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中年女人,但是我也能看出來,那姿色,身材。都是極品。反而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看得出來,倆個女人在年輕的時候,絕對是頂尖的大美女。饒是現在,也堪稱美女。其中一個女人,和安雪有七八分像,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安雪的母親。沒想到這安雪的父親,還挺有豔福。我趕緊讓孫大明停車,打開車門,笑呵呵的迎了上去:“嘿嘿..安叔吧?”
“哈哈,別這麼叫,這不是折煞我呢麼!”安雪的父親笑呵呵的迎了上來,伸出手:“我叫安東,叫我大東就行。”
我趕緊擺了擺手:“別,安叔,安雪是我好朋友,再說,咱們別論道上的輩分,你的年紀和我父母差不多,我當然要叫叔。”說完,我哈哈的笑了笑。
安東看我的眼神立馬就不對了,沉默了半天,方纔慢慢伸出大拇指,衝我比了比,滿臉的讚賞:“行!不愧是沭陽市的霸主,就這份謙虛之氣,就是萬中無一!”
我擺了擺手,露出微笑沒說話。安東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這是我倆個妻子,這個是安雪的母親。”安東摟着這倆個女人的腰,滿臉的笑容。這倆個女人也是衝我露出一個微笑,很和藹。
我叫了一聲阿姨。說實話,這倆個女人都不像是父輩的年紀,叫阿姨,感覺怪怪的。但是誰叫人保養的好呢。我乾咳了一聲,還沒等說話,安東就說:“小程,我就斗膽叫一聲小程,走着,咱們家裡說去,都給你做好飯菜了。”
這一句話就給我整不好意思了,我趕緊擺了擺手,跟着安東就回家了。孫大明在後面緊緊的跟着我。安東的家也是個別墅,四層的。我在門口看着這四層的別墅,搖了搖頭,還真是土豪啊。我翻了一個白眼,跟着安東走進去。裡面更是奢侈。怪不得這安東能找倆個女人,照這樣下去,恐怕找二十個女人,都養得起。
我坐在沙發上,安東的倆個妻子,一會拿上來一盤水果,一會拿上來一杯咖啡。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乾笑了一聲,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安叔,其實今天來,我也沒什麼別的事,只是想問問,安叔,你知道許家,地下賭場的生意麼?”
“知道啊,問這個幹什麼?”安東挑了挑眉毛,我能看出來,安東還以爲我知道這件事,毫不在意的就說了出來。
我撓了撓頭,說道:“安叔,這個地下賭場,在什麼地方?”
“什麼?!”安東一聽我說這話,就感覺不對勁了,一下子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不知道許家開黑拳?!你..那你問這幹什麼?!”
我能感覺到安東的眼神有一些慌亂,只是淺淺的笑了笑:“安叔,你別慌。我只是想問問。許家。我必須要打倒。”就這一瞬間,我目光徒然冷淡起來,身上的霸氣彰顯無遺。
安東臉色瞬間就白了,就連他旁邊的倆個美婦,都是掩着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安東沉默了很久,纔開口,一字一頓的說着:“小程。如果我沒看錯。你和小雪的關係。不一般吧?說實話。小雪之前在家裡,總提起你。我奉勸你一句,別和許家作對。”安東頓了頓,一臉的嚴肅:“現在的許家。真的。小程。你惹不起。”
“哦?”我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伯父,怎麼說?”
“冰女。你知道麼?冰女手下,不知道有多少奴隸,都是男的,都是這女人用暴力收服的。一般迷上冰女的,沒有好下場,不是淪爲男僕,就是被活活的折磨死。這許飛揚,最近,被冰女控制了。冰女正利用這許飛揚,許家,開始擴展她的勢力,地盤。”安東長嘆一口氣,緊緊的盯着我,說道。
我張大了嘴巴,愣是一句話說不出來!許飛揚,是..是..是冰女的男僕?!臥槽!這冰女眼睛瞎啊?這麼老的男人也要?我晃了晃腦袋,仔細想想,剛纔安東說,最近才被冰女收服。那,這個冰女,是不是利用許飛揚做些什麼?
我長嘆一口氣,這冰女利用許飛揚,許飛揚上次又利用鐮刀堂,也就是說,一切都是冰女的意思。我慢慢的點燃一根香菸,我從不喜歡被動,這冰女,早晚對我下手。我不能坐以待斃。我特麼可不想當什麼男僕。
我眼睛微閉着,看着安東,開口說道:“安叔,你把地址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