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先生都說了,昨晚之事與你無關,不知道張先生現在是否還要攔我去路?”
中年人對於張無憂的話,不置可否,他只是前來探路的,只要他把消息反饋回去即可,至於其他的就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了。
“說完了我的事,現在你是不是該交代下你的自己的事!”張無憂咧嘴笑了笑。
“我自己什麼事?”中年人隱隱的感覺到一絲不妙,但是卻也並未如何在意,畢竟自己真的就是龐家的人,在這鄴城範圍之內,有誰敢不尊龐家的號令。
張無憂繞着中年人走了一圈,“你說你是龐家的人,你認爲我信嗎?雖然說我這小家小戶的不敢得罪龐家,但是別以爲什麼人都可以冒充龐家的人來欺壓於我!”
中年人聽到這裡,臉色難看了許多,他雖然明知道張無憂就是要收拾自己,但是他也無可奈何。
擺明了不認爲自己就是龐家的人,自己如何解釋?
“難道你還不打算老實交代自己的來歷嗎?”
張無憂挽了挽衣袖,做出就要動手的意思,然而站在身後的泣惜蓉卻是表現出一副極爲不耐煩的樣子。
一把將張無憂推到了一旁,“多大點事,費這麼多口舌,有直接動手見效快嗎?”
泣惜蓉瞪了眼張無憂,越過他,而後一腳直接踹在了中年人的肚腹之上,中年人應勢直接跪倒在地,雙手捂着肚子,臉色有些因爲疼痛而引起的抽搐。
張無憂沒想到這泣惜蓉竟然都敢瞪自己了,所以他愣在了那裡,這他媽都什麼事啊,自己可是堂堂玉帝,竟然被一個小女子給鄙視了。
泣惜蓉隨着中年人的身形,蹲在地上,看着他,“說不說自己的來歷?”
“我……說了,我就是龐家的人!”中年人有些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可是泣惜蓉卻是衝着他直搖頭,隨手一拳直接將中年人的牙齒打飛了幾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泣惜蓉的話音剛落,甚至都沒有給中年人說話的機會,站起身,飛起一腳,直接將中年人挑飛了出去。
中年人的身體碰撞在窗邊的牆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溝壑,而後又落回了地面。
泣惜蓉走過去,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微一用力,中年人的手掌立時便伸的筆直,那倒抽的冷氣在喉嚨之處打着轉,根本進不了體內。
“讓你不說自己的來歷!”
泣惜蓉嘴中嘟囔着,但是腳下的動作卻並沒有要停的意思,接着又是一腳,中年人的另一個手腕也被廢了。
當她走向中年人兩條腿的位置時,中年人終於受不了了,他喜歡麻辣女孩,可是並不表示他也可以接受被麻辣女孩虐待。
“我說,我說,我不是龐家的人,我只是打着龐家名號的騙子,騙吃騙喝的騙子!”
中年人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否認自己的身份的話,指不定會被泣惜蓉折磨成什麼樣子呢。
“原來是個騙子,可把我嚇壞了,要真是龐家的人,就完蛋了!”泣惜蓉說着,一腳踩下,中年人終究還是沒能保住自己的雙腳。
右腳的腳踝被踩平了,那劇烈的疼痛,仿若已經將中樞神經系統給摧毀了,中年人沒有了丁點的感知和感覺。
“看懂了嗎?簡單,粗暴,只有這樣,纔能有效果!”泣惜蓉從張無憂的身旁擦過。
張無憂看着泣惜蓉,他知道泣惜蓉這是在以自己的方式來反抗張無憂對於她們姐妹的無視。
“有本事,你們殺了我!”中年人歇斯底里的怒吼一聲。
“想死啊?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泣惜蓉去而復還,擡腳直接瞄準了中年人的兩腿之間。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蛋碎了。
中年人霎時間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吼,但是不大的側房早已被張無憂隔下層層禁制,所以這裡的聲音倒是並不能夠傳到外面去。
“有一種痛,叫做你痛我不痛!這是警告,以後再敢打本小姐的主意,我讓你把暗殺閣的十八般酷刑一一嚐個遍!什麼老虎凳,辣椒水,放風箏的!”
泣惜蓉說完,直接推門而出。
而張無憂卻是充起了老好人,上前攙扶起中年人,將自己體內的神力緩緩打進他的體內,幫助他治療着手腳之上的傷勢,至於另外的地方,張無憂也是愛莫能助啊。
泣惜蓉和張無憂的這一唱一和,搞的中年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他想要動用體內的力量,可是最終想了下,還是作罷了。
他體內的那股子力量,不知道是何原因,每當他用一次,自己的壽命便會縮短一次,而對於縮短了多少,就要看他究竟用了多大的量了。
張無憂神力涌入中年人體內,其實他是在探查這中年人體內的靈魂氣息究竟爲何物。
“葉先生,我小賭怡情向來是以德服人,你早說你不是龐家的人不就完了,我們聽到龐家這兩個字會發怵的,而且手腳也會不聽使喚!”
張無憂解釋道,而他散發出去的神力卻並沒有絲毫的停滯,依然遊走在中年人的體內。
中年人嘴角不停的抽搐起來,張無憂雖然在幫他療傷,但是他也知道肯定不會那般的爽快!
更可恨的是,他的蛋碎了,以後還如何享受那不可描述的快樂。
“給他解釋個什麼?”泣惜蓉一把將張無憂拉開,“我們小賭怡情怕的是龐家,這麼個小騙子我們有必要怕他嗎?”
泣惜蓉說着,將中年男子直接提了起來,而後就朝着門外走去。
中年男子只要稍有掙扎,她就一腳踢過去,中年人想過動用體內的力量,可是他卻又有些擔憂。
他可是記得,上次與人動手,就因爲動用了體內的力量,事後自己的身體直接暴瘦了不少不說,就連靈魂都有些萎靡,過了好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
那種痛苦的感覺,他可不想再次經歷。
泣惜蓉拎着中年人的樣子驚動了樓下不少的賭客,不過她並不在意。
隨手將其扔出了門外,淡淡的掃了眼衆多賭客,而後徑直的走向了念孤春。
賭莊裡的賭客都不是一般人,泣惜蓉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收拾來這裡賭博的賭客,自然有其道理。
張無憂在樓上,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泣惜蓉配合自己將龐家的探子打發了。
可是他從那探子的身上同樣發現了不尋常的東西。
那人的身上居然有魂種的存在,要知道魂種這東西煉製起來,相當的困難,一旦成功,對付起來卻也是相當的棘手。
至少憑藉張無憂目前的實力,還收拾不了魂種,所以他纔沒有將剛纔的那人如何。
不過經過他和泣惜蓉這麼一折騰,想必這探子回去彙報之後,在脫掉自己部分嫌疑的同時,龐家的顧慮也會增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