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不錯。”
鳴人淡淡一笑道:“你都掌握了好幾種醫療忍術了,幸子可是很崇拜你呢,要知道她做夢都想成爲一個醫療忍者來着。”
佐助眼角一跳,鳴人說出來的話讓他感覺格外刺耳,這幾天他學會了不少醫療忍術,可是鳴人教給他的醫療忍術當中只有一個查克拉手術刀可以用作戰鬥,最後佐助確定學會這些東西着實雞肋。
假設他和別人戰鬥不敵受傷了,尋找機會脫身都來不及,哪裡還有時間和多餘的查克拉來給自己治療。
如果他戰勝敵人了,還不如省點力氣找個醫療忍者給自己恢復來的簡單。
“看你的表情,似乎看不起醫療忍者?”
發現佐助臉色不好看,鳴人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沒有。”
佐助呼出一口氣,道:“只是感覺醫療忍術並不適合我。”
“哦?那你覺得什麼忍術...咦?他們怎麼來波之國了。”
鳴人話說道一半,臉上突然露出了詫異的神情,剛纔他習慣性的鋪開了感知,沒想到立刻就發現了兩個熟人走到了大名府附近。
“是誰?”
佐助聽到這裡,雙目猛然爆發處一道精芒,心中升起了興奮的情緒。
上次他跟古介戰鬥之後就感覺自己的整體實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佐助現在是十分期待遇到合適的對手來磨練自己。
看到佐助迅速轉變神態,鳴人輕笑一聲:“來人我們認識,上次你差點輸了。”
“嗯?”
佐助神情一愣,很快他腦子裡就閃過了兩個身影,想起鳴人剛纔的語氣,他眉頭一挑:“難道是霧隱的鬼人和那個冰遁少年?”
鳴人笑着點了點頭。
沒過一會兒,兩個瘦小的身形敏捷的跑了過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大人!”
“老師!”
兩人分別站到了用了變身術的鳴人和佐助跟前,只是稱呼卻完全不同。
“英治,那兩位客人沒有爲難你的父親?”
鳴人的語調毫無情緒,他感知到再不斬和白這時候就在大名府裡。
“您知道了?父親說他們是朋友,剛纔他們見到父親之後說想見見兩位大人,所以父親讓我和幸子過來向兩位大人稟告一聲。”
明明是很平淡的語氣,但是男孩卻感到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小心翼翼的回話之後,他直接低頭把視線轉向了地面。
不知道爲什麼,他一直覺得這位大人十分恐怖。
鳴人輕輕點頭,然後他目光轉向一旁道:“人家叫你老師,你怎麼不理人家呢?”
佐助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語氣有些無奈:“幸子,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老師。”
小姑娘目光一黯:“是!我明白了...大人!”
佐助嘆了一口氣,搖頭道:“算了,你就叫我老師吧。”
小姑娘頓時一喜,臉上的笑容像盛開的花朵一樣,一旁站着的英治悄悄擡頭,臉上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
十分鐘之後,他們在大名府裡的會客室裡見到了再不斬和白,四人相對而坐。
“再不斬先生,沒想到你真的背上了長刀·縫針,你這位拯救了霧隱的英雄找我們幹什麼,是想奪回斬首大刀?”
鳴人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再不斬腰間斜跨的兵刃,臉上露出了幾分古怪的笑意。
“不!我們只是路過。”
再不斬臉上已經重新裹上了繃帶,鳴人一開口他就眼神凌厲的開口道:“因爲聽說卡多當上了波之國的大名,我就想看看他傍上什麼大人物,沒想到真的是你們在背後主導一切。”
“真的只是路過?”
鳴人坐在靠椅上,聽到再不斬的語氣有些陰沉,他看了坐在再不斬身邊的白一眼道:“難道不是因爲之前我告訴了你四代水影的事,專門來找我諮詢一下六尾人柱力的下落,以便爲自己競爭水影之位得到更多的支持麼?”
再不斬和白同時臉色一變,半晌之後,他驚疑的開口道:“你知道六尾人柱力在什麼地方?”
鳴人嗤笑一聲:“當然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似乎也沒有理由告訴你。”
再不斬眼神一凝:“我們可以合作,只要你告訴我六尾的下落,以後水之國和波之國...”
“你誤會了,再不斬先生。”
鳴人嘴角微揚,眼中滿滿的都是戲謔之色,“我目前是真的不知道六尾的下落,另外我覺得你最好放棄競爭水影之位,你爭不過照美冥的。”
再不斬心中頓時涌起怒意,還沒等他說話,他身邊的白“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你說什麼!”
佐助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白的身上,看到白想動手,雙眸立刻綻放出了濃濃的戰意。
他一直對這個長得不像男生的對手耿耿於懷,因爲鳴人說他上次能贏,完全是因爲對方太善良對他手下留情結果。
“爲什麼?”
再不斬竭力壓下了胸中的怒火問道。
鳴人目光沉靜的指了指門口:“我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確定一下,大名府外面那些人是不是跟你們一起來的。”
“嗯?難道是...”
再不斬眉頭一皺,顯然他已經想到了什麼。
鳴人淡淡一笑:“看來不是了,不過看你的表情,應該猜到他們的身份了,我想你也不用我解釋爲什麼勸你放棄水影之位了。”
再不斬頹然的點了點頭:“我明白,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看到再不斬神情瞬間落寞,白睜大眼睛,語氣激動的說道:“再不斬先生,請不要輕言放棄,水之國的民衆都知道是你帶領衆人結束了‘血霧之村’的殘酷統治,大名都明確表示把您列爲了水影的後補人選之一,大家心中自有公道...”
“夠了,白。”
再不斬緩緩搖頭道:“你從小就跟着我在到處流浪,很清楚公道這種東西是毫無意義的,忍界是靠實力說話。”
“支持我們的人都是些普通人和少數平民忍者,其他血繼家族和諸多上忍都站在了照美冥那邊,而且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做過叛忍的人能做水影的。”
鳴人面無表情的看了兩人一眼:“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可以離開了,再不走的話,有人可是按耐不住想要動手了。”
“哼!”
佐助冷冷的掃了一眼白,這讓後者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再不斬默然起身走向門口,眼看就要踏出大門的時候,他突然停下問道:“爲什麼這一次還不動手殺了我們?”
鳴人灑然一笑:“當然是因爲你們還有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