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騎着三輪車帶着武林,風吹蕩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顯得更加冷清。
四周格外寂靜,給武林做夢的感覺。這個健談的老人走了一路說了一路。武林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迴應這老人。
老人說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孫子,從出生到長大,每一件事他都記得很清楚。從老人洋溢的笑臉上和驕傲的神態。可以看出他多麼疼愛自己的孫子。
看着老人的背影,武林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爺爺,爺爺也是經常帶着自己出去玩,不過爺爺的話很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要聽爸爸媽媽的話,他們不容易...
路兩旁的高樓慢慢變少,樹木開始增多。又走了不知多久。一個不起眼的建築出現在武林的視野當中。
漸漸走近纔看清楚。原來是一座破舊的道觀。道觀不大,一共四五個房間。除了正對門的大殿。兩邊各有一間耳室。在耳室的旁邊各有一間小房間。一個房間塌了半截屋頂,另一個房間倒了一面牆。只剩下兩個耳室和大殿是完整的。
跟着老人走近大殿,淡淡的香氣從裡面飄出來,大殿裡亮着隱隱綽綽的燭光。往裡面看並不清楚。三個一明一暗的火光說明這裡還受着香火。跟着老人來到左邊的耳室,左邊房間的燈也隨即亮了起來。
屋裡傳來詢問的聲音:是老張頭回來了麼?門同時也打了開來,一個人影站在門前。看不真切
老人回答:是我,老李你怎麼還沒睡啊?走進屋裡,看到一個和老人年齡相仿的人手持蠟燭站在一邊。
身上披了個破舊中山裝,下面提拉這補着補丁的布鞋。我藉着燭光又打量整個屋子,除了兩張牀,也沒有其他傢俱。
本來狹小的房間被佔得滿滿當當。老張頭轉身把門給關了。老李頭看到武林也沒有說什麼,乾咳了幾聲回答道:年紀大了,老毛病犯了,睡不着
武林連忙打招呼:李爺爺好。李爺爺連忙擺了擺手示意武林不必客氣。
放下手裡的蠟燭問道:你怎麼又帶了個孩子回來?
張爺爺手裡忙着頭都沒擡:孩子錢包被偷了,帶他過來住一晚李爺爺嘆了嘆氣轉身就上了牀,眼睛卻一直盯着窗外的天空。
張爺爺給我在地上打了個地鋪給我睡。張爺爺:不好意思孩子,我們這條件不好,委屈你了。
武林把行李箱裡的被子拿了出來連忙說道:沒事爺爺,我也是農村的,這不算什麼。
張爺爺笑了笑:脾氣倒跟我孫子有幾分想像。武林看着張爺爺,他有些想不通。再是條件不好的家庭,也不能讓老人一個人出來受苦啊他想問問張爺爺的孫子叫什麼,有緣要是碰上了就勸勸他,把老人家接回家
武林剛想張口問這時一旁的李爺爺突然說道:大雨要來了躺在被窩裡武林感覺格外暖和,望着窗外搖曳的樹枝和灰暗的天空漸漸出了神武林不知到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
他只記得張爺爺說了句:趕緊把蠟燭熄了吧,要不然三叔又要生氣了。還有呼呼的風聲夾雜着嘩啦啦的雨聲。
第二天
武林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有些困難的坐起身來,整個身體都是痠痛的。看來昨天吹冷風吹感冒了。眼睛在房間裡掃了掃,沒有看到兩位老人。想想也是,兩位老人家撿破爛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的
武林趕緊把東西收拾起來,想要早點趕回去,去車站辦個臨時身份證先用着。
至於錢,自己再想想辦法,自己有手有腳還不至於餓死。
收拾完東西武林坐到一旁李爺爺的牀上想休息一會,剛坐下去被一個木板狀的東西擱了一下。武林想拿起來看看。
手剛伸過去,門卻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武林擡起頭,看到門外的人愣住了。“休息好了就離開吧”來人說道武林站了起來:你不是昨天火車站那個被人打的神棍嗎?
來人淡淡的說道:我不是神棍。武林連忙道歉:對不起,老人家,口誤,口誤。
那人也沒生氣表情依舊沒有變化:快走吧武林點點頭,拉着行李箱就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武林回過頭來問道:張爺爺和李爺爺在那?我給他們說一聲
那老人說道:不用,我會轉告武林連忙道謝:謝謝老人家了。
見老人沒有回答,氣氛有些尷尬,武林乾咳了一聲繼續轉過身離開剛走兩步武林停了下來轉身問老人道:請問怎麼稱呼?
老人依舊淡淡說道:叫我三叔!
武林聽着有些熟悉,好像在那聽到過,也沒多想便叫了聲三叔,轉身便離開了直到武林走遠,三叔方纔走入屋內。
隨手拿起牀上的兩個木牌擺好。嘆息的搖了搖頭,轉身關上了門。
陽光透過木門映射的光線照到了兩個木牌之上,一塊木牌寫着張氏之墓,另一個寫着李氏之墓。
趕到火車站,武林向警察說明了自己的情況。再得到電話覈實後,臨時身份證算是辦了下來。
錢包丟了手機上也沒錢,想要找朋友同學借點,卻又不好意思張口。
看着滿大街的小吃攤上冒着熱氣的食物,武林下定決心,今天一定找到工作。到了下午,武林幾乎把能找的工作找了一邊,要麼是中介要中介費。要麼得體檢要體檢費。別說這些,他就連複印身份證和打印簡歷的幾塊錢都沒有.武林第一次感到原來找工作那麼難,更別說現在自己
身無分文武林有些沮喪的靠在電線杆上,突然發現上面張貼的小廣告。
排除了重金求子和中獎的低級騙子小廣告。一份招聘廣告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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