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安慰自己,過兩天她就會來找我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左青風來了之後,蘇青就不那麼的安分了,而我卻成了他再次暴動的先驅。
“左青風不理我了,郭惠玫要上班,那我就要回家吃飯了?”我念唸叨叨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上。”臥槽?我靈敏的聽覺聽到了什麼?怎麼像是要打架一樣?我撒開腿就要跑,前面卻擋了幾個人手上拿的幸虧不是刀只是木棍,但是被好幾個人拿着木棍打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我今天怎麼就那麼蠢走小巷回家,那我豈不是要被堵死了?
“喂,跑什麼?竟然也沒有一個大佬的樣子。”媽逼,蘇青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可是我一個幫手也沒有,羣毆也是死單挑也是死,我要怎麼辦啊!葛文海那傢伙最近都不跟我一起走,別指望他幫我了。
“我他媽都說不打架了,肯定得跑啊,不過現在也跑不了了。是單挑還是全部一起上?”我無所謂的說。
“這纔有點大佬的樣子啊!”他手中的木棍被他舞動得在打轉。
“全部上?”高強問他。
什麼全部上不全部上,就他高強一個上來都能把我壓制住了好嗎?
“你媽的蠢啊,全部上他不得死了,我還沒玩夠他就死了怎麼行,而且他後面那麼多人死了我可難搞定。”我後面?我後面有陳景,胡雯,蟲哥,麥英,易青好像還挺多人的,以前怎麼沒覺得自己是個關係戶?
“那麼,要單挑是…”操,我話都沒問完他就劈頭蓋臉的給了我一棍,直接通過書包打在我的背上。感覺我的都直不起來了,彎着也疼直着也疼。
“媽的,感情你就沒打算單挑啊,上來就打!”
我他媽還是赤手空拳的,又沒有武器,他又練過的拿着木棍赤裸裸的欺人太甚!我強忍着疼把書包用力扔出去希望能砸掉一兩個人我就能跑出去了,出了這條巷子我就有救了。
書包剛剛扔出去,第二棍就下來了,我倒退了一步清楚的感覺到木棍劃過我面前的那股氣流。
“你那麼狡猾,對付你自然要給你個措手不及,不然你可是有一萬種方法逃脫的。”蘇青獰笑着說,我還真沒他說的那麼厲害。
奮力扔出去的書包的確把一個人給砸倒了,但是立刻又站起來了,計劃落空了,我怎麼赤手空拳的打啊!只能這樣了,我盡力奔向那個被我砸到的人,一腳踹向他,他措手不及的避開,手中的木棍剛好撒手開了我立刻就撿起來。
“不用搶回來了。”眼看那個人要過來搶,蘇青制止了。“有點傢伙更好玩不然一個勁的躲我一個勁的打沒意思。”
“呸。”我吐了口唾液,“你真是那麼想一開始就不應該打我背。”
“哈哈,怎麼樣?很疼吧?相比之下我更想看到你疼得呲牙咧嘴還要跟我打的樣子。”
“操,媽的變態!”我懶得跟他浪費口舌了。老子的腰
還疼得要死,越來越疼他媽的,我只好咬着牙揮舞木棍。
他輕輕鬆鬆就接下了,可我疼得冷汗直流,還要一個勁的躲他,不躲的話等會兒只要我背上再中一棍我就真使不上力了。
“你倒是別躲啊,跟我正面戰鬥啊!”如果老子剛剛沒挨那一棍正面戰鬥倒是沒問題,問題是我現在疼啊!“跟你說,一會兒左青風就會路過這裡,難道你要她看到你那麼慫一直躲閃的樣子?確定?”
媽的,我已經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日了一遍。我不能在左青風面前丟臉,不能再讓她像那次同學聚會那樣救我。
“啊…”我發狂的向他衝過去,雖然腰上背上還是很疼,但我不能輸給他,不能輸。
“喲嗬!這纔好玩嘛!”他一個勁的對我揮木棍我也一個勁的揮,他好像覺得就這麼揮棍子沒意思,腳也開始使上了。
趁着他注意腳下的時候,我就注意上面,一咬牙用盡全力就一棍子往他腦門上打,同時還聽到了一聲清脆的聲音,我直接就跪倒在地上,在我愣神的時候腿上傳來一陣疼痛,難道我被他踹斷腿了?
“啪啦。”他手上的棍子也掉了,正一個勁的晃着腦袋應該被我那一棍打得不清,好像都頭破血流了,我哈哈大笑。腿很疼,一邊流淚一邊笑着。
在同一時刻,他的所有人都看向他,“大哥!”
“操,打死他。”也不知道是誰發號施令的。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我就是感覺到拳頭如雨一樣落下,疼得我呲牙咧嘴。本來不知道斷沒斷的腿還被踹上好幾腳,疼的我大叫着。
“行了,別把人給打死了。”媽的,蘇青現在才緩過來,出聲叫停,突然那種熟悉的感覺,肚子一陣翻滾喉嚨一抹腥甜,連着今天吃的東西混着血一起吐了出來。老子,被幾十號人打得吐血了?
“呵…呵呵…”爲什麼我就不能打一點呢?果然小說裡那種廢材主角一對幾十的都是假的。
“嘔…”一陣接着一陣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直吐,嘴裡算是血腥味和胃酸的那種難聞的爲難,身上也非常的疼,我蜷縮在地上,除了吐血根本沒有多餘的動作。
“大哥,他…他一直在吐血。”
“死不了。”蘇青冷漠的說,“走吧,左青風,你走不走?”
左青風?我強打開眼皮,真的看到了左青風,她正靠在牆邊,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怎麼可以這麼冷漠的?爲什麼她不過來幫我?以前她不是一直哭着跑過來的嗎?
“走吧。”然後她繞過我走出了巷子,沒有問我怎麼樣了?更沒有我記憶中那樣哭着跑過來的樣子,其實,她就是在牆邊的時候看了看我,後面走過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我。
“哈…”我艱難的呼出口氣,忍着不吐,掏出手機,打給了隨便一個人也不知道是誰。“救我…我在學校附近,我快要死了…救…救我啊!”我根本無法阻止語言就說了那麼多,感覺眼皮特別的重
就閉起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白白的天花板,我知道是哪裡了,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真的是一點都不陌生,渾身特別的疼,也不知道也打電話給了誰。
“哦?醒了?”聲音有點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是誰,順着聲音看過去,媽的,老子的那個一去不復返的家庭教師陳景?
“你知不知道,當時你說你要死了的時候我立刻飆車趕到你學校的,還一路找你,看到你躺在血泊中我差點沒嚇死啊!”
“來,喝口水。”嗯?郭惠玫?她正遞了一杯水給我。
“別那麼看着我,我就是打電話想約你出來玩,接電話的就是他,他說你被打得差不多死了正在醫院,我立刻就趕過來了。你挺厲害的了,幾十號人打還沒死。”她這什麼狗話?還想老子死了不成?
“你怎麼知道幾十號人的?”
“你們學校都傳開了,那個蘇青帶着十幾號人堵你,然後你就光榮住院了,不過那個蘇青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前幾天還看到他了,頭上包着紗布,身上也有很多淤青。”陳景說。
“你怎麼看到蘇青的?”
“啊…那個…”他有點不知道怎麼說,可我看出來了,這時候我頭腦特別的清晰。
“是左青風帶着他一起?”
“呃…是啊!”就知道會這樣,我讓她失望?她不也同樣讓我失望了?就算不是喜歡的人,看到人被打得重傷倒在地上就應該幫幫忙纔對,起碼幫叫車也不過分吧?她竟然繞過我走了,真是讓我心寒。
“哦。”我失望的閉起眼睛。
“不過啊,她也有問我你怎麼樣了。”
“呵,她問的是我死沒死吧?”我還不夠了解她?就她那個狗屁性格。
陳景竟然無話可說。
“姚森,你別睡了,你都睡了好幾天了,現在好不容易醒了,餓不餓我給你買東西吃?”郭惠玫微微搖晃着我。
“好幾天了?那我爸媽那邊…”我有點詫異,不就是吐了幾口血,還昏迷好幾天?
“你爸媽那邊我幫你交代了,說你最近都會在我這裡學習。你這次傷的挺嚴重的,腿傷到骨頭了,還被踹出內傷了,反正就是內臟有點那啥了,要醫院兩個月這樣子。所以,連你衣服我都給你收拾好了。”
“住院兩個月?我還有一個月多就期末考試了,然後就放假了。”
“還想着考試啊?別想了,就算是用強制性藥物也要住院一個月,而且你的小腿,肯定不行的,傷的不是非常重,兩個月這樣子就能好了,一個月應該能走路吧,重點是內臟器官什麼的,被踹了很多腳吧?”
“那我到底是什麼時候能夠走路?什麼時候能出院?”
“一個月多,差不多就是放假的時候吧。考試是不行了,我想你肯定不願意要人扶着你去或者坐着輪椅去考試,而且還是在什麼都沒有學的情況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