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量本來是很不錯的,可也抵擋不住這麼多人的輪番敬酒。已經有點頭重腳輕了。
月色朦朧中,我隱約看到一張幽怨的臉。是雲娘。她正端着酒杯向我款款的走來。
“夢龍!新婚愉快!”
她和我碰了碰酒杯,櫻脣微啓,一口飲盡。不知道是我眼花了還是酒喝多了,我竟然發現她臉上的有點滴淚痕。
“雲娘先告辭了!”
她擦了擦眼睛,福了福身,準備離去。
我心裡頭萬分糾結,情不自禁拉住了她的衣袖,可它終究是在我的手中滑落了。
我看着她贏弱的身影在我視線裡慢慢走遠,帶着滿身的心傷,消失在夜半山間的迷濛的薄霧中。
小龍兒子不知啥時候出現在我的腿邊,他搖着我的大腿道:“爸爸,乾孃她在哭呢!你快去把她追回來呀!”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道:“爸爸這兒走不開,小龍能幫爸爸去勸勸乾孃麼?你告訴她爸爸以後回去看她的,好不好?”
他眨了眨大眼睛,點頭道:“好!”
說罷呼一下躥到空中,轉眼化成一隻小鳳凰,向着雲娘消失的方向追去。
我目瞪口呆了半天,原來,原來他真的是一隻鳳凰!
夜已經深了,門外橫七豎八的躺到着無數醉漢。應該說是各種動物植物。功力淺薄嘛,喝醉了自然就原型畢露了。
還有幾個仍然在拼酒,划拳,正在比賽看哪一個能堅持到最後。
我躺倒在家門口,感覺手腳發軟,奶奶的,這樣子怎麼去過我的一刻呀?
我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心想黃三那裡的藥丸此刻可以用場了。隨即找了一顆醒酒丸,運功將酒精快速的從體內排出。一炷香的功夫,我已經恢復了神清氣爽。這個時候黃三不知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醉醺醺的遞給我一顆東西道:“今晚可是要對付兩個喲,必須金槍不到!”
我心領神會,接過就一口吞下。還是他比較有經驗,想得周到。
“小乖乖,他們都走了嗎?”
我正想進門,鬆兒卻拿了一件披風出來,爲我披上。
我壞笑一聲,攔腰將她抱起,在她的粉面上啄了一口道:“都醉倒了!不過不影響我們洞房!呵呵!”
保險起見,我又在屋外設了一道結界,當然功力比我強的可以強行突破,不過我確信除了孫戈沒人可以做到。
我原來的小牀換成了一張超級大的大牀,粉色紗帳中,一個俏人兒已經和着衣服睡着了,另一個正向含苞待放的蓓蕾等待着我的採頡。夜明珠柔和的光線投射在兩個璧人身上,鬆兒的臉頰飛上一坨紅霞,因爲我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衣服上!
“老婆,現在我可要告訴你,結婚還需要做的事情就是——”
下一句話我已經用行動代替了。
玫玫很快被我們的動作吵醒了,不禁羞紅了臉。我探過身去狠狠吻了她一下,笑道:“別急,一會就輪到你了!”
以前看了N回鬆兒的**,心中曾經生出無窮的幻想,如今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了,不知道是太興奮激動還是壯陽丹的功效,我變的越來越亢奮,直到鬆兒驚呼痛,我才猛然覺醒:對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來說,我的動作實在是太粗暴了。
我滿懷歉意的輕輕的吻上她的紅脣,她小巧的耳垂,優雅的頸項,直到她眼神迷離,嬌吟聲不斷的從她的口中溢出。
“小乖乖,我難受……”
這一句話像是催情劑,一下使我強忍着的如火山般爆發。
鬆兒癱倒在牀上,嬰兒般光潔的皮膚生出粉色的光暈,她渾身戰慄着,忽然扭過頭對我嘆道:“小乖乖,你那個那個啥爲什麼這麼神奇?一會讓我痛得要死,一會又讓我舒服的要命!”
我暈!這解釋起來可就麻煩了。
我笑道:“它還有一個功能呢,就是製造小寶寶!”
玫玫應該是比鬆兒瞭解多一點,她在一旁已經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