個“女人”正是那具屍體!
“可惡,凌瀟瀟,你這個惡毒的婦人,竟然坑害我們…”一個劍客趴在地上,那眼神似乎就要把她吃掉一樣!
“是你們自己蠢,跟我有什麼關係?”凌瀟瀟打了個響指,秘境中的所有生物全部死亡,流出的血滲透了整片大地。
“獻祭了多少人?”凌瀟瀟轉頭問那個“女人”
“已經完成了目標,不過跑掉了三個。”
“嗯,那三個人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看護好主人的遺體,等主人復活!”凌瀟瀟吩咐道。
秘境外,天青竹搶拳道謝後,立馬返回宗門,他要將這一場陰謀公之於衆。
現在整個北域的高端戰力被折了一半,恐怕異族那邊又該蠢蠢欲動了,這可關係到整個北域的存亡。
“師尊,那我先去給仙人覆命,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吧。”
“好…”她心中藏着無數想說的話,她不知道的事林雨柔也一樣。
陳府,林雨柔輕輕的敲了敲門,“先生,您在家嗎?”
“在的,你自己推門進來吧。”
陳凡正與姜嵐下着五子棋,不得不說姜嵐的天賦還算可以,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可以結他當人機了!
林雨柔見仙人在下棋,恭敬的站在旁邊看着二人,想起這個她就想起了那一夜,臉上一片緋紅。
黑子落下,連成斜線,姜嵐成功的輸了!
“不愧是先生,輕輕鬆鬆就把我贏了。”姜嵐笑着說道,剛開始陳凡讓她留在這裡,她竟然天真的以爲陳凡要囚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