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地說道:“我也看不懂!”
二叔氣得連我也罵道:“你學了這麼久了會什麼啊?爺爺還說讓我多教你一點呢。【,熱門//書都搬一半去你家了,零子都住你家了,你怎麼就還是這樣呢?”
我縮縮脖子,抓抓額頭。我問着還跪着的零子,道:“你的墜子裡是那個煉小鬼吧,那麼原來養在墜子裡的小鬼呢?”
“娃娃裡。”堂弟回答道。聽那語氣,是終於穩定了下來了。
他小時候就在老家長大的,對於跪那上面的祖宗牌位那是很正常的事情。特別是他被家族了承認了繼承人的身份之後。他跪着我不好問話啊。讓我跪下,那有點爲難。我一身運動服,就是直接坐在了那青磚地板上,說道:“那不是叫你燒了嗎?爲什麼不燒?你還真想學煉小鬼呢?”
對於這個念頭,堂弟已經表現出很多次了。只是以往我都會覺得那是小孩子不服輸的心理罷了。根本就不會把他的那些話當回事。可是沒有想到他會付出行動啊。
“我……我是想留下來看看能不能跟着這個小鬼找到他原來的主人。煉小鬼只要是成功的,失去束縛就會去找主人,吃了殺了,纔會解恨的。我沒有折磨過那個小鬼啊!爸,他還沒成功呢,他只是失敗的作品,我真沒害過他。不然你立筷問鬼,叫他出來問問。我這段時間可是好好伺候着他呢。”
“你還好意思說!”二叔一聲吼得零子又不敢說話了。
二叔沉默了好一會才點上煙,放軟了聲音說道:“我還不是爲你好!你這輩子要當個風水先生,就好好做點事就行了。就像那個李叔一樣,騙點人錢就行了。別想着什麼歪門邪道的。做這行,孽都記着呢!以後有你受的!”
我看着那地上帶着我八字的布娃娃,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我指指那個娃娃。也不知道除了那個八字之外,會不會跟我還有別的聯繫呢?
二叔長長吐了口氣,才踢了堂弟一腳,叫他起來。然後用一旁拿出了自己那臭臭的裝備包。
我看着他從包裡,拿出了針,又讓堂弟點了香燭。然後他拿着那布娃娃,用香燭的香薰了一下那帶着八字的紙條。然後就用針輕輕扎一下那布娃娃的手,然後問道:“痛不痛?”
“沒感覺!”我回答道。
他又用力紮了一下,道:“痛不痛?”
“還是沒感覺。”
零子長長吐了口氣道:“還好,只是一個嚇唬我們的娃娃罷了。”
這沒感覺,應該就是那娃娃跟我沒什麼聯繫吧。大家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麼玄幻。你在家用紅線把布娃娃綁起來,貼上你八字試着扎扎看。就算外加你的幾滴血再扎,都不一定會痛。是樣子一樣,就真的成了的。並不每個人都對着林正英師傅的電影擺個造型就都成一代大師了。
二叔讓零子去拿了家裡燒紙錢的那個鐵盤。把桌面上是那兩隻蠟燭,還從供桌的抽屜裡又拿出了兩支蠟燭,一起點燃後,把那個有着我八字的娃娃放進去燒了。
我的心是提着的。我真擔心,萬一我幾分鐘之後也突然莫名被燒死,不是很可怕嗎?這種時候,小說裡最喜歡有了。
可是生活還是生活了,那確確實實只是暗中人嚇唬我們而已的。要煉小鬼不是知道個八字就能成功的。
另一個娃娃就不能燒了,畢竟那裡面還住着一個小鬼呢。
處理完這件事,我就先回家了。堂弟自然是一段時間的禁閉,外加在老家想着怎麼處理那煉小鬼的事情。一般的小鬼還好,商量好了,給他帶路就行了。而煉化過的小鬼,就算不成功,他也去不了另一個世界了。他帶着很重的怨氣,除非他親自殺了那個煉化他的人,之後魂飛湮滅。要不,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的存在。生不得死不能的。挺可憐的。
回家之後,晚上,我在寶寶睡着之後,給我哥說了今天的事情。我哥久久抱着我,嘆口氣道:“好在現在人還好好的。如果沒有你了,我和寶寶怎麼辦啊?”
沒有堂弟在家的日子很無聊。沒人跟着我做一些“不成熟”的事情了。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帶孩子。經過這一次,我爸那邊自然也得到了消息。我媽還是那樣,不信,就是不信。我爸到跟我談過,讓我沒事就多拿家裡堂弟拿來的爺爺的書來看看。自己多學着點。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有個逃跑的機會啊。
我哥是跟着我們一路經歷過來的。他早就相信了這些事,所以在家的時候,也會提醒我看書,背點那什麼什麼的。
早上,我依舊會帶着我的寶寶去小花園聽八卦。我寶寶那小短腿也能走上好一會了。那天剛把她放下,就看到她走到小區裡那家小超市門口。原來超市玻璃門的左邊放着一個帶着水車的魚缸。
店鋪裡放魚缸這個很平常啊。風水魚嘛。魚缸裡有水車這個也從老鍾那裡聽說了,這個是招財的。可是那魚缸裡的水車怎麼是朝外轉的呢?那不是把財氣都轉到外面來了嗎?
我疑惑着,但是我這點水平,還不敢上門去質疑人家的。也就跟着我寶寶在那裡看看錦鯉罷了。
這老遠的就聽到有人喊我了。我抱着寶寶走進了小花園那石桌子旁,對着喊我的那老太太說道:“奶奶叫我們啊。”叫奶奶,並不是說她年紀就大了,她也不過四十多吧,是我們這附近一家小醫院裡的護士,都還沒有退休的呢。只是她兒子早婚早育,生個孫子,比我女兒都大了。也就是隨着我女兒喊她一聲奶奶罷了。
那樑護士就壓低着聲音,說道:“金子啊,你看你這幾天有空嗎?你弟這幾天都沒看到哦。”
“他回老家了,現在收玉米的季節呢。回去幫忙摘了曬,曬乾了打成粉的,沒個兩星期不會過來的。”總不能實話實說吧。
樑護士看看周圍,那些老頭還在打太極的打太極,下棋的下棋。老太太還在跳廣場舞什麼的,幾個專職媽媽還在那邊抱着孩子聊天,說着那家新開張的嬰兒用品大賣場,沒人注意到我們之後,她才說道:“金子啊,那你這幾天能跟我去下我孃家老家嗎?不遠,就那xx村。”
“怎麼了啊?”我笑着問道。那村子確實不遠,開車也就十幾二十分鐘。
“這幾天吧,我總做夢,夢到我爸媽說他們的房子漏水了。我爸媽那都死了快十年了啊。”
我想了想到:“那就是墳地裡漏水了,或者金壇被什麼動物弄壞了漏水了。和家裡兄弟商量一下,看個日子,看個墳地,遷葬吧。看墳地那都是一雙腳走出來的。我不會,你再請人吧。”
樑護士馬上打斷我道:“不是,不是,他們還沒合葬呢。金壇就放在我們家菜園邊的一棵榕樹下面。本來想着早幾年就合葬了的。可是我們家那幾個兄弟,都去外地打工去了。每個兒子在,怎麼合葬啊?就這麼拖着了。”
關於金壇前面解釋過了。簡單的說,就是半米左右的一個罈子,用來裝先人骨頭的。入棺下葬五年之後,撿金遷葬。金就是指先人的骨頭。撿入罈子中,換地方葬下。但是一些老人,特別是夫妻兩的,都是一個撿金了,還沒遷葬,就先放在自己家的菜園邊,或者山上嶺上的那個石頭縫裡,等到另一個老伴也走了,也撿金了,再一起合葬。
在我們這裡農村的親,大概都見過放在菜園邊的金壇了吧。上清明的時候,也會給金壇上香的。要是對金壇沒感念,就去看看林正英師傅的鬼電影就知道了。他徒弟尿尿給金壇,帶來了一串厄運。
“那去看過金壇了嗎?”我問道。說實話,我心裡對金壇都是有些畏懼的。記得高中的時候,第一次跟我哥去露營,路過一個村子就看到了那放在石頭縫裡的金壇。我還說:“那個酸壇怎麼被人丟了啊?”酸壇!我們這個特有的東西,和金壇挺像的。不過酸壇是用來醃酸的。
我哥拉着我過去,朝着金壇又是鞠躬,又是道歉是,說孩子小不懂事什麼的。
等大一點了,去我外婆家上清明,才知道,有金壇這麼一說的。那時候,我還被那個放在菜園邊破了口,露出一點黑黑的東西的金壇,害怕得話都不敢說了。
樑護士說道:“去看了。我剛做這個夢就去看了。可是那金壇還好好的。我還上了香呢。可是還是每晚都做那個夢啊。”
我猶豫了一下,不就是去看看嗎?要是有什麼再給堂弟打電話。再說那畢竟是金壇啊,終究是要下葬的。還是早點給二叔定下這生意的好。所以我就答應了,約好中午我寶寶睡了就去看看。反正也就二十分鐘。一個來回快點,可能寶寶還沒醒,我就能回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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