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陣衝動之後,花姐貼服在胡大發的胸膛上,輕輕的撫弄纏繞着自己的長髮,突然問道:“大發,你喜歡柳芸兒還是……”
後面的話,沒有點明,那意思很簡單,兩個女人是閨蜜,而且自己沒有柳芸兒漂亮,也沒有人家年輕,需要作出一個判斷以及選擇。
問題來了,胡大發卻不好回答了!在自己心裡,仍舊停留着秋陽的影子。至於現在這種狀況,說清楚很難。
昨晚的事情,也算是激情犯罪的一種吧,喝了那麼多酒,酒後失德,也是有的。可是今晚又來了,那就是貓兒偷腥,還有些上癮呢!至於喜歡,那純粹是感情上的事情了,在胡大發的心裡,還真的沒有考慮這麼多,至少,還沒有開始考慮這些。
可是自己不考慮,不等於對方不能考慮,這到底算什麼?你得給個解釋,解釋的不圓滿,那就到此爲止了。如果解釋能夠說的過去,也許就得有將來,而且必須有,裡面還要包含承諾與責任了,至少要把腦子裡面剩餘的秋陽影像,完全清除,大腦重裝系統,才能裝得下別人進來。
“當然是喜歡你了!”胡大發咬着嘴脣,毅然的做了決定。自己本是爛人一個,有女人陪你,夫復何求!秋陽就是仙子,嫦娥已經奔月了,自己也只能望月空嘆罷了,何必多想呢!
胡大發扭轉身體,再次的把花姐壓在身下,嘴脣吻向嬌羞的玉人。正想繼續親熱下去,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花姐,還真有個事,你得幫我!”
“什麼事啊,說!”女人在這種時候,往往是衝動加上盲目的,能夠幫上心裡的男人,絕對的不計後果,甚至會義無反顧的走向深淵。
“上次去你們會所,就是幫着柳芸兒喊價的那次,我們進去的時候,仇彪看到一個熟人!”
“啊?熟人?男的女的?”在那種地方,也就只能這麼簡單分類了,根本用不上什麼高科技的分類方法。
“男的,客人!”
“哦!”花姐放心了,“咋了?什麼事啊?”可是又疑心開始,胡大發雖然常去會所,那也只是在外面等着,怎麼會那麼巧,就認識裡面的一個客人呢?難道早就認識?“怎麼了?也是芸兒的熟客?”
“不是!”胡大發手臂用力,將花姐摟得更緊一些。“上次,仇彪不是沒進去嗎?就在門口的時候,我們遇到他了,正在快活呢!仇彪說,那個人是他們小區的一個業主,他怕被認出來,所以,沒跟我們進去!”
“哦!那又怎麼了?要我幫什麼忙?這事,和我有關係嗎?”花姐一邊躲避着胡大發的手,一邊不冷不熱的說,根本不像是剛剛親熱完的樣子。
胡大發倒是不急不慌,“我是這樣想的,既然能夠經常去你們那裡玩耍,肯定兜裡錢財不少,如果是做生意的,那也無所謂了,如果不是,我們想去摸摸底!明白嗎?”說着,再次低下頭,準備下一段親吻。
“等一下,你還沒說怎麼幫忙呢!”
“恩,你啊,幫我盯着他點兒,只要他去你們那裡玩,你就趕緊給我打電話,發短信也行,通知我、他去了,任務就算是完成了!明白了嗎?”
“就這個啊?那我也不認識他啊!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啊?萬一搞錯了呢?”
“這個不急,回頭我讓仇彪傳個照片過來,我再發給你!能不能摸底,就要看你的了!消息準確,一切都好,消息偏差,那就不好說了!”胡大發心裡想着,只要他去了,那麼家裡就沒人,到時候再行動,不就方便了。出去玩,總得盡興啊!萬一自己進去摸底的時候,人家突然回家了,那還不給自己堵在屋裡。所以,信息社會,信息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什麼?摸摸底!你到底要幹啥啊!這個人,和芸兒真的沒關係?”
“呵呵,你啊!放心吧!他和柳芸兒沒有關係,我和柳芸兒也沒有關係,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發誓!”說着,胡大發豎起三根手指,還沒開始賭咒,就被花姐的嘴脣制止了。
“爲什麼啊?芸兒不美嗎?”花姐還是不依不饒,想把胡大發心裡的想法一股腦全部問清楚。
“她啊!想法太多,都把我算計進去了,你說,這樣的女人,能要嗎?而且,爲了掙點錢,唉!我可是不想你去做這種事啊!你就乖乖的在家陪我就好了!聽到沒?”胡大發說到最後,已經不再允許花姐說話,努力的開始下一段耕耘,非要把自己剩餘的精力完全釋放出去。
胡大發真的困了,連番大戰,疲憊不堪。
“其實,芸兒很好的!她就是缺錢,家裡缺錢,而且,她也有她的想法,爲了這個目標一直在努力的!你可別小看她,真的!”在胡大發睡着之前,花姐仍舊把閨蜜託舉到了很高的位置,至少自己的位置無憂了。
“恩!好!睡覺吧!”
第二天一早,花姐還在睡夢中慵懶的翻着身,胡大發已經早早起來了,簡單清洗了一下,出門買了早點,自己吃完,轉身看了一眼花姐,沒有打攪她的好夢,匆匆出門。
該去火車站了!
每到年底,火車票都是最難買的,不管是網上、車站、代理售票、電話訂票,都是一個樣子,買到手,那絕對是本年度最幸運的事情之一,值得慶祝一下;買不到,那也是相當正常的一件事了,不怪自己的手慢、也不怪自己猶豫不決、也不能怪自己的人品,只能怪自己“沒面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天趕早,繼續買。
但是,沒有錢辦不了的事情,如果仍舊辦不了,那就是錢不夠多罷了!只是有一點,好像永遠解決不了,那就是春運的難度。多大的官員、多強的能力,他也不敢說,能夠解決這一項世界性的難題。
我們國家都在向國外出口高鐵技術了,爲什麼就解決不了自己的春運問題呢?我們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種之一,這麼聰明都解決不了,那些管事的是不是應該脫衣服走人呢?
也許,必須解決不了,其中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