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他便逐漸冷靜了下來,想起了正事。
然後目光掃動,很快便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雖然這氣息和他記憶中的有些區別,但是總體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於是他便飛了過去。
沒過多久,他便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站在那裡,彷彿在特意等着。
接着便是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
“沒想到血魔你竟然敢孤身一人前來追捕我,看樣子百年未見,膽量漲了不少啊...”
看着面前的錦衣老者,血河面帶嘲諷道。
接着他深情一愣,恍然大悟道:
“哦,原來是突破了啊,怪不得趕來找我。
“想想也是,你本來就沒有多少壽元,在不突破估計就沒有機會了。”
“血河,你還是這般伶牙利嘴...”
那老者,也就是血魔聞言絲毫不惱,依然淡定道:
“如果你的性格好一點,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境地。”
說到這,他的語氣略帶唏噓。
“呵呵,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聽到這,血河突然笑了起來。
“你都到了這個境界,還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逃麼?”
說到這他突然話鋒一轉,語氣再次嘲諷起來:
“還是說,你知道了,但是你不敢說,不敢做...”
“你...這...”
聽到這話,那血魔臉色這才變化了起來,臉色遲疑道:
“你說的這都是真的?還是說你發現了什麼?”
“不是真的,我爲何要叛逃血神宗?至於發現了什麼,這就與你無關了...”
看到血魔那一臉遲疑的模樣,血河再次道:
“你現在已經突破,有了近千載的壽元,一切都有可能。
“所以你確定還在將自己綁死在血神宗上?一條註定的死路?你自己慢慢想想吧...”
說完,血河真君扭頭就走。
而血魔看着血河真君的背影臉色複雜,沉默了半天后才微微了嘆了口氣。
“我終究是老了,沒有之前的雄心壯志了...”
“如果是千年前...不,哪怕是五百年前,我的敢做出與你一樣的選擇,但是現在...”
說完之後,他的臉色變落寞了許多。
下定決心之後,他便不再猶豫,徑直向血河真君追去。
而此時在血河真君這邊。
他剛打開一個秘境,一個奇怪的祭壇便顯露了出來。
祭壇呈血紅色,高越半米,直徑約三米,通體用紅紙血紅色的玉石打造,整體呈現出一種古樸、和諧的韻味。
而在祭壇之上,則銘刻着無數的複雜的紋路。
僅僅看上一眼,便能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
這赫然便是一座傳送祭壇。 wωw☢ тt kдn☢ ℃O
因爲這個血靈族的秘境中有某種限制,使得想要正常虛界離開很是困難。
所以就有人建造了這個祭壇,可以進行虛界傳送。
這個祭壇並不是血河所建造,而是早就存在的。
只不過被他發現後,隱藏了起來。
據遺留下來的信息所說,這個祭壇很強,足足可以跨越整個人間。
所以血河便想通過這祭壇跑路。
目的地他都選好了,那就是南瞻靈洲。
整個人間共有七大洲,以及無數星羅棋佈的島嶼。
中洲,則是人間的最中心,面積加起來比其他六洲還大。
上面遍佈着各種強大宗門、勢力、家族、隱士仙門、皇朝,以及不可計數的上古、遠古遺蹟。
這麼說吧,能在中州混出名堂的人那都是不可小覷之。
到了其他六洲,稱尊做祖不在話下。
而東勝神洲則是人族爲尊,人道永昌。
西牛妖洲則是妖族爲尊,存有大量的上古珍禽異獸,太陰之力異常濃郁,非常適合妖獸開啓靈智。
南瞻部洲主要是由石族、靈族佔據,偶爾還有一些小部落生存期間。
北俱幽洲上面死氣濃郁,不適合普通生靈生存。是但卻是鬼修、屍修的福地。
除此之外還有冰、火二洲。
這兩洲很是奇怪,通常情況下無人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只有在特殊的時間,他們纔會開啓,然後迎來一大批探尋着...
而血河原本只是普通人類,不過有着些許血靈族血脈的旁支。
不過百年前他運氣不錯,在被追殺之際竟然無意中跑到了這個秘境來。
而且他還從秘境中尋到一門秘法,那就是可以提純自己的血靈族血脈。
此時的他已經深受重傷,以及已經是嚴重影響到他仙路的程度。
再加上他擔心血神宗在他的體內有什麼後手,於是他便毅然決然,使用秘術,化生出元胎。
因爲擔心自己體內有血神宗的後手。
所以當時他祭煉元胎之時,他都不敢使用自己太多的本體靈氣、血氣等。
只是將自己的本源提煉出來,融入元胎中。
然後又按照秘法練出一池血靈液,好用來壯大元胎。
其實血河安排的很好。
先是以秘法將自己的本院提出,然後練成元胎。
然後在按照血靈族的秘法,提煉出靈液,使得自己血靈族血脈大大提純。
這樣可以增加自己的天賦,還能延長壽命,仙道可期。
至於自己那具體魄,也被他以煉器之法煉製成一具堪比元嬰修士的天器,可以當做自己的底牌...
然而結果在劇情最關鍵的那幾年,突然一個神秘令牌,打斷了他的計劃。
先是陶華綠狗破壞了他的元胎蘊養,導致他沒能稱爲金丹。
接着便是血神宗派出修士來追殺他,讓他的底牌全部暴露...
想到這,他便心頭憤起,一股無名怒火上涌。
直接一甩袖子,將那一人一狗甩了出來。
看着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倆,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拍下。
“別介...”
綠狗見此也忍不住了,連忙跳起來道。
血河對此自然不理會,依舊一巴掌拍下。
綠狗見此,眼中神光一凜,似乎有什麼東西就將飛出。
但是突然...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這個祭壇所在的小空間突然震了幾震。
那一人一狗都被震飛了起來。
然後,陶華就被震醒了過來。
正當他迷迷糊糊只是,突然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
“血河,與我一起會血神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