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收穫一個“兒子”,還是以這樣特別的方式,溫曦哭笑不得。突然,手機震動一下,陸晨發來消息:“我們的第一個兒子,多多關照!”
溫曦想,上輩子她一定和這個男人有仇,這麼多年已經一潭死水的心,竟然在遇到他之後被攪的亂七八糟,慌張卻又滿懷期待。
只是,這真的僅僅是因爲陸晨闖入她的世界,改變了她按部就班,循規蹈矩的生活而讓她不知所措,還是,還是陸晨已經走進她的心裡,甚至擠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石頭哥哥。
溫曦覺得自己腦子要炸開了,她需要一個答案,可是戀愛經歷爲零的她真的感覺自己無助到了極點。
她想不通,彷彿進入了一個怪圈,一個陸晨和石頭哥哥的怪圈。看來,只有找從小一起長大的美洛來幫忙了,她感情經歷豐富,一定可以爲她解答疑惑。
辦公室裡,陸晨一直看着手機屏幕,但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手機也沒響,陸晨有些煩躁。張秘書問道:“陸總,你是在等溫小姐的電話嗎?”
陸晨瞪了他一眼:“公司是不是給你安排的事情太少了?沒事做?”
張秘書感受到陸晨的憤怒,打了個冷顫:“沒有,沒有,陸總,我馬上出去工作。”
張秘書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身後陸晨問道:“女孩子都要怎麼哄?除了送花送禮物之類的,還有什麼辦法?”
張秘書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心想還好他背對着陸總,要不然,他一定會因爲他誇張而又略帶嘲笑的表情被開除。
他迅速調整表情,慢慢轉過身說:“陸總,女孩子嘛,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尤其像溫小姐那樣溫柔善良的人,你服個軟,她肯定就會原諒你了。”
“原諒?我做錯什麼了,需要求她原諒?
油鹽不進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忽視我,還提出分手?
都跟他說了那天聚會不知道她也抽筋了纔沒救她,她還在彆扭什麼?
還敢揹着我和別的男人去塗鴉?塗鴉有什麼意思?還畫什麼笑臉,醜死了!最討厭笑臉了。
還有,去查一下向陽園的那個男的,我倒要看看他什麼來頭?”
張秘書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總裁喋喋不休跟個,跟個怨婦似的。
他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尷尬多嘴,躲得遠遠的不就好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張秘書不敢違背總裁的意願,只能趕緊去調查。
還沒走出門,又被叫住:“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把向陽園操場牆壁上的塗鴉給我清理地乾乾淨淨,我不想再看到,尤其是那個笑臉和那個太陽,必須去得一點痕跡都沒有,要不然,你可以準備換工作了。”
張秘書腸子都悔青了,這不是強人所難嘛,人家孤兒院,想怎麼裝飾是人家決定的,這總裁真夠幼稚的,唉,生活不易,尤其是在這樣的總裁身邊做事就更艱難了。
陸晨見溫曦遲遲不回消息,心情更加鬱悶了。於是他約上宋子睿等幾個好友來到超跑俱樂部。
宋子睿見到陸晨便調侃道:“晨哥,怎麼今天不用去醫院報道嗎?還是你被那位溫美女給甩了?”
陸晨斜視他一眼,沒有說話。
宋子睿帶着一副打抱不平的語氣又繼續道:“不過也在意料之中,有哪個女生可以忍受自己的男朋友,在自己和朋友落水之間,毫不猶豫選擇朋友,還是女性朋友呢?要是我,肯定更生氣了,不分手纔怪呢!”
陸晨似乎被“分手”兩個字刺激到了,一把扯住宋子睿衣領:“你小子tm是不是欠揍了,這麼多廢話。”
旁邊的宋子恆看出陸晨是真的生氣了,感覺去打圓場:“哎呀,不是來飆車的嘛,怎麼一直在聊女人呢?”
陸晨鬆開了宋子睿,向自己的賽車走去。
宋子睿一臉不可思議地愣在原地:“你看到了嗎?剛纔,他是真的生氣了。除了雅靜的事,我還沒看到他爲了其他女人這麼認真。不會假戲真做吧?”
宋子恆則不以爲然:“不過是男人好面子罷了,陸晨是誰?怎麼可能忍受被其他人拒絕或晾在一邊,除了雅靜,他不會把其他一個女人放在心上的。”
宋子睿點點頭,心想:“但願如此,晨哥,雅靜那麼愛你,那麼依賴你,你可千萬別讓她傷心啊!
陸晨上了賽道之後,車速非常快,但是他的腦子裡還是會不自覺閃過溫曦的臉,他想自己還真是低估那個女人的能力了,她竟然這麼沉得住氣,不過這樣也好,增加點遊戲難度,才更有趣。
突然,由於車速太快,陸晨的賽車衝出了賽道,撞向了旁邊的安全護欄,陸晨的胳膊和腿都受傷了。
宋子睿他們趕忙送他去醫院,還好,只是一些在外傷,沒有傷到骨頭。但是爲了安全起見,陸晨還是被安排做了一個全身檢查,並要求留院觀察一晚。
因爲小時候失明在醫院呆了很久的緣故,陸晨十分討厭醫院,他堅決不肯留下,宋子恆只好給陸晨的家庭醫生打電話。
宋子睿卻攔住子恆打電話:“晨哥,這可是上天給你的機會啊,我們現在在的就是那個溫曦的醫院,她正好是外科醫生,我們乾脆把你的傷勢僞裝地嚴重些,來一出苦肉計,這樣,不就又可以把她拿下了?”
陸晨微微皺眉,本來想拒絕,不過也想不到其他接近溫曦的辦法,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了。
於是,他們找來繃帶和紗布,把他的胳膊和腿還有頭都包紮得要多嚴重有多嚴重。
陸晨一邊被包紮,一邊苦笑道:“苦肉計?我tm陸晨都混到要用苦肉計來哄女生?關鍵還是對一個不過是遊戲棋子的女人?真是可笑。
雅靜啊,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我們這種遊戲真的有意思嗎?那女人,會因此心軟,甚至心疼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