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真有點驚人。
便是錢浩,第二天沒有準備,乍看之下,也不由目瞪口呆。
“我、尼瑪,這也太誇張了吧……”
說沒有準備,實際上,司馬勝昨晚還提醒他了。
“浩子,明天有個大驚喜,記得關注新聞咯。”
雖說這提醒有點神秘,但怎麼說也是提醒嘛。可就這樣,錢浩還是看的目瞪口呆。
最後,他還一掐大腿,疼的齜牙咧嘴,這才相信這件事。
錢浩的反應,已經算是平靜。像王鏡,陡然看到那新聞,雙眼瞪的如同牛眼。
足足三秒。
他才反應過來,尖聲叫道:“我尼瑪,耗子,你這次踏馬流弊了。”
叫聲未落,他又蹭地一下跳起來,跑去抓住錢浩的肩膀,死勁搖晃。
錢浩被搖的頭昏目眩,連忙擺手,可是壓根止不住興奮的王鏡。直過了一分多鐘,王鏡才自己停下來。
當然,他仍舊很興奮。
“媽的,媽的,耗子你特麼流弊了。”
一邊的馬文傑,也是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能吞下雞蛋。
錢浩揉揉腦袋,苦笑一聲。這事確實驚人,但是,你丫的也不用這麼激動吧。
事實證明,王鏡還不是最激動的。似李豹,就比他更激動,看到消息就砰的一聲……
一拳,捶碎了鍵盤。
“臥槽,浩哥賊流弊!”
安浮生、楊大志等等一批人,看到這個新聞,全都震驚的不敢相信。
至於大神羣,早已經吵翻了。
“啊啊啊,太特麼興奮啊!”
“錢大快出來,你火出國際水平了!”
“對對,國際水平,國際友人得恨死你!”
……
錢浩的讀者羣,又或者粉絲聚集的貼吧。不,遠不止這兩個地方,確切地說網上都在討論。
沒辦法,這件事太震驚了。
這不,就因爲這事,錢浩的微博再次火爆。評論、贊數、轉發,全都突破幾百萬,而且還在上漲。
這一幕,任誰看到,都不覺睜大眼睛。
然而,所有人又覺得理所當然。
不是嗎?
這句話,南巡上將欽點,刻在石頭上,石頭豎在釣魚~島上!
那照片,一放到網上,所有人都看炸了。
字,鐵畫銀鉤;石,古樸大氣。
而且,還是上將親自下令――勒石紀功的!
勒石,刻字於石也。
這次的勒石,歷史上,恐怕也就封狼居胥能媲美。
封狼居胥,乃是指西漢大將霍去病登狼居胥山,築壇祭天以告成功之事。在後來,此事,可是中華民族武將的最高榮譽。
如此看來,上將勒石,也並非出於熱血。
以此話勒石,震懾力自不必說,將軍本人的功績恐怕也殊爲可觀。和平年代,軍功可不容易獲得。
更何況,如此舉措,恐怕也讓他留名青史。
試問,他怎麼可能不做?
上將的身份,加上壯舉,終於令這句話大放異彩。確實如此,這樣的話,也就得武將說才氣勢磅礴。
不提這位上將的動機,單是他這舉措,就讓國人激動不已。
然而,這就完了?
不,遠遠沒有。
南巡一路向南,將軍一路勒石。
海上諸島,盡皆勒石。
而在國土最南端,納士納島,也同樣勒下血色字跡的巨石。
納士納島,位於東南亞心臟部位,可謂得天獨厚。在前世,它並不屬於帝國,可在這邊是的。
正因爲該島,東南~亞諸國纔不敢蠢蠢欲動,只敢搞點小動作。
而且,帝國一南巡,他們就頓時沉默。
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當然,遠離帝國的國家,見到帝國如此強硬,當即叫囂起來。
但,帝國外長,在國際上也說:“我華夏與人爲善,但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剎那間,全球沸騰。
批評指責者,說實話,還真不少呢。
有什麼用?
就像前世的美帝,那麼囂張,很多國家看不慣。然後呢,也只能看不慣,莫非還敢動手?
此時此刻的帝國,就是如此,別國看不慣,卻無計可施。
“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這句話,最近幾天,天天在新聞頭條。沒辦法,許多帝國官員、武將都說,熱度根本降不下去。
錢家村,兩位老人也看的激動,居然忍不住打電話給錢浩:“浩子,乾的不錯,不錯。”
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
便是遠在美帝的鹿小蘋,也打電話過來。
當然,她與兩位老人不同,頗爲擔憂:“浩子,你在這邊名聲很臭。政治傾向的言論,你、你以後不要說了,否則恐怖、組織……”
恐怖、組織,呵呵,這在外國很普遍。但在中華,錢浩還真不擔心。
因爲帝國,除了邊疆,沒有一處發生過恐怖事件。
那句話紅得發紫,錢浩也紅得發紫,馮濤等人終於知趣的閉嘴。當然,詩壇領袖,他們仍舊不認爲錢浩有機會。
任你在厲害,在圈子裡,你沒有人脈,你還想當領袖?
這得意的心思,不獨馮濤有,郭放等人也有。
但就在他們這麼想的時候,上面忽然傳來消息:詩詞協會會長,讓錢浩來當。
錢浩,即詩壇領袖。
這意思,來自於上面。
馮濤聽聞,頓時色變,臉色慘白慘白。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錢浩不過學生,哪有這樣的關係?”
很快,他就沒心情懷疑,臉色更加慘白。因爲上面,居然派人下來,就此事特意通知他。
上面的人,他哪裡能反駁。除了接受,他別無選擇。
他不知道,事情之所以如此,就因爲那句話的影響。如果沒有那句話,上面也不可能這麼做。
上面的人,也有意復興中華文化。
而他們,選中錢浩。
上面的人走了,馮濤面無血色,整個人癱坐椅子上。可是,他還是得強自振作,召開會議,宣佈退位讓賢。
很快,通知下去,協會成員陸續而來。
他們三三兩兩,結伴而行,還在笑談錢浩的事。郭放也來了,一臉笑意,似乎爲錢浩吃癟而高興。
馮濤坐在主席上,看到衆人表情,聽到衆人言論,不由苦笑一聲。
他們,等下還笑的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