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點多,張無憂和猴子終於返回了鄴城。
不過他們卻並未直接回到小賭怡情去,而是來到了旁邊那宗家的幾處產業之內。
最靠近小賭怡情的那棟樓的五樓,此時正住着宗展鵬一家人,自從上次張無憂告訴他們可以搬到這邊來住的時候,阮芷玉就立即開始着手搬家的事宜了。
而後幾乎在兩天的時間之內,就完成了搬家過程。
那種一直被人惦記的感覺,當真是如鯁在喉!所以,阮芷玉也是雷厲風行,說搬就搬!
不到七點鐘,這對於常人來說,算是比較早的時間,大多數人在這個時候都還是在睡懶覺的。
可是阮芷玉和宗展鵬卻不一樣,他們早就有早起的習慣,創業的人都明白,在他們的眼中,時間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張無憂和猴子直接落在了宗家人居住的五樓門外,等了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之後這才敲響了大門。
阮芷玉身着一身睡袍,從門眼中看到是張無憂,不由連忙將門打開。
“張先生!這麼早?”阮芷玉顯得很是高興。
“不早了,我們在門外都已經等了二十分鐘了!”猴子不等張無憂說話,直接就笑嘻嘻的看着阮芷玉說道。
這阮芷玉現在雖然已經是四十歲的年齡了,但是保養的還是挺好的,若是單純的從皮膚上來看,估計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
阮芷玉聽了猴子的話,已經到了二十分鐘,剛纔自己不正跟宗展鵬……
想到這裡,阮芷玉的臉龐也是難掩尷尬的紅暈。
“猴子說話口無遮攔,夫人還望不要介意啊!”張無憂打了個哈哈,他對於宗展鵬也是佩服起來,這身體剛剛恢復,就這般有興致,不得不佩服啊。
阮芷玉聞言,捋了捋耳邊凌亂的秀髮,很是大方的說道,“呵呵,這有什麼,展鵬自從清醒了之後,他總想着再要一個孩子,所以我也只好配合了!”
阮芷玉說着,將張無憂和猴子兩人請到屋內,而後親自給他們斟滿了一杯熱水。
而當張無憂剛剛坐下的時候,宗展鵬的聲音卻是從臥室裡面傳了出來,“芷玉,誰來了?”
“我們的恩人,張先生!”阮芷玉轉過身朝着臥室輕走兩步,衝着宗展鵬喊道,而宗展鵬在聽到張先生這三個字的時候,也不知怎滴,急急忙忙的就從臥室衝了出來。
而他的身上此時不過就只有一條睡褲叉子。
“宗老闆大早上的好興致啊!”張無憂看着宗展鵬呵呵笑個不停,而猴子在一旁也是已經止不住嘴。
宗展鵬聞言,不以爲意,而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張無憂的側面,伸手有點憨憨的撓了撓頭,“那個,這不是想要再添一個小子嗎!經過這一次死劫之後,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要孩子還是要三個的好。”
“怎麼說?”
“張先生你想想啊,就拿這次我病危來說吧,我躺在牀上已經不能動了,如果只有一個孩子,他可能會因爲拿不定注意,讓我多活一會,可是現在我有兩個孩子啊,若是他們一商量,老大肯定會說,把氧氣拔了吧?老二該咋說?他肯定說,行!”
“這樣的話,我直接就玩球了!所以我必須要三個孩子,因爲如果三個孩子的話,只要不統一意見,我就可以多活會!”
宗展鵬說的彷彿煞有其事一般,不過一旁的阮芷玉卻是笑着抽打了他一下,意思彷彿是在說,還有她呢,她的決定纔是決定。
“那這麼說的話,宗老闆,我建議你還是多生幾個!三個統一意見很快的!”張無憂語重心長的建議道。
而宗展鵬聽了這句話,卻是陷入了沉思,而後扭頭看向阮芷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他在確定阮芷玉的身子是否受得了。
“張先生,你可別給他出這樣的餿主意了!他現在對於你的話可是言聽計從!昨天還跟我嘮叨呢,說張先生你真乃神人,連他都給救活了過來!”
阮芷玉說着給張無憂和猴子拿來了一盤水果,不過還並未水洗過,因爲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換衣服,洗漱。
再說了,自己的手摸過什麼,自己清楚,現在給張無憂他們洗水果,張無憂肯定不會吃。
將刀片放在桌上,而後阮芷玉就走進了臥室,將空間留給了三個男人。
三人相談甚歡,良久之後,廚房之中就響起了炒菜的聲音。
沒想到阮芷玉竟然會親自下廚。
張無憂錯了錯身子,來到宗展鵬的身邊,輕聲道,“宗老闆,這個如果你真打算再要幾個孩子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幫你,上次給你治療的時候,你的傷勢好的並不徹底,現在我再來給你治療一次,想必讓你堅持個五十分鐘還是沒問題的。”
“張先生真的可以?”宗展鵬有些欣喜,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在三四十歲的時候,身體已經走下坡路了,而女人卻正值壯年。
這個時候的女人對於不可描述的那一方面最是需要,宗展鵬每每在晚上的時候都總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張無憂沒有說話,不過卻是衝着宗展鵬邪魅的笑着點了點頭。
“張先生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爲表謝意,來,張先生,來看看我多年來的珍藏!但凡是先生看的上眼的,先生儘可拿走!”
宗展鵬說着,站起來拉着張無憂就朝着裡面走去。
推開一扇門,只見裡面琳琅滿目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古樸珍藏。
有容器,有字畫,甚至連古式的兵器都有幾個,當然最多的還是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東西,甚至連幹麼用的都不知道。
這整個的放在一起,就像是一個雜貨店一般,不過張無憂知道,這些古樸的珍藏在凡間絕對值不少錢!
相比於當初自己在江城拋售在拍賣行的許多珍珠瑪瑙也不遑多讓。
可是最終,他的眼神卻定格在了一件圓形的小盒之上,這小盒通體深紅,甚至都有些黑了,但是明明是一個盒子,卻看不出絲毫的開盒紋路縫隙。
當張無憂將之拿到手上的時候,一旁的猴子也是注意到這個小玩意了,不過他的眉頭卻是緊緊的蹙了起來。
隱隱約約的記憶之中,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