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走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直接輸入了我的qq號,然後拔打出去。【熱門//當然,企鵝不是這麼用的,我只是想把企鵝號留給他。我說道:“我每天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會在線上,不好意思,就在網上打字告訴我吧。”
回家吧,在這裡真是浪費時間啊。
晚上寶寶睡着之後,我才能上網工作一下的。果然不出所料,那男生找我來了。在企鵝上,他的名字是武神,我看這就只是一種寄託在網上的夢想罷了。
我給他發了信息說我在兩點前都在線,讓他想好了就跟我說。說實話,這種事情,說謊話只會害了自己。
我也沒有刻意去等着他,而是一邊碼字着。
到了十二點多的時候,他的頭像才閃爍了起來。在企鵝上他說道:“我聽到那路上的笑聲了。然後我和幾個同學就想去看看到底是誰在前面。聽聲音應該是女生。可是我們一路跑到了學校門口也沒有看到有女生的身影。那時候都十二點多了,路上也沒什麼人。”
“那十二點多了,他們還不回宿舍啊?”
“我們學校是縮三流的學校,一羣男同學,晚上一起出來玩,玩到大半夜纔回學校。這種事情是很平常的。”
“然後呢?”
“我們不打算追前面的人了,就想着直接回學校。然後我踩到了一本很漂亮的日記本。一看就是女生的。大家就起鬨說,拿去還給那女生,讓她請客什麼的。我就拿了。”
那邊很久沒有下句話,我就回複道:“然後呢?”
又是好一會,那邊纔回複道:“我那晚上睡着之後,夢到了一個女生,我們做了。”
“夢裡能描述詳細一點嗎?背景,細節,小物件什麼的?”解夢這個我不懂,但是聽一個認識的小神婆說過,解夢要關注細節,往往是細節確定整個解夢的向度。
只是那男生似乎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他回的我是“不就是做了嗎?你孩子都有了,不會連怎麼做都不知道吧。”
我昏倒!這男生是不是太激動了一點啊。我打下一行字,問道:“我說的是背景,特徵,沒問你用什麼姿勢,什麼感覺好嗎?”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那邊纔有信息傳來。“沒有背景,我記憶裡就是做了。”
“地點?”
“不知道,反正沒有牀,沒有地,就是黑乎乎的一片。第二天我只是以爲是普通的夢。到下午的時候,拿那日記本來想看看裡面有沒有說是那個女生的。可是在日記的最後一篇,竟然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時間,就是昨晚,事情就是昨晚。”
“也許是一年前的日期呢。”
“我一開始也是那麼想的,以爲只是巧合,可是第二個晚上又是這樣,我和那女生在夢裡又做了。日記本上,又有了新的記錄。我肯定那不是我寫的,也不會是宿舍裡誰那麼無聊寫上去的。而且我夢裡的事情也不會有別人知道。“
“然後呢?”
“我把那日記本丟了。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夢到了她,還是那樣了。醒來的時候,那日記本又出現在我的牀上。最新的日記,還是昨晚。”
“然後呢?”
“我又丟了,丟進水裡,用火燒了,可是那日記本還是會回來。每晚都一樣,我怕,怕得不敢睡覺。每晚都這麼熬着。在學校的時候,白天就趴桌子睡,晚上就努力一夜不睡。實在熬不下去之了,夜裡只要睡着,就會夢到她。我受不了,就回家。”
“回家之後發生過嗎?”
“還是這樣,只要晚上睡着她就會出現。我該怎麼辦?我會死嗎?”
他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在停頓了好久之後,纔回復他道:“我會盡量幫你的,給我你的手機號,我會盡快聯繫你。”
武神留下了手機號。第二天我就將寶寶交給了爸媽看,說是要去逛街。我直接去找了堂弟。當然,去的是表弟那房子。
我去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那兩男人還沒起牀呢。我打電話讓他們起來開門之後,那兩個才洗澡洗漱什麼的,等兩人都弄乾淨了都該吃午餐了。
表弟就打電話讓人送了酒店外賣過來,我們三個人,就在那沙發上吃着快餐說着那件事。
聽完了我說的故事之後,表弟就笑道:“那武神厲害啊,天天晚上有女人陪睡還嫌棄啊。這種好事怎麼不讓我碰到啊。”
堂弟道:“就怕不是女人,是女鬼啊。人鬼交是會損人的陽氣的,一次兩次當自己做美夢吧。三次五次的,保證身體就虛了。要是長期這樣,不出兩個星期命就沒了。還好,他會用不睡覺這招來躲着。“
“那要怎麼解啊?”我問道。
堂弟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沒遇到過這個啊,男人被女鬼強姦啊,又不能用珠蘭。問下李叔吧。”說着他就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電話。幾分鐘之後,堂弟掛斷了電話,看向了表弟道:“給你個機會啊,你不是想碰到這樣的好事嗎?”
“什麼意思?”表弟道。
“你晚上去學院路,去撿日記本吧。保證晚上女鬼就來找你滾牀單了。”
表弟臉色一變道:“不帶這麼小心眼的啊。我剛纔就是隨口說說的。我還是覺得跟你滾牀單比較好啊。”
“你不是說男人女人你都體驗過了嗎?給你體驗一下女鬼,保證刺激的。我不收你錢的。”
唉~看着人家兩口子打情罵俏的,我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呢。
那個晚上,等寶寶睡着了,我就跟我爸媽說,我和朋友去ktv玩,晚上晚點回來。我媽還說了我幾句,什麼大晚上還出去的,女孩子不檢點什麼的。
說就說吧,我還是厚着臉皮就出門了。已經在下午的時候,給那武神打了電話了。讓他在小區門口等着我了。我爸媽這是一個很老舊的小區了,路燈什麼的並不完善,我開着車子大燈,在小區門口看到了武神。
他這回沒有刻意打扮成熟,但是那帽子還是依舊壓得很低。
讓他上車之後,我看到了他拿在手裡的那日記本。日記本封面的卡通的,粉色系,確實是女孩子會用的。
我伸手抽過那日記本道:“我看看。”
武神幾乎的本能地抓緊了那日記本,神情也一下緊張了起來。我疑惑着看着他,他才鬆了手。
我打開了那日記,翻看第一頁,然後隨便翻翻後面,最後是最新的日記,然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隨手丟在了車前面的臺子上。那女鬼是什麼心思啊,整本全是**日記,全是她在夢裡跟男人那樣這樣的事情,而且那記錄得比我寫的高h文還厲害啊。她生前不會是鮮網出名的h文作者吧。
而且那最新的一則日記,日期就是昨晚。也就是說,昨晚武神跟我在企鵝上說了這些事情之後,還是撐不過一夜,睡着了。睡着了就被那女鬼勾引了唄,就被那樣這樣了唄。
武神的紅着一張臉,擡起頭狠狠瞪我。我才停下笑。人家不是我堂弟啊,是不能隨便打擊一下的。
我乖乖啓動了車子,滑出了小區,朝着學院路去了。
還在路上的時候,就接到了堂弟的電話,他們說他們已經到學院路口等着我們了。到了路口,下了車子,堂弟和表弟兩個都在,兩人還在那曖昧地一支菸你一口我一口的。
堂弟看到了武神,問道:“就他啊?大晚上的,戴什麼帽子啊。”
武神沒有回答,低着頭,扶着自己的帽子,生怕堂弟會伸手一樣搶他帽子一樣。
堂弟先說道:“我幫你解決了,你給我多少錢?我只收紅包啊。”
武神咬咬脣,好一會才說道:“我爸說,他給兩千。”頓了一下,他有說道,“我還有一千多的壓歲錢,一起給你。”
表弟撲哧就笑了起來,指指武神對堂弟說道:“應該跟你差不多年紀吧。看看人家單純的。”
堂弟白了他一眼轉向了武神道:“叫你爸把兩千打紅包給我姐拿着吧。你那壓歲錢就自己花吧。我們一起從這裡走過去,直到聽到笑聲。然後你把日記本丟下給小漠撿就行了。就沒你什麼事了。中醫多補補身子,調理一段時間就好了。”
表弟長長吐了口氣道:“你撿吧,我真的,有點怕。”
堂弟又白了他一眼:“好啊,我天天和女鬼纏綿去。”
“我撿!我撿!”表弟這是怕也要豁出去了,誰叫自己當初嘴賤呢。
然後三個男人就一起朝着那學院路一直慢慢散步下去了。我因爲是跟我媽說是去ktv的,穿着短短的超短裙,細細高高的高跟鞋,我就沒有跟他們散步去。乾脆就在車子上等着了。
在車子上也沒什麼事做,乾脆就放放音樂。也不知道怎麼的,打開了音響,就是u盤裡的那佛經。也就這麼湊活着聽着了。說實話啊,佛經什麼的我真心聽不懂。只是覺得聽的時候,有種靜心的感覺。就像現在,在車子上明明等了二十幾分鍾,可是感覺上卻是他們幾個一下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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