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帝的養成遊戲
三個人錦盒到手,第一時間餘光掃了一眼一旁。
見寧太儒確實無動於衷,三人這才放心下來。
然而,就在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
剛剛什麼都沒有得到的十幾人中,有八人圍了上來。
這八人都是天音宗的弟子,他們一個錦盒都沒有自然不甘心。
要知道,眼前的三人,都是二流宗門。
“把錦盒交出來。”
寧太儒手掌一揮,數十名甲士齊齊上前。
噗嗤、噗嗤。
想要動手搶錦盒的八人瞬間死於亂刀之下,血腥味瀰漫。
寧太儒拍了拍手掌,幾十名甲士漠然歸隊。
“我說過,要維護秩序,有我寧太儒在這,該是誰的就是誰的。”
此言一出,衆人高呼。
“寧公子高義!”
“我等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對寧公子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經過這一番波折,衆人對於寧太儒徹底放下了的戒心,紛紛上前測試氣運。
而寧太儒一點都不急,他要等到最後,讓這些人知道自己的氣運到底有多強大。
他要用實力讓宇文清雅折服,讓其知道周路遠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爲了這一天,他特意找了十個大氣運之輩,用秘法將這些人的氣運統統都掠奪。
如今,他就是天命之子!
就在此時,宇文清雅脖頸突然刺痛了一下。
玉手在脖頸間一摸,什麼都沒有。
她的瞳孔猛地一縮,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想要回頭確認,腦海中卻傳來一道聲音。
‘不許回頭,一切如常。’
她的腦袋剛剛微不可查地動了一下,就立馬迴轉。
爲什麼?
此時她的額頭滲出冷汗,自己被控制了。
李星辭竟然也有傀儡蠱,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釋。
但是她始終不明白,爲何李星辭被傀儡蠱入體,竟然沒事。
要知道,在這裡不能動用靈力啊。
一想到自己以後就要被人控制,那種恐懼感瞬間將她淹沒。
她想要向寧太儒求救,但是人就在身旁,卻什麼都做不了。
那句‘一切如常’像是緊箍咒,無形中限制了她的一言一行。
半個時辰後,幾乎所有人都測試完了氣運值。
有的人有所收穫,有的人確實兩手空空。
這個時候李星辭走上前,路過宇文清雅身旁的時候,那素裙女子渾身都是一顫。
雖然李星辭已經可以掌控她的身體,但是這半個時辰什麼都沒做。
越是這樣,宇文清雅就越害怕。
恐懼,是會隨着時間不斷成倍疊加的。
此時。李星辭的背影在她眼中就是一個惡魔。
寧太儒還在盯着那道光幕,天啓神算註定是他的了。
李星辭走到光幕前,探出手掌。
他的頭頂也是出現一道金色光柱,然而金色光柱到達烏雲處時就沒有了。
光柱彷彿被烏雲吞沒一般,始終無法穿透。
烏雲中,彷彿凝聚出一個小蘿莉的臉龐,微微一擡下巴。
砰。
金色光柱轟然崩碎,化作點點星光返回光幕。
嘶——
衆人眼中透着驚奇,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氣運柱崩碎的。
這人氣運是有多差!
要知道,雖然大家氣運柱高低各有不同,但是頭頂像這樣一點沒有的,還是獨一份。
李星辭擡頭,一點光柱都沒有,只有一片熟悉的烏雲。
沒有得到錦盒,這也在預料之中。
他只是不死心,想要上來試試自己的氣運有多差。
好吧,確實很差。
啪。
寧太儒手中象牙摺扇打開,邁步走到光幕前。
在其白皙的手掌觸碰到光幕之後,頭頂光柱沖天而起,直達穹頂。
好強大的氣運!
氣運之子!
衆人下巴差點砸在地上,這是何等的滔天氣運。
有了李星辭這個毫無氣運之人在前,兩人形成了極致的對比。
此時,高臺處的天啓神算突然震動了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緊緊盯着那個羅盤,期待着它的出世。
雖然自己不能得到天啓神算,但是能夠見證其出世,也是不虛此行。
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下,天啓神算顫動的越來越厲害。
寧太儒雙掌都按在了光幕上;“給我出來!”
唰。
一道流光激射而出,天啓神算落入寧太儒懷中。
天啓神算!
重現於世了!
據說此物可以窺探天機,是不可多得的至寶。
若是擁有了它,將有望成爲天啓聖者那樣的大能。
就在所有人震驚於天啓神算的時候,李星辭站到了宇文清雅身旁。
“宇文師姐,別來無恙。”
宇文清雅心中一陣恐慌,卻依舊要像沒事人一樣。
“李師弟,別來無恙。”
宇文清雅心中恨欲發狂,但是傀儡蠱控制着她的一言一行。
即便是心中再不願,都無法忤逆李星辭的意志。
她更擔心的是離開此地之後,這個惡魔會拉着自己做不堪之事。
畢竟像她這樣的完美之軀,哪個男人會不心動。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李星辭笑了:“這話應該是我問師姐纔對吧,你想用它來幹什麼?”
宇文清雅陷入沉默,然而那強大意志卻控制着她說出心中的實話。
“我想要你去刺女魔頭,我想要女魔頭親手殺了自己最親近的人,我要讓她痛不欲生。”
嘖嘖。
李星辭暗自咋舌,這個女人竟然只想出個這麼簡單的報復手段。
比說朱雀能淨化傀儡蠱,就算沒有朱雀,女帝多半也能解了傀儡蠱。
沒辦法,誰讓自己傍上了一個神女,她在這三皇界就是降維打擊。
就在衆人震驚於寧太儒獲得天啓神算的時候,他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手中象牙摺扇晃了晃,上千甲士瞬間將衆人圍了起來。
倉啷、倉啷……
長刀出鞘之聲,不絕於耳。
“寧太儒,你想幹什麼!”
人羣之中,有人出聲質問。
寧太儒淡然道。
“爲了大家的安全,所有人都把手中的錦盒交出來。”
一句話,瞬間引起了衆怒。
“你不是說過只是維持秩序的嗎?”
“你還說絕不干預!”
“言而無信的小人!”
寧太儒立即打斷衆人的話。
“哎,這話本公子可就不愛聽了。”
“本公子說的是不會干預諸位測試氣運,而且我已經維持完秩序了。”
“天啓遺蹟不宜見血,所以你們不要不識擡舉。”
雖然進入天啓遺蹟之人也有不少,足有四五人。
但是和訓練有素的甲士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
更何況,雙方有着明顯的人數差距。
有人起頭怒聲道。
“大家不要怕,我就不信他還敢把我們都殺了。”
一旁立即有人附和。
“對,就算你是域主之孫又怎麼樣,難道就不怕引起西域衆宗門的怒火嗎!”
呵——
寧太儒冷笑出聲,隨即擡了擡下巴。
數十甲士立馬衝上前,將兩人團團圍住。
兩人抽出腰間長劍,同時還想要聯合衆人。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以爲他就會放過你們嗎?”
衆人目光閃躲,無一人敢上前。
甚至就連兩人的同門師兄弟也只是站在原地怒火滔天,用眼神譴責這種行爲。
兩人眼中流露出絕望之色,怒喝一聲,同時衝向持刀甲士。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挑頭的兩人在亂刀之下被剁成了爛泥。
地上的屍體給了衆人強烈的震懾,立即有人主動交出了手中錦盒。
“此物當交於寧公子。”
寧太儒接過錦盒,言辭懇切道。
“這就對了嘛,你們想想,就算是沒有我,你們出去就不被人搶嗎?”
“出了遺蹟,你們不但會被外邊那些人搶,甚至還很有可能會丟了性命。”
“與其那樣,還不如給本公子,起碼我會保諸位性命無虞。”
“就讓外邊的那些壓力,都讓本公子一人承擔吧。”
嚯!
李星辭真想爲這位寧公子鼓掌,說的可真好。
數百人,當然會有人心存僥倖,想要渾水摸魚。
但是,寧太儒接下來的話卻徹底打消了他的這個念頭。
“不要想着矇混過關,我這些手下中有三個過目不忘之人。”
“若是誰敢私藏錦盒,下場會怎麼樣你們自己清楚。”
說着,手中摺扇指向了地上的兩句面目全非的屍體。
下場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話音剛落,又有幾人主動交出了錦盒。
當然,人羣之中還有人死扛着沒有出手。
此時,甲士中走出三人,長刀依次點向人羣中的五人。
這些人都是懷裡藏着錦盒,篤定寧太儒是詐他們的。
“我交!”
“我也交!”
“我是太虛宮的學子,你們不能殺我!”
然而迎接他們的是冷漠的眼神,以及無情的屠刀。
寧太儒一臉惋惜:“你看看,這是何必呢。”
就在此時,一名甲士手持長刀冷漠地走到宇文清雅面前。
“錦盒交出來!”
宇文清雅同樣是大氣運之輩,剛剛在光幕之中也得到了一個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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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轉頭看向寧太儒。
難道連她都要搶?
寧太儒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踹飛了那名甲士。
“瞎了你的狗眼,我能要清雅的東西嗎!”
甲士急忙跪地,磕頭認錯。
李星辭手中沒有錦盒,所以沒人找他麻煩。
但是天啓神算出世,他要找別人的麻煩了。
白袍微微側頭,在宇文清雅耳旁低聲道。
“我想要天啓神算。”
“我去拿來,獻給師弟。”
“你叫我什麼?”
宇文清雅面容扭曲,卻身不由己地喊出兩個字。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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