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第一二集的收視率就達到了百分之四點七,草莓臺從上到下都微微鬆了一口氣。
觀衆反應也大多數都是好評。
“很久沒看到這麼唯美的現代片了,好好看!”
“女主不是很漂亮,但是一笑起來很可愛,很迷人啊!”
“焦可定版的鬼怪好帥啊!”
“看名字以爲是鬼片,結果是大叔蘿莉戀吧,真香。”
“男二又帥又萌,愛了愛了。”
言午帶學生看得這一集是池恩倬在被要債抓住,鬼怪焦可定和陰間使者言午一起去救的名場面。
池恩倬被抓了,鬼怪和陰間使者在家裡還在鬥法。
池恩倬已經被要債的帶到了一個非常偏遠的地方。
路上除了她們一輛車,再也看不到別的車和人。
池恩倬知道此時她已經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
除了哭和想向鬼怪求救,她沒有辦法。
正好看到開車的人正打開火機,她就想去吹,因爲已經驗證,她吹火機,鬼怪就會出現。
然而,被壞人給打斷了,池恩倬幾乎都
她嚇得抱頭哭泣,後脖處的印跡突然閃爍起來,還在家裡鬥法的鬼怪也突有所感。
接下來,就見兩個壞人叫囂,還是讓池恩倬拿出她媽媽的保險錢。
突然,路燈從遠處一盞接着一盞不斷地滅掉了。
學生們知道池恩倬會被救,女主不會剛演三四集就掛掉。
但是他們還是緊張,有的學生目不轉睛,有的學生用手蒙着眼睛,卻又露出一條縫隙去偷看,想知道池恩倬怎麼被就走的。
池恩倬也懵着,雖然經常見到鬼,但活人經常比鬼還嚇人,誰知道路燈什麼毛病啊。
就在她瞪大眼睛超前看去時,有兩個身影逐漸清晰起來,兩個又高又帥還霸氣的男人出現了。
鬼怪穿着長風衣,陰間使者也穿着長風衣,沒走出一步都彷彿是在踩着壞人們的神經上。
也讓池恩倬露出了一些希望,終於有人,不,終於有不是人的來就她了。
兩個人一出場,女學生們“哇……哇……”不斷,男學生們挺直了脊背,也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這麼帥就好了,哪怕是在電視劇中。
言午沒看過成片,拍攝時看了一點沒有剪輯的鏡頭。
現在看這個成品,莫名地覺得自己臉有些熱,太他麼帥了,尤其是在女孩子的哇哇聲中去感受。
已經爲人師表的言午也在心裡凡爾賽起來,“感謝吉祥,感謝攝影師,否則我還不知道我走路竟然都這麼帥。”
鏡頭變慢了,人們清晰地看到一條閃着紅光和火花的線“畫到了”池恩倬所坐汽車中間,壞人之一的衣袖都被切去了一塊。
那不是一條線,那是鬼怪用水刀把汽車從中間給切割開了。
只見,壞人們坐着的那一半繼續向前開去,池恩倬的這一半由於慣性也在向前行使着,漸漸的車的兩部分開始“分道揚鑣”。
學生們被這一段操作驚到了。
“哇,炸裂!”
“啊……太牛了。”
有女學生跑到言午面前,做出手捧一顆真心的樣子,“言午老師,我愛上你了,也想被你拯救。”
學生們:“哈哈哈……”
言午先是一愣,隨即“啪”地一聲,一個腦蹦彈到了女學生的額頭上,笑着道:
“回去,接着看,你們要看一下,這一段導演是怎麼處理的,演員是怎麼處理的,別光顧着看劇情。”
女學生捂着額頭,撅着嘴,聽話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剛坐下,她身邊的同學就故作嘲笑地問道:“就這麼放棄了?勇氣呢?拿出你金剛不怕火煉的氣勢和決心啊!”
女學生一撩頭髮仰頭挺胸,眼睛看着言午宣誓道:“瞧好吧,到時喝喜酒,別不來啊!”
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二人剛剛帥氣地救下了池恩倬,轉身就上演什麼叫“帥不過三秒”。
在空無一人的大路上,又黑又冷,走在前面的池恩倬很是無奈,她問道:“沒開車來嗎?”現在是耍帥的時候嗎?
呼出的熱氣都看得清清楚楚,真是冷呢,可是鬼怪也有些無奈啊,因爲他回答:“我們不經常開車。”
陰間使者連忙肯定地點頭。
是啊,兩個不走尋常路不是尋常人的“人”基本上用不到俗世裡車這種東西啊!
“哈哈哈……”
學生們笑不可抑,大叔們,萌帥萌帥的。
池恩倬還抱有微薄懷疑地繼續問道:“是嗎?那順便再問一下。真的只是順便問一下‘我死了嗎’?”
鬼怪和陰間使者都沒有回答,他們當然知道池恩倬沒死。
但是池恩倬遇到這麼大的事情,沒嚇到不能走路就已經很勇敢了,但是被鬼怪救了,還有個陰間使者,讓她不得不多想。
她目視前方,機械地行走着,但還是追問道:“現在這條路是通往陰間的路嗎?”
鏡頭拉遠,三個“人”走在一條前後都無人煙的路上,除了黑漆漆的草就是黑漆漆的樹,還一眼望不到頭,能望到的地方都是黑暗,真的像傳說中的黃泉路呢。
鬼怪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他不再保持沉默,他說:“這只是條鄉村的小路。剛纔我們救了你。”也就是說,你沒死。
池恩倬不知爲什麼,還在生氣,或者害怕,她又問道:“那打算現在殺了我嗎?我難道被生擒活捉了嗎?”
陰間使者不待見池恩倬。池恩倬在他那裡就是一個“該去某地,但沒去”的人,這讓他的工作出現了瑕疵。
陰間使者不想再聽池恩倬耍小性子,他用意念和鬼怪溝通,眼睛斜瞪着鬼怪質問道:“我有點好奇,我什麼時候能聽到‘謝謝你們救了我’這樣的話。”
鬼怪也用意念和陰間使者溝通:“冷靜點,和我們走在一起的是一個十九歲的高中生,而且她還還在氣頭上。”
還在生氣,也還在耍小性子的池恩倬並不知道身後的兩個“人”在交流,她眼裡有微微的淚光,委屈又倔強地問道:
“不知道,你們兩位原來這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