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依舊是很多人惦記着我們這塊肥肉,都認爲學生好欺負,但是,一個個也都不敢對我們動手,誰都知道,年輕人不像成年人,年輕人,本身就帶着一陣狂勁,打起架來,我管你是誰,往死裡打,不像成年人,顧慮這,顧慮那。
與此同時,我們飲血幫收着曙光街的保護費,而且,也運作了一些女妓,收入也算可觀。
經過兄弟們的推選,還是選舉我爲幫主,這個我還可以理解,我也沒矯情,就同意了。另一邊,邊錯,馬騰,唐建,黃鵬,各領數十兄弟,成立了天,地,玄,黃,四個堂口。
唐建就嘲笑黃鵬:“黃鵬啊黃鵬,你這個黃堂,還真荒唐啊。”說完黃鵬就追着打唐建去了。
當天晚上,我就帶領兄弟們去喝酒了,這一百五十多號人全去了。喝的昏天黑地啊,走路都打晃了。但是這次我還真沒喝多,據說人心情好的時候,很難喝多。
喝完酒,已經是半夜了,我吩咐衆人,都趕緊回去。和他們告完別,我就走了。自己一個人走在馬路上,酒精的作用不斷 刺激着我大腦。我眼睛微閉着,緩緩的掏出一根菸,點燃深吸了一口。感覺無比的舒爽。
我在馬路上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行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身體有些疲憊了,就回到兄弟酒吧了。我也不記着我什麼時候睡着的,就知道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香。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我就被 急促的電話鈴震響了。
“槽!”我翻了一個身,臉上露出糾結的表情:“ 尼瑪,你最好有個足夠的理由,要不然我..”
我嘟嘟囔囔的趕緊拿起電話,結果一看來電顯示,整個都特麼精神了,然後猛然一拍腦袋, 尼瑪,把這娘們忘了..我長舒一口氣,接起電話,假裝深沉的語氣:“喂。”
“你 幹什麼呢!”電話那邊的語調顯然不好,像是要吃了我一般。
“我,我往你家走呢!”此時我再也沒有半絲睏意了,厚着臉皮說着。然而聽見我說這話,電話那邊的楊欣然一下子就開心了:“真的啊,你沒忘,我還以爲你忘了呢!”
“沒有,沒有,我怎麼能忘啊。”我苦笑一聲,揉了揉眼睛。
楊欣然嘿嘿一笑,嬌嗔一聲:“那你要什麼時候到啊,我給你做飯。”
尼瑪!當時我都要暴走了,咬牙切齒的,但是還是面不改色:“啊,有點堵車啊,你先掛了,我儘量早點,現在是上班高峰期,都堵的不行了!”
“噢噢,那你快點啊,我等你。”還沒等楊欣然說完,我趕緊把電話掛了。然後整個人就跟癲癇了一般,飛快的站起來,打水,洗臉洗頭,刷牙…
全都弄完了,我看了一眼手錶,才特麼十五分鐘!我一 屁股坐在牀上,大口的喘着氣, 尼瑪啊,忙死我了。我眼睛微閉着,緩緩的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點燃了深吸一口,趕緊出門打車。
到了楊欣然家樓下,就看見楊欣然在她家門口東張西望的,我叫了她一聲,楊欣然一下子反應過來,蹦蹦跳跳就奔我來了,拉着我手臂就說:“快走快走,我都做完飯了,一會該涼了。”
當時聽完楊欣然這話,真的,我心都涼了,早知道,吃完飯再來多好!
可是現在說啥都晚了,到了她家,她就給我拉到餐桌上,讓我吃。當時我糾結的不行,還是讓自己不喘氣,猛地就吃了一大碗。楊欣然看見我吃這麼快,還驚訝呢,說:“你真的愛吃這樣的菜啊!吃的這麼香。”
尼瑪!我差點沒一口飯噴出來,但是還是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楊欣然那叫一個開心,說以後總給你做。
我猛地抽了一口氣,嘿嘿笑了一聲,笑的別提有多心酸了。吃完飯,我就問楊欣然,她爸爸 幹什麼去了。楊欣然說她爸去忙了。
我“哦”了一聲,就沒再問,然後突然像想起了什麼,說道:“昨天打的那個孫海,怎麼樣了?”
羣號:256921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