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見娃娃一離開,對着臭臭舉起了手術刀,她不會用魔法解決它的性命,那樣太便宜它了,敢傷娃娃,哼,就該有讓她解剖的覺悟!
百花回到殿內找花妖去給娃娃解血咒,結果卻看見花妖正要殺了臭臭,急忙攥住花妖的手腕阻止她“你這是做什麼?”
花妖掙開了百花的束縛“這隻狐狸不知給娃娃下了什麼媚術,竟然讓娃娃饒它一命,我今日必須要解決了它,否則日後必成大患!”
百花悠悠的嘆了口氣,若有所思的看了臭臭一眼“娃娃饒它一命,你就別管這件事了。等解了娃娃的血咒,我就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就明白娃娃爲什麼對這個牲畜爲何格外開恩了!”
花妖深思了一會,決定聽從百花,百花不會害娃娃的,這麼阻攔她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她和百花去了冰宮,只有那是最適合娃娃的了。
冰宮魔法陣正式啓動了,靈氣瞬間向冰宮方向涌去。只在眨眼間就使冰宮像是在濃霧之中朦朧起來。
娃娃坐在冰牀之上,努力將剛剛喝下去的血,沿着經脈在體內週轉了一圈。
等功成之後,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自己一身功力還是受壓制,面色有些不悅,這是怎麼回事?而所有的答案只有在臭臭身上尋找了。
娃娃率衆人回到魅殿,看到臭臭還在昏迷那。
就對臭臭實行了攝魂術,將臭臭的記憶打在一旁鑲在牆上的玉璧上,看着臭臭自小就受同窩姐妹的欺負,到最後竟被拋棄,接着就遇上了她,當看到皇普月思給娃娃下了迷魂術的時候,面上的冷漠有了似龜裂,當看到皇普月思咬破手指在臭臭的牙齒上沾染了她的血跡的時候就明白她爲什麼解不開血咒,她還需要皇普月思的血,接着就看到臭臭清醒過來,替她擋了思雪的殺招,面上的冷漠更是無法維持了,看到思雪帶着皇普月思和臭臭逃跑的路線,默默地記住了。看到思雪丟下了臭臭,臭臭就急忙按原路返回,明顯就是要回去找娃娃。這時她臉上的冷漠徹底融化了。
娃娃輕輕的抱起臭臭放在牀上,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回血丹給臭臭吃下,又輕輕爲它擦拭胸口周圍的血跡,就離開了,她明白了自己對待臭臭的態度再也回不去了,雖然明白臭臭並無傷她之心,只是身不由己而已,但是它傷她已是事實,她不可能再對它不設防了。
“我需要那個小男孩的鮮血。”娃娃對着衆姐妹說道。
“蛇口剛剛就派人去捉人了!”百花笑道。
“恩。”娃娃冷淡的點頭:“剛剛你們也看到那些乞丐們了,有什麼辦法解決嗎?”
“開國庫,發放糧食唄,除此之外,沒什麼好招!”花妖不贊同的皺眉。
“那怎麼可以?”流水立刻反駁道:“現在正是戰亂時刻,軍糧就有些吃緊了,哪有空閒的糧食!”
“娃娃,我覺得你有些捨本逐末了,現在重要的事戰爭,如果戰爭一旦失敗了,國家就覆滅了,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乞丐的。娃娃,乞丐這件事你還是等戰局結束的時候再插手吧!”百花說道。
蛇口狐疑的看了娃娃一眼,娃娃平時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的,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嗎?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要打消娃娃的念頭:“娃娃,你好好想想乞丐何其多?你管的了一時,能管一輩子嗎?再說戰爭中傷殘的士兵可比乞丐多,而且她們還是爲我們戰鬥,爲西方大陸戰鬥,你應該爲她們着想!”蛇口嚴厲的看着娃娃,眸間有一絲痛心。
“有多少傷殘的士兵?”娃娃一驚,她從沒料到自己的士兵會受傷!也是,這是戰爭,怎麼不會受傷那?這些士兵又不是魅騎士!
“沒數!”蛇口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等這次戰亂一結束,就對士兵進行魅騎士的訓練。”娃娃沉聲發令道。
“這...”百花有些呆滯。魅騎士訓練的強度非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知道,蛇口會有分度的。”娃娃看向蛇口。
蛇口點頭應允了下來。
娃娃明白只要戰爭一打響,等到戰爭結束,定有數不清的乞丐和殘兵,這是戰爭的殘酷,她清楚。
“蛇口,我不是愚蠢的女人,不會爲了乞丐,就置國家於危險。”娃娃看向蛇口,“我想要插手乞丐的事,是因爲聖月的忠告。”
蛇口詫異的看着娃娃,眸間有顯而易見的疑惑。
“她說我們西方大陸遇到劫難了,能不能度過,還要看天意。而且她勸我順着心意去做,不要被責任所束縛,或許能幫助西方大陸度過這次劫難。”娃娃爲自己辯解道。
“我知道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蛇口鬆口道,她其實明白這次戰爭的目的是將西方大陸局勢打破,在埃蒙大陸中,她們西方大陸的實力是最強的,其他國家也明白!所以必須要解決西方大陸,不然最後只能是爲西方大陸做嫁衣,其他國家是抱着這個念頭,全都圍攻西方大陸,除了和西方大陸緊靠的南方大陸無動作,等到西方大陸無力反抗的時候,南方大陸會一舉入侵。蛇口早都猜出了他們的意圖,她明白也清楚,她不畏懼,只是怕到最後會啓用密兵和其他的力量,暴露了西方大陸真實的實力,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她還能護娃娃周全嗎?
“這...”百花覺得不妥,但是她並不是看得西方大陸很重要,如果娃娃都不在乎了,西方大陸對於她來說也就是可有可無的了,是否存留在這世間也就不是太過重要的了。
“我相信聖月!”蛇口沉聲道,眸間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明白!”百花知道聖月能窺看天機,她的話是可信的。
“我不會動用國家的糧食。”娃娃沉聲道,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
“娃娃,我沒有拘束你的意思,這西方大陸都是你的,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我剛剛只是....”蛇口緊張的解釋道,她不希望娃娃就此和她疏遠。
“你們先下去吧,我想安靜一下。”娃娃面色疲倦的打斷了蛇口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