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冰女,好像都是殺手組織的一員。”
我狠狠的皺了皺眉頭:“安叔,想多了吧?殺手,哪有和政府人員過不去的?那種人都是隻認錢,誰給錢多,讓殺誰就殺誰。和政府過不去,估計是恐怖組織的?”
安東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個冰女,還挺神秘的,總之你要記住,這個冰女,有仇必報,所以你要小心點,和她交手,也別又有所保留,你不能拿她當美女看。”
我哈哈的笑了一聲,這個是自然,那冰女簡直就是一隻蠍子,栽在她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
我和安東聊了一會,安東就離開了,臨走之前還告訴我,要常去找他。我站起來將安東送到門口,動了動身子,感覺也沒多大事了,就辦了出院手續。
孫大明的傷勢比較重,而且小虎也受傷了,都需要時間包養,我也就沒讓孫大明出院。
和李美妍吃了一口飯,又四處轉轉,我們就回沭陽市了。我也沒心情做別的事,去楊欣然買的那個別墅,一頭扎進裡面,就開始療傷。結果療傷也不消停,楊欣然和泊雅,這倆妮子這麼多天沒看見我,嚷嚷着讓我和她們玩,都要給我逼瘋了,我才說自己受傷了。
這倆妮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眼圈刷的一下就紅了,一左一右將小腦袋埋在我胸口。整的那叫一個悲傷,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幹什麼啊,你們倆,我又不是第一次受傷,像我這種人,指不定哪天就沒了,簡直就是活在刀尖上,我..”
還沒等我說完,泊雅最先忍不住,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楊欣然也緊隨其後,倆個人哭得一塌糊塗。我一陣頭大,安慰了好辦天,纔不哭,結果楊欣然來了一句話,整的我差點沒哭出來:“我們去給你做飯..”
尼瑪!當時我都想仰天長嘯了,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這倆妮子立刻就不哭了,蹦蹦跳跳就去廚房了。我長嘆一口氣,我是拿她們,一點辦法也沒有。我苦笑一聲,坐下運功療傷。
這樣的日子,足足持續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我每天都受‘折磨’啊,真的,尤其是吃飯,這倆妮子的手藝,我真是有些受不了啊,泊雅還好一些,楊欣然做的,簡直就不能吃啊。
好在第三天後,我的傷勢也好差不多了,這才輕鬆一些,帶着倆個妮子出去大吃了一頓。楊欣然還抱怨着:“在家吃點多好..”
尼瑪..!
我沒想到,就在這第三天,又出事了。話要從我們吃飯說起,楊欣然這妮子要吃海鮮,泊雅吃什麼都隨便,所以我就帶着她倆去吃海鮮了。正吃着呢,電話就響了。
我拿出一看,竟然是個陌生號,本來以爲打錯了,但是這電話一直響着,響了好幾遍,我才皺着眉接起來,還沒等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一個鎮定的聲音,很有磁性:“程龍吧?知道我是誰嗎?”
我撓了撓頭,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但是我還真想不起來是誰,當下就笑了一聲:“誰啊?”
“貴人多忘事啊。我是王福。”萬福嘆了一口氣,說道。
臥槽,我這纔想起來,原來是王福。對,他給我的那個名片,我連看都沒看,直接揣到兜裡了,怎麼會有他電話號。只是,這王福這麼閒麼?一個師長,沒事給我打什麼電話?
但是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我笑了一聲:“王師長,怎麼了?有事嗎?”
王福沉默了一會,才一字一頓的說着:“程龍小兄弟,我今天打電話呢,是有一件事告訴你。你最近小心一些,可能有殺手盯上你了。”
“什麼?!”我一把放下手中的筷子,猛地站起來,這王福,身爲師長,也沒必要騙我。我苦笑一聲:“你怎麼知道?”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告訴你,這消息絕對準確。如果你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來大鐘軍區找我,早都讓你找我了,你還真是不給面子啊..”說到最後,王福一下子笑了出來。
不知道的,還以爲這王福有多狡詐。
我撓了撓頭,這王福,真是好樣的。憑我的直覺,我都知道,這王福讓我去軍區,肯定是有事。他不止一次邀請我去,以安東對他的評價,這王福,能說會道,我還真要小心一些。
但是,這王福,真是把我胃口吊起來了,說實話,沒有人對殺手這倆個字不恐懼。殺手,永遠是在暗處。越級殺人,那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