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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你把那些個藥給我一些,宗哥兒跟傑哥兒都病倒了,珠姐兒也病了。”
賈芙蓉看見沈興西給業哥兒吃完藥,她顧不上別的急忙上來討要。
李雲寶看着眼前髮鬢凌亂,衣衫不整拿着藥就慌忙跑回去的賈芙蓉心底想,這賈芙蓉不管人再如何陰狠毒辣,但是對她自己嫡嫡親的兒子,孫子倒是心疼的不得了啊。
所以說是應了那一句,世上再壞的人也都有好的一面這句話嗎?
這廟漸漸甦醒,大傢伙都紛紛醒了過來。
李雲寶見自家的小包子也同樣醒來忙給他穿外衣,穿好衣服就給孩子餵了顆保濟丸,不管生沒生病先預防着也是好的。
照現在的情形來看,自己從原主那得到的記憶已經不靠譜了,可能是從自己跟魯哥搭話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已經出現偏差了吧。
“這孩子又吐又拉,還發熱,這麼下去肯定不行,夫君你想想折。”孫嫵娘哭着讓沈興西想辦法。
沈興西看着外頭的大雨,咬咬牙“嫵娘別擔心,我這就去求刁爺,允我去請大夫。”說着就往已經醒了正聚在一起閒聊的刁爺一干衙差走去。
不多會沈興西帶着刁爺過來了,刁爺看着這業哥兒實在病的不輕也就應允了沈興西的請求,並且他吩咐鎖頭跟着一起去。
那邊沈興西一家對着刁爺千恩萬謝,這邊沈興南想了想卻對着李雲寶開口說道,
“阿寶,我想代替二哥跟鎖頭去請大夫,這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我們外頭已經沒吃的了你那裡現在拿出來也不方便,我去買些回來你跟孩子不能餓着。”
李雲寶低頭沉思了片刻“也行,但是你這一路千萬小心。”
然後用精神力在空間裡拿牛皮紙反覆的裹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悄然遞給沈興南,他不留痕跡的接過,藏好。
“二哥,我去你留下,這個時候你在姨娘跟二嫂纔能有主心骨。”
“好!這個你拿着,別的當哥哥的什麼都不說了,你的情二哥記着了,好三弟。”
這接連的狀況打擊的這個男人沒用了往日的溫潤,他只能在心底默默記住三弟給予自己的幫助,想着以後哪怕是要爲自己這個弟弟拼上性命,他也是甘願的。
沈興南沒有收下他給的銀子,二哥那玉佩只當了五十兩就立馬還了自己十二兩,這些天來也花銷了不少,況且這孩子一生病吃藥也是要花錢的,只怕他這剩下的銀子都不夠使,這請大夫的銀錢自己替他出了吧,阿寶很通情達理想必不會介意的。
沈興南讓鎖頭披上那張油紙布,自己緊了緊褲腳,穿上髒兮兮的草鞋打上雨傘就出發了。
此行他們是回昨天上午路過的邳州縣,當時從那走來大約花了近三個時辰,所以這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李雲寶讓安哥兒與釵姐兒兩個沒生病的小傢伙待在睡袋裡,給了他兩每人一把糖,囑咐不許出來。兩個小傢伙就趴那邊悶悶的,也不吃手裡的糖,倆人小臉上都寫着憂愁。
都還是小屁孩啊,他們才幾歲?怎地如此敏感。
安排好小傢伙,李雲寶拖來揹簍收起早已經空了的酒葫蘆,又在空間裡裝了一壺放火用剩下的燒刀子,拿出來遞給孫嫵娘。
“二嫂,你拿布巾蘸着這酒先給業哥兒擦擦手心,腳心降降溫。”
“二哥,你找塊巾子到外頭打溼然後擰乾了給業哥兒貼額頭,熱了就從新去打溼了再貼上。”
李雲寶看着這對忙亂的夫妻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照顧孩子,看不過去了自己只能幫着安排些事情給他們做。
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們以前養尊處優都是丫鬟婆子們伺候,自己都沒有一點常識。
而她這個來自現代的怪阿姨因爲很哈別人的孩子,所以留心過怎麼照料小孩不然她現在也抓瞎。
李雲寶安排完後找到了那個被沈興南丟棄在一旁的四角破陶鼎,她撿起來到廟外就着雨水反覆擦洗,花了不少功夫纔算是洗乾淨,一看還行能用只是左邊耳朵處消失了,呵呵還是能燒水的。
手伸到外頭一些用破陶鼎接滿了乾淨的雨水,兩隻手端着就回來了,撥了撥火堆把破陶鼎架上去讓它燒着。
趁着水在燒她又開始尋摸着一樣東西,這十天來他們一家吃的是她空間的私藏,都是用手抓着吃,而偶爾加餐都是在驛站裡頭,花點錢驛卒就幫忙準備妥帖了,也用不到那玩意。
現在可好了就差這個玩意以後的路上一定要買,李雲寶想着。
她走到刁爺這詢問“刁爺,不知您可有小刀或者匕首啊,妾身想問您借來使使。”
“夫人要這危險玩意是作甚?這個可不能借給你啊,哈哈哈。”
“這孩子病了,您知道我們這一路上也沒買個碗筷勺啊的使,這不想借個小刀匕首什麼的用來削個勺子,拿來給孩子喂水喂藥都方便不是。”李雲寶解釋着。
“哈哈哈你這點子好,那今天我老刁做回好事,你且等着我予你做上一個。”刁爺爽快的說着。
“那可謝謝您了刁爺。”看着刁爺手裡匕首翻飛,不一會一把長柄勺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雖然看着粗糙而且盛水的量很少,但是好呆能先將就將就。
李雲寶接過勺子又是連連道謝就帶着戰利品回來了,這邊剛好水也開了,她取出一個自己先前買的竹筒,艱難的裝了小半竹筒開水,偷偷的放了一點點鹽,又放了些白糖晃了晃,然後連同剛剛燙好了的木頭勺子一起交給孫嫵娘,讓她喂孩子喝水。
自己小時候媽媽去的早生病沒人管,鄰居家的阿姨就說讓她多喝葡萄糖補水,十來歲的她哪裡買的起葡萄糖呀,那阿姨就說糖水加一點點鹽這麼喝也是可以的,然後這麼多年來只要發燒要補水,李雲寶都是把這個水當葡萄糖來喝。
雨一直沒停,下的還是很大,李雲寶把剩下的唯一那個大肉包熱了當早飯給倆孩子分食了,自己只是拿另一個竹筒裝了些開水喝填肚子。
大概快中午的時候沈興南他們坐着馬車回來了,李雲寶這才放下了提着的心,看來這個男人已經不知不覺中走進了她的心裡。
沈興南跳下馬車,把一名年約五十上下,頭髮花白的老大夫扶下馬車,領進破廟,老大夫看了看破廟,沒多說什麼只是搖搖頭,口裡連聲喊着作孽,作孽啊。
沈興南領着大夫直直的先往業哥兒所在的地方走,那邊賈芙蓉就忍不住的跳出來囂“先看我的宗哥兒,他是長子嫡孫,先看宗哥兒。”
“業哥兒才一歲,你不是說要尊老愛幼,兄友弟恭麼?”
上前來迎大夫的沈興西不客氣的回了她一句,看也沒看她扶着大夫就去看業哥兒。
沈興南見二哥接手引領大夫沒自己什麼事了就回身去到馬車那邊幫鎖頭搬東西。
不一會兒他就笑着帶着大包小包的朝自己與兒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