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和我上,殺了她!”轉頭又交待於鍾去皇命請救兵,這個賤人能輕易殺了陳塵,想必肯定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一人殺不了,百人,千人還殺不了嗎?再厲害怎麼能抵得過千軍萬馬的軍隊!
於鍾進宮請了救兵,還沒回來,人早就跑了,氣得丞相眼睛都紅了。
這邊的正熱火朝天的打架,另一邊卻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
“我們還等嗎?”
“等,她會來的。”
秦鬱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一眼秦墨奕,這人是已經徹底被征服了嗎,好丟人。
也不知道那隻鳥死哪去了。
這兩人傻站在福香園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從開始的瞄一眼,到後來乾脆站在一旁看,人越來越多,已經圍了一圈。
“你說這太子和八王爺在幹什麼,都在這站了小半天了,莫不是爲了平息藥谷的怒火?”
“我看是這樣,不然藥谷怎麼沒派人過來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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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聽說啊,這個三長老是要濫殺無辜的,現在死了,本不關我們的事,但太子和八王爺卻爲了我們百姓,站在門前,賠罪啊。”
“嗚嗚嗚,好感動,沒想到,太子和王爺竟如此愛惜我們。”
……
那站着的二人聽着這些百姓的話,心裡十分愧對,他們只是爲了等人吃飯,並沒有什麼爲了百姓站在這裡賠罪。
這些讚賞和感動的眼神讓他們無顏面對,而且本就沒有這些百姓什麼事。
丞相府,那些侍衛被紅花她們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只留下丞相一個人。
“丞相啊,以後可不要惹到我了哦。”
不等救兵趕來,她們跑得飛快,幾個眨眼,人影都沒了。
留下丞相氣急敗壞:“猖狂!太猖狂了!本丞相定要派人滅了你們魔宮!”
眼看人越來越多,秦鬱都快頂不住了,他沒想到,這個秦墨奕臉皮居然這麼厚,他甘拜下風。
“王爺,太子,你們怎麼站在這裡?”
於菱悅聽說八王爺和太子站在福香園給藥谷賠罪,把自己收拾的十分精緻纔出了門。
若她陪王爺一起,會給王爺留下更好的印象吧,要是能讓王爺對她另眼相看,那就更好了。
“無事,於小姐吃飯的話,裡面去吧。”秦鬱看都不看她,嫌棄的用衣袖往門內甩了甩,這個女人,心思深沉,陰暗,看着就倒胃口。
“菱悅聽說是爲了給藥谷賠罪,王爺與太子才站在這裡,站了這麼久,我身爲丞相府的小姐,理應該一同站着。”
說着就站在了秦墨奕身邊,只見他不懂聲色的往秦鬱那邊靠了一點,若等會櫺沂來看見,會誤會。
於菱悅當然感覺到了,她詫異的看了眼,王爺以前從不會如此,按理來說,她這麼做了,王爺更應該待她不同,怎麼會?
衆人有的看不慣,有的讚賞。
又站了一會,櫺沂才姍姍而來,扭着小腰,甩着手帕,一步一喘。
望着那人山人海,櫺沂暗罵了一句,兩個蠢貨,把這麼多百姓都引來了,難怪剛剛在丞相府鬧事沒人看。
沒等她開口,秦鬱扯着她進了福香園,秦墨奕跟了進去,留下於菱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原來是爲了等這個賤人,八王爺怎麼會對這賤人這麼溫柔,剛剛竟然還笑了!她費盡心思才能站在八王爺身旁說話,而那個賤人居然能讓八王爺笑。
看來,不能留了。
福香園二樓,櫺沂坐在椅子上,雙手撐着臉,溫柔對着秦鬱笑了笑。
“太子,俗話說得好,男女授受不親,剛剛在大庭廣衆之下你就拉我的手,我的名聲都被你弄壞了。”
說到最後,那眼裡竟閃起了淚光,語氣也是委屈到極致。
聽到這話,秦鬱就知道,又沒好事了,是他大意了。
“說吧,要什麼。”
“臣府中差什麼,太子難道不知道嗎?”
秦鬱捏了捏拳頭,這什麼意思?搶錢也沒有搶的這麼光明正大的吧?
他好想掄死她,怎麼辦。
秦墨奕也轉過頭來,表示贊同:“櫺將軍畢竟是女子,你如此行爲,是不對。”
他要是先一步拉她的手就好了,他願把整個王府都給她。
秦鬱嘴角抽了抽,都是什麼玩意兒,這秦墨奕看來是已經陷進去了,沒救了沒救了。
“對了,那隻鳥呢?去了哪裡?”
“不知道啊,它自己飛走了,可能是去找母鳥了。”
櫺沂喝着茶,無辜的回道,她可沒有趕那隻鳥走,只是說了想吃烤鳥肉而已。
“它怎麼會去找母鳥呢!你快去把它找到,好歹也是我送給你的東西,你怎麼能不放在心上呢?”秦鬱氣惱,這個破女人,居然不當回事。
櫺沂一臉懵,她們關係很熟嗎?她爲什麼要把那個醜東西放在心上?她又沒有那麼變態的癖好。
這秦鬱真這麼緊張那隻醜鳥,難道有什麼秘密?
“你有病?那隻鳥自己要飛,難不成我還把它關在籠子裡?”
“不行!不能關在籠子裡!”
這麼大的反應,櫺沂越發覺得這傻逼太子跟那醜鳥有什麼秘密,可一個大男人能跟一隻鳥有什麼秘密,難道,是有那種癖好?
好惡心,櫺沂看向秦鬱的眼神都變了,這麼噁心的癖好,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看來以後要離這個太子遠一點,免得沾上不乾淨的東西。
秦鬱滿臉問號,怎麼感覺這櫺沂突然就變得很嫌棄他了?
他好像沒做什麼讓她討厭的事吧?難道是因爲他長得太帥?讓櫺沂都有些心動了?
他洋洋得意的咧着嘴,櫺沂皺眉,傻逼,真想揍他一頓。
秦墨奕看着他,噗之以鼻,這個太子什麼都好,就是缺了點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