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個身穿金色道袍,黑髮黑鬚的老道聽了鬼麪人的話眉頭微皺,發出不悅的悶哼,緊接着雙眼頓時瞪得很大,我頓時看到他的雙眼中照射下兩道金光,如兩盞探照燈一樣照在鬼麪人身上,相互重疊。
“咦?”緊接着我聽到那老道驚訝地發出一聲輕咦。
“嘿嘿嘿,就憑你!”鬼麪人發出陰森森的笑,然後我見他兩隻青爪做出了一個撕裂的動作,結果真的將金光如布般被撕裂,裂口一直向上快速蔓延,轉眼就蔓延到那老道的面門前。
“喝!”那金袍老道一聲大喝,金光在黑夜裡消失不見。
“你到底是何邪物?”金袍老道依舊是那副肅穆與威嚴的模樣,質問鬼麪人道。
這個我也倒想知道,這貨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爺爺!”鬼麪人乾脆利落地回答道說。
“大膽!”金袍老道一聲怒喝,如一道悶雷在夜空中炸響,“哼!妖邪之物,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今夜定要叫你形神俱滅。”
“幾位大掌教,這個邪物你們要滅就滅吧,最好滅得一點灰都不剩。還有寧天早不就我無爲道的弟子,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至於我們三人以及那三個凡人,還有那個鬼魂是我弟子,你們是不是把我們先從陣裡放出來?”這時雞開口了說。
雞的話一出,過了片刻以後,那四個老道都沒有回話。
“怎麼,你們這幾個老傢伙都變啞巴了?”雞繼續說。
“雞護法,寧天大魔頭狡詐多滑,又有暗夜魔君當年所用魔器煞夜在手,我們四人佈下的陣法容不得有任何閃失,所以只能委屈諸位了。”這時懸浮東方的茅山老道青山開口說,看他樣子也好像是充滿了無奈。
“呵呵,這麼說的話,你們是想把我們也一起煉死在陣內了?”黑袍人不怒反笑道。
青山老道微微搖了搖頭腦袋,嘆息了一聲,“哎……爲了人間正道,只能如此了。”那樣子好像很是無奈,很不情願這樣去做。
“你妹的!”
“你妹的!”
我與雞同時爆了粗口。
“嘿嘿……哈哈哈……”寧天突然大笑起來,“你們是爲了除我維護人間正道是吧?那好啊!我現在我就自毀元神,你放他們走好了,X你們媽了個B!哈哈,哈哈哈哈!”
“魔頭詭計多端,我們豈會隨意輕信於你!”那個懸浮南方的白袍老道喝道,接着他又喝:“青山道友,元真道友,我們現在就一同開啓殺陣,煉化了這個魔頭。”
此言一出,其他三個老道一同點頭!
緊接着,四個老道雙手凝結手印,不斷地快速翻轉,嘴中吟唱着彷彿來自遠古的蒼涼咒語,緊接着,原來佈滿星辰的夜空烏雲翻滾,雷電轟鳴,再緊接着狂風開始呼嘯,響起“嗚嗚嗚嗚嗚……”如厲鬼在哀嚎的聲音,“轟轟轟轟轟!”我們腳下的大山也突然跟着搖晃起來。
“嘿嘿嘿……”
“嘿嘿嘿……”
沒想到的是,鬼麪人與那個變態魔頭寧天同時發出了陰測測的嘿笑聲,我實在想不通,現在這種境況有什麼能值得他們笑。
這時候雞跟黑袍人都來到了我的身旁。
“雞,有沒有辦法能殺出去,乾死這幫老雜毛啊!”我開口問雞。
“沒問題,只要有我在,他們休想傷害你一根毛。”雞信心滿滿地回答道,見雞這回答,看着雞這信心滿滿的模樣,我心中鎮定了許多。
“你妹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說大話!”就在我鎮定下來的時候,黑袍人開口說話了。
“他說的是大話?”我轉過頭問向黑袍人。
“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黑袍人點了點頭說,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我能聽出他語氣裡充滿了凝重。
“你妹的!”我轉過頭瞪向雞,雞對我憨厚地笑了笑。
“嘿嘿嘿……”這時我又聽到了陰測測的笑聲,我循聲去看,是鬼麪人發出來的。
“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我們全部人脫險。”鬼麪人發出陰冷的聲音說道。
“哼!你妄想!”黑袍人不悅地冷哼。
“轟!轟!轟!轟!轟!”夜空之中,那在烏雲中翻騰的閃電終於一道道從天而降,密密麻麻,充斥滿整個夜空,將整個天地照亮地如同白晝。
“天啊!”望着滿是雷電的夜空,望着密密麻麻的雷電全部往我們這個山頭壓下,轟鳴聲,“噼裡啪啦”聲響個不停,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奇觀壯景,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雞,這裡交給你了!”黑袍人呼喊道,呼完之後他踱步走上了夜空,雙臂大張,揚起了頭顱。
緊接着我看到從天而降的閃電,好像被黑袍人吸了過去,全部往他身上砸去,如奔騰的狂流般轉瞬將他淹沒,我看得心驚肉跳,頭皮發麻,要是我身處其中,我不會懷疑我將什麼都不會剩下。
而就是黑袍人站在了我們上空,到至今爲止沒有一道電流漏下。
望着上空密密麻麻的閃電,我感覺到了無助與無能爲力。
“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身旁的雞說,雖然上方的轟鳴聲很響,但是我的聽覺還是能聽到雞的話,我看雞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我看向那邊的鬼麪人,對他喝道:“你TMD怎麼還站在這裡,不上去幫忙!你平時不是很厲害,很威風嗎?”
“切!你懂個P!”鬼麪人不屑地冷哼。
“你誤會他了。”雞開口說,“其實剛纔我跟他停下打鬥,他就開始抵擋這個陣法。那四個老道佈下的陣法可謂極其惡毒,會吞噬掉魂魄,而你的魂魄之所以沒被這陣法吞噬,是這死老鬼一直在抵擋吞噬之力。當然了,如果沒有這死老鬼,我也是能抵擋這吞噬之力的。”
“那他呢?剛纔還威風凜凜的,說把這解剖,把那個弄上手術檯,怎麼這麼久了還趴在地上跟只死狗似的,我看他現在比我都拖後腿。”我指向寧天那個變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