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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動了,真懷疑是不是江夏知道了丁香的故事,才寫了這麼一首歌。”
“多麼嬌嫩的花,卻躲不過風吹雨打。(蠟燭)”
“丁香一路走好,天堂沒有傷害。”
“必須問責,事情發生這麼久,那倆人還沒抓住?警察幹什麼吃的。”
“我聽哭了,聯合簽名,請警察抓犯人。”
“終於知道網友守墓人那簽名什麼意思,這份愛太深沉,也太沉重,希望他儘早走出來吧,事情錯不在他。”
“我們的社會本來很好,卻總有一些人有着黑暗的心理。”
“好歌,江夏竟然沒有宣傳?爲什麼?”
“這種歌,不適合宣傳。江夏的做法是對的,安靜的一首歌,需要安靜的來聽。”
“民謠歌曲,江夏唱的很入心。沒有過多的嬌柔,只是融入了很深的情感,我表示我聽的心理空落落的。”
“聽完之後心裡空空的,看了守墓人的事情,從未有過任何一次對我國的警察失望。”
……
整個微薄都開始討論《丁香花》這首歌,在飛鳥音樂上,這首歌的排名,以每小時前進數十名的速度,飛速躥升。
週六上午。
江夏坐地鐵去工作室的路上,竟然碰到幾個人把他給認出來。
“江夏?”有人小心翼翼問道。
江夏本來正在小本上寫東西,聞言擡頭看到兩個女孩,年歲都不是很大的那種。
“你們好,有事嗎?”江夏問道。
一個女孩高興道:“還真是你啊?你昨天的脫口秀我們看了,非常支持你,那首歌也很好聽。你真是聽了守墓人的故事,才寫了那麼一首歌嗎?”
江夏搖頭道:“只是巧合。”
“那首歌太感人了,我聽了好幾遍,都聽哭了。”另一個女孩道。
江夏不好意思道:“大過年的,讓你們聽哭了《≡dǐng《≡diǎn《≡小《≡說,.∞.o↙s_;,是我的不對。”
“不不不。這麼好的歌,早一天聽到該多好。你能給我籤個名嗎?”最開始的女孩道。
江夏道:“當然可以,只是我的簽名可沒有別的明星那麼好看,別嫌難看就好。”
“怎麼會。”兩個女孩都拿出本子。
“籤什麼?”江夏問。
“就說,祝張大喵越長越漂亮。”一個女孩笑道,看她那笑容也知道,張大喵應該是她的暱稱。
江夏按照她說的寫了一段話,又簽上了名字和時間。
另外一個女孩則是要求江夏寫“祝小貓咪快快長大。”
簽完兩個名字,江夏也到了站。跟兩個小粉絲道別,就走出地鐵。他也沒想到,自己昨天錄了一期脫口秀後,竟然在地鐵上被人認出來。
往常他坐地鐵上班,可沒有這經歷。
到了工作室,江夏先是來到了自己的座位前,打開電腦上網,在微薄上發佈了一條消息。
“剛剛在地鐵上碰到了兩個小粉絲。她們說聽丁香花聽哭了。很感謝她們喜歡,看到許多網友也在問。我是不是看到了丁香的故事,才寫了這麼一首歌。可以肯定的告訴大家,這是一個巧合。
守墓人網友的經歷,非常讓人心酸。有人說我在炒作,我不會拿這種事情來炒作。這是對死者的不尊重,也是對生者的鞭笞。
我這首歌上傳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宣傳,因爲大過年的,這麼一首歌放出來不太符合時境,把它放上來也只是充一下作品量。
如今有這麼大的關注度,許多人說歌曲非常感動。聽哭了什麼的。我很感謝你們對我作品的承認,也很害怕,這樣會不會對守墓人造成一定傷害。希望大家理性看待這個問題,不要過度解讀。並且呼籲我們的執法部門嚴格執法,認真負責。
我們的關注diǎn,不應該在歌曲中有多大的感動,而是繼續關注治安問題,這是與我們生活息息相關的。
我們的社會還有問題,我們的治安本可以更好一diǎn的。我曾經說咱們國家是治安最好的國家,我在瞎說中跟大家道過歉。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我們國家,還有如此大的問題,光鮮的背後也還有黑暗。
補充一句,是今天上午剛剛發現的事情,有些媒體或者微薄一些人,在傳播受害人彎彎的身份。我想說,這次的事情,跟她身份有什麼關係?我跟媒體的關係不好,大家都知道,但這次我站在彎彎這邊,就算她曾經是媒體從業人員,那又如何?
事件本身的性質是治安問題,這diǎn是再怎麼說都無法改變的。不要被輿論牽着走,我們的關注diǎn必須在,事件本身,而不應該在其他。請把輿論關注度拉回來,還得繼續討論,嫌疑人在哪?在不在京城,不在的話在哪?爲什麼會這麼快跑掉?是不是有團伙?
再補充一diǎn,昨天我說女孩子學防狼術沒有用,這句話不確切。如果一個女孩子特別有力量,假如說彎彎女士是一個習武多年的女孩,我想那個黑衣男,會被打的很慘。所以強健自己的體魄,是非常有必要的。
我爲什麼要說這件事情,爲什麼抓着不放,因爲我愛我的祖國,我想讓它變得更好。
昨天的罵戰,影響很不好,你們可以批判我。但你們媒體和一些人還說話方式不注意,試圖轉變關注方向的話,對不起,別怪我再開一次罵戰,帶着大部隊把你們罵服。
以上,江夏。”
江夏發完微薄,長出了一口氣,這算是給這兩天的事情畫上一個句號。
《丁香花》火了,是好事,可他不想這首歌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火爆起來。他怕這樣會對網友守墓人造成傷害,爲此他還專門給守墓人發了私信,向他道歉。
守墓人卻說這倒是他希望的,能有更多的人來關注這個事情。會是極好。
放下心事來,江夏感覺自己一身輕鬆。整理一下心情,他跑去錄音室。
所有的歌曲都錄製的差不多,只剩下最後兩首歌。一首是《東風破》,江夏準備橫掃一切獎項的大殺器。還有的一首,是上輩子羅志祥的一首歌。
聽到這首歌是很巧合。在上輩子,江夏看電視的時候,看到了這首歌的,就跟着聽了兩遍,後來就下載下來單曲循環了。
歌名叫做《我不會唱歌》,講的卻是感情。想到這首歌,也還是重新選歌時,張芃芃和鞏杉都批評他唱功不行,然後就想起來這首歌。
不是說我唱功不行麼?那我就來一首《我不會唱歌》。
這首歌。羅志祥在唱的時候,咬字很特別,給人一種特別的心痛感。
江夏這兩天抽時間,也在練習這首歌。他上輩子看過一些報道,說羅志祥不會唱歌什麼的,江夏卻不這樣認爲,一首歌能演繹出來,讓人感受到一份感動。這就算是會唱歌。
就算是說那些唱功不好的人,他們演繹出來的歌曲。有的也非常入心。
上輩子的江夏是個喜歡聽歌的人,他喜歡聽歌,什麼歌都聽一些。他喜歡聽的就是歌曲中給人帶來的感動。
音樂是非常神奇的東西,旋律一起,歌聲一揚,彷彿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中。走入了另一個故事中。
在某些時候,歌曲要比電影來的觸動大。所謂爛片多金曲,不是沒有道理。一部電影,一部電視劇,或許很久之後。忘記了講的什麼,但金曲一起,彷彿又回到當時聽歌的情景。
歌聲是有魔力的,它是一種記憶的片段,每當聽起熟悉的旋律,都能想到最初聽歌時的心情狀態。
江夏致力於讓張芃芃弄兩三個版本的伴奏,就是爲了挑選最符合自己印象的伴奏,這伴奏裡,有上輩子的記憶與情感寄託。
正當江夏醞釀情緒唱歌的時候,錄音室的大門打開,鞏杉竟然抄着兜走了進來。
“嗯?你今天怎麼過來了?”江夏跑出來問道。
鞏杉道:“你丁香花火了,讓我忍不住來問問你,你是不是每首歌都有diǎn不一樣的地方?”
“嗯?什麼意思?”江夏納悶道。
鞏杉解釋道:“你看啊,老人與海,你有部。丁香花,竟然有個這麼感人的故事。其他的歌呢?有什麼故事沒?先說來我聽聽,省得被你嚇得一驚一乍。”
“哪能有什麼故事啊,這次丁香花這事真是巧合。我不是說了麼,你不信啊?”江夏無語道。
鞏杉diǎn頭道:“信,怎麼不信。你說的我都信,你在錄歌?我聽聽?”
江夏大度道:“隨便聽,別搗亂就行。”
鞏杉無語道:“我長得很像搗亂的人嗎?”
“反正不怎麼安穩。”江夏看了看鞏杉的小臉道。
“是不是看芃芃不在,以爲我收拾不了你是吧?”鞏杉站起來作勢欲打。
“當然不是,我去唱歌了哈,你給聽聽,看看有沒有進步。”
江夏這麼說着,就往內屋走去,然後快速回來,在鞏杉臉上親了一口,又飛速跑進屋,一把關上了屋門。
鞏杉看着玻璃內屋的江夏手舞足蹈很嘚瑟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佔了鞏杉便宜,有diǎn嘚瑟太過的原因,好好的一首悲情歌,江夏老是進入不了狀態。
最終還是不了了之,又陪鞏杉去了一趟央視,在那裡關注了一下微薄上的後續。發現守墓人那裡確實挺平靜,他總算放下一件心事。
沒有讓他受到第二次的傷害,他真是怕昨天那一場罵戰下來,讓很多人仇視他,使得守墓人跟着遭受牽連。
昨天那一場罵出來,真是很舒服,被媒體黑的時候,他沒反擊。這次藉着由頭,跟公知幹一架,氣勢起來後,把上次黑他的媒體一起罵了一遍,真是罵了一個遍,一個都沒放過。
面對洶涌的大軍,他們還只能吃個啞巴虧,壓根不敢還嘴,這感覺是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