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暈了之後,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倉庫中,倉庫中堆滿了各種機械零件的雜物,刺鼻的機油腐爛的黴味充斥在我鼻子裡。
倉庫很大,現在是晚上,我頭頂上有一盞昏暗的燈掛着,使得倉庫看起來陰森恐怖。
我身子被綁了坐在一根椅子上,後腦勺被打中的地方,現在還是一陣劇烈的痛。
因爲剛剛實在被打得太重了,此刻我稍稍的動一下頭,都感覺頭腦中傳出來一陣眩暈。
“有人嗎?這是哪裡?”我動動身子,發現身上捆綁的繩子很緊,自己根本動不了。於是我張口喊道。
根本沒有人迴應,只有我無助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中迴盪着,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
我想不通,吳強爲什麼要打暈我,帶我來到這個地方來。
吱呀!
在我想着吳強綁架我的動機,倉庫的大門忽然打開,一道身影慢慢走了進來,雖然大門處的光線不是很亮,但我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來,此人正是吳強!
吳強似乎喝了不少酒,身子搖搖晃晃的來到我身邊,滿臉通紅。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發出一陣醉醺醺的笑聲:“葛娜,你是葛娜,我知道你葛娜。”
我忍着心裡的恐懼,和吳強說話:“經理,您把我帶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你知道的,我沒有錢。”
吳強現在已經被阿朵咬掉了老二,想對我有那方面的需要肯定是不可能的,因此我現在只能想到一種目的,就是他想綁架我來進行敲詐勒索。
豈知道,我剛剛說話,就好像刺激到了吳強一樣,他忽然朝着我吼起來:“你媽的賤人,你竟然敢和阿朵那個婊子告狀,將我的傢伙咬掉,既然你讓我做不成男人,那我今晚也要讓你做不成女人。”
隨着吳強這句話剛剛吼出來,我心臟就開始狠狠的抽搐着,無可形容的恐懼好像潮水一樣席捲在我全身上下。
吳強他是怎麼知道我和阿朵有那一層關係的,他又是怎麼知道,阿朵是爲了我纔將他老二咬掉的?
不過現在對我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糊塗,也許我唯一的強項就是裝糊塗了。
我記得在後來很長的一段日子裡,這種裝糊塗對我的幫助,的確很大,可同時也讓我失去了很多機會,特別是我和趙祁寒之間……
以至於現在我想想都覺得挺可笑的。
我勉強笑着,看吳強,說:“經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吳強打出一個酒嗝,仰天哈哈大笑,笑聲聽起來是那麼的瘋狂和殘忍,忽然,他笑聲終止,低頭惡狠狠的瞪一眼我後,重重一耳光甩在了我臉上,將我打得一陣頭暈眼花,耳膜嗡嗡的響個不停。
我感覺嘴裡有一股血腥味在瀰漫,最後嘴角慢慢流下血線。
“裝,你再給老子裝,你和阿朵那個婊子都是斷背山,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吳強看着我的眼睛裡似乎能燃燒起來一陣陣的火焰。要是此刻眼神能殺人的話,我恐怕已經被他剮了無數次了。
“哼,婊子賤人,你現在還不想承認嗎?”吳強俯身,一把揪在我衣領上,他手勁很大,直接將我身子連同椅子提了起來。
我脖子被衣領狠狠的勒着,和上吊時的感覺一樣,極爲難受。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費勁才問出這句話來,我感覺今晚上恐怕凶多吉少,即便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
我知道,肯定不是吳強本人通過他關係查到我和阿朵之間有關係的,因爲他沒有這個能耐,不然也不用等到此刻,應該早就會查到了,更不會等這麼久才找我報復。
吳強一隻手拎着我衣領,另外一隻手空出來,又在我臉上扇了幾耳光,滿嘴的酒味散發出來,對我憤憤的罵道:“操你媽,逼養的,讓你死個明白,當然是邱總告訴我的。”
我的心頓時沉到腳底,竟然是邱盈盈!
邱盈盈她到底有多恐怖,竟然連我和阿朵的事情都能調查出來!
我原本以爲邱盈盈的報復只是讓沈佳欠下120萬鉅債,以後逼迫我們還錢,可是,我沒有想到,她的報復遠遠不會那些。
而且她的報復竟然是如此的低劣,將我和阿朵的消息給了吳強,想通過對阿朵恨之入骨的吳強來弄死我,這一招可謂是借刀殺人,邱盈盈這個心機婊的計策實在太惡毒了!
邱盈盈,你既然要這麼趕盡殺絕,那你最好祈禱我今晚上不能從吳強手裡活着出去,不然我以後一定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我心裡發誓。
提到邱盈盈,吳強自然而然的想到他如今在夜總會的經理一職被罷免了,於是更加惱怒,將我身子連同椅子一起丟在地上,與此同時在我肩膀上踹出一腳,恨恨的罵道:“媽的,要是老子現在還是一個男人,怎麼能輪到那個小白臉來做夜總會的經理。”
夜總會的經理在很多時候,要檢驗小姐們的口活,如今,吳強是一個太監,自然沒有那個能力去見檢驗小姐們的口活了。
這其實才是邱盈盈辭去吳強經理一職的最大原因!
謝天謝地,吳強剛剛的一腳並沒有揣在我肚子上,不然我肚子的孩子這次恐怕真保不住了。
不過剛剛被吳強扔了一下,依然震得我肚子一陣刺痛,彷彿感覺到胎兒在我肚子裡震了一下。
“桀桀,葛娜,老子可一直沒有上過你,你是不是很遺憾,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用我的手讓你感到滿足。”忽然,吳強臉上划起一抹魔鬼般的笑容,對着我揚了揚右手,我莫名的感覺身子寒冷。
“來吧,讓我把你那裡撕爛!看看爽不爽!”吳強摟摟袖子,俯身,開始伸出右手朝着我大腿根本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