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鞭子上皆帶有倒刺,那鞭子也已被秋沉清用過十幾年之久。依仗着秋家的勢力以及中原那邊的依仗所以更是不怕天不怕地,經常就在京都中就便有當街抽別人鞭子的事件。
雖然也是上報給過朝廷,當時並不是趙信當政所以那太后也是冷不丁的下去一份昭告才讓那羣人安靜了點。
所謂狗改不了吃屎,想着讓那羣發了瘋的狼停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罷了。
不過再說那上次送出的千古華燈怕也是從頭到尾故意挑釁皇帝先。不過他們也暫時摸不清這當今的局勢,所以就打算拿着那份輒送來的千古華燈送皇帝一試。
可他們也是沒想到啊。
這千古華燈是真不假,但是這寓意聽起來可是難聽。現如今也只有幾個當朝的跟着先帝一同覲見的時候才見過這千古華燈,再者說了他們也是不知這東西其底兒的重要性。
所以趙信此時心裡五味雜陳。
“秋家,難不成就是那次安神節鬧的膾炙人口的大家族?”
這話這麼一說好像是變了味,那秋沉清也是不樂意了直接沉下了臉色,其目光咄咄逼人就想問問這人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現如今這事兒這麼名揚天下了不是?”
這秋家大小姐也是被慣的,仗着自己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名佔京都成爲一大才女,其更是被誇的上了天去。
但是換句話來說人家也確實是有這個資本。
只不過——
不愧是主角,這楚戰可真是到哪兒都能拉個靠山過來給自己墊背。估計上次傳報說牢獄中有人被打的面目全非,說是獄卒,估計這還不定呢。
就這出神入化的鞭子以及那細密的尖刺,這牢獄裡都給不上這麼好的條件做這麼一把頂級的鞭子。
趙信不傻,這時候惹上這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雖然自己背後有功法,但是也不能隨便點燈不是。
暗地找人作貨不就成了。
“不是,只覺得有些眼熟罷了,就想問問。”
那秋沉清冷着臉色坐在那椅子上就喝了杯茶其臉色真就是把誰都沒放在眼裡。
果不其然,不過三天就得到了報應。
面上起疹紅彤彤一片,若是撓還會引發疼痛症狀,其面上的紅疹子若是破了還會痛的合不攏嘴。更可怕的是還會落下疤痕而且是永不治癒。
那大夫嘆了口氣收回把脈的手,然後搖了搖頭。“除了躲避閒人之外還不能多加上火,畢竟上火也會引起紅疹。”
“而且不要撓,我這邊給你開幾份藥回去熬製,最主要的是不要被風沙凍了臉。”
其他的話說出來還好,這句話一出這秋沉清瞪大眼睛,若不是大夫說不能生氣恐怕她這時候早就掏出鞭子把這地方砸個痛快。
一同跟着的趙信和珅王玄策以及楚戰幾人站在他背後都是抿着嘴沒說話。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把這女人的性子都摸的明白,現如今誰來找他豈不是找罪受。
再說了招惹她做什麼,到了日子還得回宮,那兒有空和他們瞎掰扯。
“楚…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話說一半,她想起楚戰不讓她在外面說他的名字,容易被官兵盯上。可是她秋家早已經擺平這件事,但是有着讓楚戰都害怕的事兒壓着他就好。
不然他能這麼聽話?
“不醜,你在我眼裡是最美的。”他之前一直在營裡,然後轉而投反,功課繁忙哪兒有時間去忙着看這種身外之物。
他只貪圖功名利祿以及…皇位。
憑什麼那個昏君就能穩坐朝堂數年,他從頭忙碌到尾無論找多少女人給自己升官到最後也擺脫不了其根本的制約性。
秋沉清此時閉上了嘴,提着已經開好的藥之後走了兩步。那大夫說不能被吹了臉受凍,那寒山一地怕是也不能去了。
但是就這可是楚戰最爲認真的一個地方。
他不可能不去。
*
“你們,要不要幫本小姐一個忙。”
此時的秋沉清臉上裹得嚴實。
趙信就看着他從角落偷偷摸摸的摸進這客房中然後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完全沒有之前幾天的風采。
“秋姑娘這是怎麼了?”
和珅他率先開口,面上人畜無害。
“我這樣怕是也不能跟隨楚戰去天山了,要不你們替我跟隨着,事成之後只要送回秋府之中必有重謝。”
趙信沒理,畢竟他本身在這秋姑娘面前估計也就是她以爲的一個侍衛罷了。
“我們跟隨着…但是我們也不懂那武林啊,手底下也沒有邀請函。”
和珅演戲真是看着真實,就如果趙信不知道這和大人在騙人的話估計也會被那善變的臉給矇騙過去。
直接就把那無措的感覺演了個透亮。
“沒事,我給你們幾張。”
秋沉清早就料到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提前跟家裡的長老多要了幾張隨從票入場,也是怕門外的那羣人眼瞎傷了人鬧大了怕是就不好了。
現如今這太守府尤爲的安寧。
但是附近可就不安寧了。
“太、太守,周邊有姑娘失蹤的案件還沒被接受理。”
那太守狠狠的瞪了那侍從一眼隨即還使了使眼色,就旁邊可是皇帝從京都那邊派下來的人,怎麼沒點腦子什麼都往外說。
果然那和珅就追着話茬問過去了。
“敢問太守,是何方的失蹤案件。”
太守氣不打一處來,尋思就一個讓皇上都放棄的當朝大臣落在他這轄區手底下就是多強也得給他跪着。別說大臣,就得是皇帝都得跪着。
“什麼失蹤案,我們這邊可是安寧着,怎麼可能會有失蹤案?”
“……”
這不就睜着眼睛說瞎話呢不是。
他坐在其旁邊喝着茶,就看自家兩個文臣與那太守的周旋,說了半天不算那兩個文臣可就是一個個的把那太守憋屈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想叫人送客,結果那秋沉清進來勸場。一邊勸場一邊小聲和那個太守叨叨着,說了大半天這太守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秋伯伯,這好歹也是當朝忠臣,萬一這皇帝有所賞識回去還不得參你一本。”
面上這麼勸着,然後再在那中間做個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