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咬着牙關,再無半絲力氣說話,一把將楊欣然摟入懷中。
我的眼圈有些發紅,懷中楊欣然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胸口。我長舒一口氣:“欣然,我答應你,我再奮鬥倆年。最後倆年。倆年之後,咱們一家就四處旅遊,四處玩,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生大兒子,我每天都陪着你們,行麼?”
楊欣然聽見我這話,眼淚更是洶涌,哭了好半天,才點了點頭:“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你不許反悔!”
“嗯!”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將手做成發誓狀,舉了起來:“我要是騙欣然,我就不得好死,天打雷…”
“我不許你說!”楊欣然頓時臉色就變了,一把按住我的嘴,腮幫氣鼓鼓的,顯然是不樂意。
我哈哈的笑了一聲,將楊欣然緊緊的抱在懷裡,享受這一霎那的寧靜。
不知道抱了多久,我電話響了起來,我慢慢的拿起一邊的電話,一看是唐建,這纔想起來,昨天還說好,要去看那個煉藥師。我撓了撓頭,楊欣然從我懷中掙脫出去,幫我把電話接起來,就聽見唐建那邊,像抽風一樣:“程哥,程哥!走啊,哈哈,咱們去看那小子啊,說不定再能整回來倆個丹藥,那就爽歪歪啦!”
“…”我對唐建這貨,真是無語了,他就是個孩子,心裡一點也不裝事。這點倒是和楊欣然有點像。我長嘆一口氣,說道:“行,那你過來吧。”說完,我又告訴他我的地址,唐建一口答應下來。掛完電話我趕緊讓楊欣然穿衣服。
好在家裡有面包牛奶,要不然早餐又要受折磨了。我匆忙的吃了一口,洗了一個澡,唐建就來了。唐建就是嘴甜,一會一句,給楊欣然哄的那叫一個開心。最後還是我把唐建拽走,這貨纔跟我出去。
我問唐建那小子住哪,唐建說,在東山那邊呢。我哈哈的笑了笑,話說我在東山倆次修煉,都沒發現這種奇人啊。當下也不猶豫,趕緊打車就去東山了。
坐了好一陣,纔到地方。下車之後,唐建就在前面帶路,不一會,這貨給我帶山上去了,當時我就抱怨一句:“臥槽,你是不是走錯了啊,怎麼跑山上來了?”
唐建翻了一個白眼:“沒錯啊,他就是在山上,估計是自己蓋的茅草屋吧。”
尼瑪..我撓了撓頭,這種人,怎麼能缺錢啊?隨便一個藥丸,都能賣個幾百萬上千萬。還有一件事,讓我很不理解,既然這貨能煉靈藥,爲什麼自己不吃?如果自己吃了,恐怕只憑藥力,都能到達凝神境吧?
我苦笑一聲,不再多想,跟着唐建走,一邊點燃了一根菸。沒想到,在一走,就是走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的山路,特麼我腳都酸了,正要問唐建什麼時候能到,唐建哈哈的就跳了起來,指着前面不遠處,大叫着:“程哥,到了!”
“嗯?”我皺了皺眉,趕緊順着唐建指的方向看去。當時我就崩潰了,臥槽,果然,太特麼寒酸了吧?我嘆着氣,不遠處,一個茅草房豎立在山腰之間,和周圍的參天大樹,顯得格格不入,在茅草房前面,有一個用樹枝圍城的籬笆院,裡面有一塊小菜園。
種的東西,大多也就是白菜,大蔥,黃瓜之類的,然而那茅草房更慘,我都懷疑一陣風吹來,那茅草房會不會被吹倒。我和唐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我苦笑一聲,慢慢的走到籬笆院前,輕輕的推開那院子,敲了敲茅草屋的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也就是三十歲左右,一邊咳嗽一邊說着:“請進。”
我一點一點的推開木門,就那一瞬間,我一下子就蒙了,捂着嘴不停的咳嗽着。屋裡面,滿是滾滾濃煙,簡直就看不清東西,唐建更是已經被濃煙嗆的直流眼淚。
我狠狠的皺了皺眉頭,還沒等說話,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原來是唐建兄弟,快快快,進屋坐!”
尼瑪!唐建直接跳了起來:“進雞毛屋,都是煙,哎臥槽,我眼睛啊!”
哈哈,我看見唐建這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也就是幾秒鐘,從屋裡面走出一個人,剃着寸頭,一身布衣,有點像古代的窮酸秀才一般。這人哈哈的直笑,走到唐建面前,拍了拍他肩膀,然而這一下,本來是滿臉笑容,頓時滿臉驚訝:“臥槽!凝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