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是非真的有些搞不懂,眼前這孫子到底是幹什麼來了。
同樣,很顯然他的話把崔先生也搞的是一頭霧水,只見崔先生伸出右手搓了搓下巴,然後對着那個爺們兒問道:“那什麼,我們以前見過麼,我怎麼沒印象了呢?”
那人望着崔先生和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是我真的見過你們。”
這人有病張是非腦子裡頓時蹦出了這麼一句話,他望着這個男人,心裡想着這人絕對是有病,什麼叫:第一次見面以前還見過?這不跟先自殺然後在殺你quan家一樣兒麼?想到了這裡,張是非頓時哭笑不得,他望着崔先生,心裡想着分頭這回可真是死了不該活該,往他一世英名,今天竟讓跟一個神經病兒玩兒了這麼長時間,這要他上哪兒說理去啊?
於是,他便對着那崔先生攤了攤手,並說道:“分頭,用我送客麼?”
崔先生竟搖了搖頭,似乎他並沒有因爲碰到神經病而生氣,反而眼神中閃爍着一種奇妙的光彩,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只見幾秒鐘以後,崔先生便對着那好像腦子有病的男人說道:“咱們以前都沒有見過,你是怎麼認識我們的呢?”
那男子撓了撓頭髮,然後上嘴脣咬了咬下嘴脣,一副很難啓齒的樣子,崔先生見他似乎不想說,便也不廢話了,那副半邊臉面對顧客的表情瞬間變換,只見他對着那人又說道:“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抱歉了,請吧。”
說罷,他站起身來同時右手一甩,做了個怡紅院*公送客的造型兒,那人見崔先生有些不耐煩了,便也顧及不上許多,站起身對着崔先生邊擺手邊說道:“別,別,我不是不說,只是怕你們不相信。”
張是非笑了一下,說實在的,在福澤堂裡面工作的這幾個人,簡直都不能算的上是人,一窩兒老怪物,試問什麼世面沒有見過?讓他們不相信的事情還真挺少的,那崔先生一笑,又坐下了身去,然後對着那人說道:“相不相信也要等你說出來以後才知道,說罷,小張,給這哥們兒倒杯水。”
張是非有些不情願的應了一聲,望着崔先生同時心裡想着:你說你跟這個神經病費什麼話啊,是不是銅錢橋吃多了閒得?
但是也沒辦法,畢竟福澤堂中,崔先生纔是老闆,但是張是非剛轉身,只聽那個男的就對崔先生說道:“我,我其實是在夢裡看見過你們。”
去你大爺的夢吧張是非真的是無語了,他轉身望了望那神經病,心裡想着就這還喝個屁水啊,這哥們兒是不是嗑藥磕出幻覺了?
但是他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做夢夢見,這怎麼這耳熟呢?他又轉頭看了看崔先生,只見這分頭此時也是眉頭一皺,張是非頓時想了起來,做夢夢見未來這種事情其實是真正存在的,想想福澤堂的堂花兒劉雨迪不就是精通此道者麼?難道……這個男的也是?
張是非想到了這裡,便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神經病’,不過怎麼看他也不像個修道之人啊。
當然了,張是非心裡納悶兒歸納悶兒,卻依舊沒說話,這種情況崔先生比較有經驗應對,只見那崔先生皺着眉頭對那人說道:“你能說仔細些麼?到底是怎麼樣的夢,包括你夢裡的我們是什麼樣子的?”
那人見崔先生沒有懷疑他,頓時十分激動的說道:“你肯相信我了?”
崔先生掏出了煙,遞給了他一根,然後自己也叼了一根,沒點着,便問他:“還是那句話,你得說我們才能相信,快點吧。”
那人一聽這話,便點了點頭,張是非掏出了火兒,幫他點着了,那個人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煙霧後,整個人顯得都輕鬆了一些,只見他說道:“抱歉,我剛纔太緊張了,怕你們不相信我把我當瘋子。”
已經當了,說什麼都晚了,張是非有些無奈的想着,這時,那人又抽了一口煙,然後醞釀了一下情緒後,對着兩人說道:“恩,我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做夏金鞍,在船舶一家電腦耗材店裡面打工。”
船舶,是哈爾濱最大的一家電腦城,這個張是非和崔先生都知道,於是崔先生便有些不耐煩的對着那夏金鞍說道:“挑重點。”
夏金鞍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剛纔已經說了,我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爲我以前確實在夢裡見過你們,那個夢很真實,有你,還有你,另外還有一個胖子和一個殘疾人,在我的夢裡面,你們就好像是神仙一樣,跟一些十分恐怖的東西戰鬥。”
什麼?本來有些不相信這小子的張是非,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心中咯噔一聲,不會吧,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便再也沒忍住,對着那夏金鞍說道:“等等,你說除了我倆之外你還知道一個胖子跟個殘疾人?”
夏金鞍點了點頭,抽了口煙,對着張是非說道:“是啊,我經常夢見你,而且又一次我夢見你跟那個胖子和殘疾人去了一個大山之中,好像是去打架的,在一個大院子裡,你們三個打了十多個人。”
我x不會吧張是非此時真的驚呆了,他望着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夏金鞍,心中再也沒有半點鄙視,張是非嚥了口吐沫,心裡想着,這算什麼,難道眼前這孫子就是傳說中的神童預言者海爾哥的好基友克路德?
很明顯,崔先生也十分的經驗,他聽這夏金鞍竟然能如此詳細的說出他們的經歷,便再也坐不住了,只見他起身走到了電腦桌前,從櫃子裡面拿出了一張黃紙,然後用毛筆蘸了墨水在黃紙上畫了幾筆,之後拿着那張符來到了夏金鞍的身前,他對夏金鞍說道:“如果你想知道自己這夢是怎麼回事的話,就別問我要幹什麼,見鬼,也許你夢中就看見過我畫符吧?”
夏金鞍點了點頭,崔先生見他沒言語,便將那張符舉到了他的額頭處,並且對着夏金鞍說道:“閉上眼睛,心裡什麼事都不要想。”
夏金鞍依着崔先生的話把眼睛閉上了,張是非見崔先生拿着符的手微微一抖,一股微弱的黃光便從那符紙上散發開來,這時,崔先生對那夏金鞍說道:“好,別睜開眼睛,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只見那夏金鞍搖了搖頭,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什麼都看不見,一片黑。”
“恩?”張是非見那崔西安臉色一變,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一般,只見那崔先生皺了皺眉頭,然後對着那夏金鞍說道:“好了,把眼睛睜開吧。”
他說出此話的同時,便一把將手中的符咒撕碎,然後又坐到了那夏金鞍的對面,夏金鞍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崔先生,張是非也有些納悶兒,於是便搬了個凳子坐到了崔先生的旁邊問那崔先生怎麼回事。
崔先生掏出火兒來將煙點着,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這可有點兒匪夷所思了。”
世間萬物都是以氣組成的,之前說過,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在夢中能夠預知未來的能力,這種能力是天生的,也是‘氣’的一種,因人而異,有的人這種氣特別的強,就能夠發現一些尋常人無法發現的事物,剛纔崔先生所畫的那張符,便是測試人體潛在之氣的符咒,他本來以爲這夏金鞍只是一個預感超強的人,但是試驗的結果卻讓他十分的吃驚,這夏金鞍體內的氣竟然少的可憐,連發覺這符咒的光亮都是不能,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要知道,沒有足夠的氣是無法完成預知夢的,但是這夏金鞍說的那些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張是非聽完崔先生簡單的說明後,心中也十分的詫異,而那夏金鞍根本就聽不懂兩人說的是什麼,什麼氣不氣的,於是,他便問崔先生:“問下,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麼?”
崔先生畢竟是塊兒老薑,他並沒有說不知道,而是想了想,便對那夏金鞍說道:“你能告訴我,夢裡的你是什麼樣的麼?也就是在你的夢中,你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那夏金鞍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便對着崔先生說道:“我也不清楚,第一次作這個夢還是在夏天的時候,夢裡的我實在空中飛,那天的月亮挺大,就是雲彩有些多,飛了好久,然後落在了一個樹枝上,那裡我有印象,是遊樂園,然後我就看見了這位小哥在揍一個好像是殭屍一樣的東西,之後我一做夢,基本上都會夢見這位小哥,真的很奇怪。”
他口中的小哥,自然就是張是非了,遊樂園嘛,張是非十分的熟悉,那次王小圓被妖卵附體,他們就在遊樂園裡打了一架,也就是易欣星騎自行車假手卡在貨車上跟崔先生狂奔了好幾十裡地的那一晚,那夏金鞍說到了這裡,手中的香菸也燃燒到了盡頭,於是他將煙輕輕的放在了菸灰缸裡,然後無奈的攤了攤手,對着崔先生說道:“在夢裡飛的感覺,就像是一隻鳥。”
你可別糟蹋鳥了大哥,張是非心裡想着,鳥就在你眼前呢。
“額,是這樣…………”那崔先生抽了一口煙,他的眉頭始終緊皺着,似乎是他也想不出什麼頭緒,只見他對着那夏金鞍說道:“這件事還真有點棘手,這件事先放在一邊不談,好吧,你那夢裡面的事情確實是真實的,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了,難道你不害怕麼,而且,你這次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只怕,不只是解夢這麼簡單吧。”
崔先生說到了這裡,他望了望那夏金鞍,眼神慢慢變的犀利起來,那夏金鞍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是的,當我發現這個店以及你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在夢中所見的一切是真實的了,所以剛纔我纔會猶豫不決,但是……見鬼,這麼可怕的事情是真實的,可我竟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抱歉我又囉嗦了,其實我以前就想來這裡看看了,但是一直沒有勇氣,今天我之所以硬着頭皮來到了這裡,是因爲,我的身上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張是非越來越覺得這孫子有把鬧了,難道他還有比這種無緣無故的預知夢更奇怪的事情麼?
只見那夏金鞍說道:“你們也看見了,我現在這臉色,以及身體,越來越糟糕了,這都是我做那夢以後所發生的事情。”
說完,夏金鞍便對兩人說出了他的苦衷,剛纔說過,他第一次做這種夢的時候,就是那個遊樂園的夜晚,從此之後他隔三差五便會做這種夢,但是除了這種預知的夢之外,他還會做另一種夢,在那個夢裡面,有很多恐怖的東西,就彷彿遊樂園裡的那個怪物一般,它們不停的追着夏金鞍,每次夏金鞍驚醒後,都是一身的冷汗,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現在,他發現,除了精神上疲憊不堪的同時,自己的身體素質也是一天比一天差,直到前幾天,他在夢中見到了福澤堂前忽然出現了一個藍衣服的女鬼,一陣寒氣襲來,他醒了,發現自己周身冰冷,一坐起身,竟然咳出了一口血來。
他終於害怕了,要知道咳血這件事,可並非像是武俠片裡面那麼常見,他明白,如果再這麼下去,那自己哪還會有命在?
於是,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想找到解決的辦法,由於在他的夢中,福澤堂裡的人雖然奇怪,但是心地卻是不錯的,還都很有本事,便想請他們幫自己指點下迷津。
“就是這樣了。”那夏金鞍嘆了口氣,他的身體素質確實很差,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後身體都有些顫抖,並開始輕聲咳嗽了起來。
張是非自然想不通這到底是爲什麼,不過他現在到有些覺得,這夏金鞍確實有些可憐,於是他轉頭看了看崔先生,崔先生沒說話,低着頭似乎正在想着些什麼,就這樣,五分鐘過去了,只見那崔先生搖了搖頭,很顯然他也對這種超自然現象沒轍,只見他對着夏金鞍說道:“你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
“咳咳……咳咳咳”崔先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這肺癆鬼夏金鞍一陣強烈的咳嗽聲打斷了,這夏金鞍越咳越嚴重,似乎肺都要咳出來一般,張是非見他這德行,不由得說道:“沒事兒吧哥們兒,我去給你倒杯水壓一壓吧。”
張是非的話剛出口,只見那夏金鞍一隻手捂着嘴,另一隻手擺了擺,對着崔先生含糊不清的說道:“咳咳……抱歉,等……咳咳,等我一下。”
說到了這裡,夏金鞍便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裡,似乎在翻着什麼,摸索了一會兒後,便出了一塊好像是石頭樣的東西,只見他快速的用那塊石頭摩擦着自己的額頭,瞬間,他的咳嗽止住了,但是張是非和崔先生,此時卻驚駭的合不攏嘴
因爲那夏金鞍手中拿着的‘石頭’,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那並不是普通的石頭,分明就是一塊兒妖卵結晶嘛
這一幕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這夏金鞍到底是什麼人?張是非心中咯噔一聲,他想道,這孫子手裡怎麼會有妖卵結晶?而且看他這手法,似乎是把這玩意兒當藥使了?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要知道妖卵結晶又不是萬京紅,是隨便一人就能得到的麼?他是在哪兒得的?
這些疑問,讓兩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見那夏金鞍的臉上卻露出了一股舒暢的神情,拿着那塊兒標準的妖卵結晶又摩擦了幾下額頭後,便長出了一口氣,這時他才注意到對面的兩人神情有多麼的驚訝,只見他眨了眨眼睛,然後問道:“怎麼了?”
崔先生的臉色驚訝之餘變得有些陰沉,只見他指着夏金鞍手裡的那塊妖卵結晶問道:“這……這東西你知道是什麼麼?”
夏金鞍顯然不明白崔先生的話,只見他搖了搖頭,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是藥石吧,跟火山岩差不多,我一哥們兒給我的,怎麼了。”
怎麼可能張是非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心想着這怎麼可能跟火山岩差不多呢?要是這東西跟火山岩一樣多,那他大爺的2012就真的是世界末日了,人類根本就不是死於洪水,全他嗎被‘火山岩’搞死的。
崔先生的表情倒是沒有張是非那樣的誇張,只見他眉頭一皺,然後對着那夏金鞍說道:“你說你的哥們兒送你的,什麼哥們兒,能跟我們講講麼?”
張是非此時也明白了,看來這次真的是找到了病源的位置了,怪不得這夏金鞍身上沒有‘氣’卻能做出那種夢呢,原來他大爺的是卵妖作怪啊還有,他那哥們兒,能把妖卵結晶這麼輕易的送出手,一定不是什麼善茬兒
崔先生和張是非想到一塊兒去了,因爲事情現在似乎已經很明顯了,不可能有哪個傻×撿到亂咬結晶還說是火山岩的,看來也就是這夏金鞍太傻,要知道這玩意兒就跟窩窩頭兒似的,試問你見過不帶眼兒的火山岩麼?
夏金鞍見崔先生問他,便毫無保留,他對崔先生說道:“你說我這個哥們兒?是跟我一起合租的人,你也懂的,現在租房子太貴,我這種工資在哈爾濱,要是不合租的話根本就住不起…………”
他怎麼竟說這種沒用的呢張是非無奈的想着,儘管他說的很對,那些便宜又時尚且美觀另外還能接待國家領導人的七十多塊錢租房只能出現在電視之中,現實裡小老百姓租個房子一室一廳沒個一千能下來麼?這還的說是簡裝的,不對,見鬼,我想什麼呢
張是非慌忙搖了搖頭,自己這胡思亂想怎麼越來越勤了呢?很顯然崔先生也不樂意聽他訴苦,於是崔先生便打斷了他,對他有些焦急的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說點正經的,那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來的?叫什麼名,是幹什麼的?”
夏金鞍聽出崔先生的語氣有些焦急,便不再廢話,於是他想了想後,便對着崔先生說道:“他,是我做惡夢前幾天來的,一直住到了現在,他叫做朱派古,據說是剛畢業不久,他啥也不幹,整天在家裡呆着,家裡似乎挺有錢的。”
這損名字起的,崔先生撇了撇嘴,然後又對着那夏金鞍說道:“你別騙我,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手裡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麼?”
“不是火山岩麼?”夏金鞍顯然還是沒有明白崔先生的話,張是非也有些奇怪,爲什麼崔先生要又問一遍問過的問題呢?
只見崔先生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那,你這就是自相矛盾了,在你的夢裡,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一切麼,那你爲什麼不認得你手中的這塊兒妖卵結晶?”
很顯然,現在夏金鞍的話讓崔先生無法相信,要知道這個BUG可不小,那夏金鞍既然對衆人的事情瞭若指掌,可是亂咬結晶他卻不認得,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張是非望了望崔先生,他明白,現在這夏金鞍已經引起了崔先生的話懷疑了,但是那夏金鞍卻一點也沒發覺出來,他有些驚訝的說道:“妖卵結晶?那是什麼?”
張是非看了看崔先生,崔先生對他點了點頭,張是非便對着那夏金鞍說道:“妖卵結晶就是我們每次打倒的怪物他們留下的東西,難道你沒見過嗎?”
夏金鞍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有,因爲每次你們跟那些怪物打的時候,都會發出一種很強的風,我都是在半途被吹醒的,所以根本沒見過什麼妖卵結晶,就是我手裡這玩意兒麼…………啊”
那夏金鞍自顧自的說到了此處,忽然大叫了一聲,那塊兒妖卵結晶彷彿忽然變得十分燙手一般的跌落在了地上,只見那夏金鞍面無人色的對着張是非和崔先生說道:“你……你說這個東西其實是那些怪物身上的?”
(兩更完畢,六千字,求票求推薦崔先生和董珊珊的那一段爲了不影響劇情,決定以外傳的形式寫出,時機一到免費發放,也算是對大家的一點微薄的回報了,感謝大家支持,感謝今天打賞的朋友們:piailou?,酒館小調?,胡蘿蔔販賣戶?,熱小狗?,MR_Kiso?,感謝水藍色的流浪鼠打賞的500謝謝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