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勢力呈三角狀態,一時間整個天地變得異常安靜,安靜地很是沉悶,一個個都面容都變得肅穆。
"怎麼弄?"我輕聲地問黑袍人。
黑袍搖了搖頭,說:"等吧。"
看來也只能等了啊!
對了!我問雞:"域門能開起來嗎?"
"不行。"雞說道:"剛嘗試與感應過了,感應不到。"
"什麼!"我頓時大驚,剛纔還以爲打不過大不了跑到域裡面去,以後再出來跟他們打,沒想到進入域根本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我拿出白玉令牌,嘗試着讓它帶我進入域,可是這東西根本就跟老太爺似的,高興的時候隨我心意,白光亮亮,很多時候需要它時,就鳥都不鳥我。
"怎麼感應不到啊?以前不是成功過得嗎?"我問雞道。
"感應域沒那麼簡單的。"雞回答我說,怪不得連他的面容都搞得這麼凝重,剛纔我輕鬆淡然的心也一下子重了起來,事情原來並不是我想的那麼輕鬆,這麼僵持下去,這一戰看來在所難免了。
而我纔是他們真正的目標,率先出手的一方必定是衝着我來。
此時我已感覺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嗯?"突然之間,我看到高空之中凌空站立着一道白色身影,衣袂飄舞,灑脫飄然,當我看到了那張臉後。
"果然是他!"前些年我在域,就想到過背後那個人的身份。
那個人此時也看到了我,對我笑了一笑,這麼多年過去了, 他的面貌一點都沒有改變,而笑容看上去也是那麼的親切,隨和。
沒錯,站立高空俯視下方之人,正是常樂旅館的老闆,常樂天。
隨後衆人都發現了高空那個人的存在,紛紛都擡頭看了上去。
“是他?”就在這時,雞突然輕輕喊了一聲。
“你認識他?”我問。
“雖然頭髮變短了,但是確實是他沒錯,沒想到他竟然還活着。”雞擡着頭,望着天空回道。
“他到底是誰?”我忙追問。
結果雞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他沒錯,雖然現在髮型不一樣了。祖師爺曾經不知道從哪搞了一副畫像,畫中的人就是他?”
祖師爺畫像裡的人!
我靠,那是什麼年代了的人物了啊。祖師爺我雖然沒問屬於哪個朝代,但我知道起碼也是千年以前的人了吧。
“閣下是什麼人?來此地有何貴幹。”崑崙派的那個掌教老雜毛望着天空恭敬說道。
我發現此時不管是人還是妖,望着高空面容都變得十分凝重。
“呵呵,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有故人在此,我也就過來看個熱鬧而已。”常樂天一副風輕雲淡樣子,笑着回道。
常樂天話音一落,我笑着對他說:“呵呵,多年不見,沒想到老闆您還記得我啊。”
“小子,事情想必你都知道吧。那就不用說多年不見了。”常樂天說。
“呵呵,多謝老闆這些年來一直對我的關照,清風不過是一介平庸之人而已,爲何會勞煩老闆如此費心?難道老闆的目的都他們都一樣?”我指了指上空的老雜毛,老妖怪們,問。
“多心了小子,我要是跟他們一樣,你還會站在這裡?”常樂天笑着反問。
他說得對,他如果想要我的仙靈之體,我怎麼還可能活到現在?
但是他又爲什麼幫我呢?
“從今以後,百年之內任何人不準動他分毫。”常樂天又開口說話了,這一次他話雖然說得也是那麼隨意,他迴盪天地的話音中,透露着讓人不容拒絕的命令。
常樂天話音又落,隨後那個乾屍般的黑袍老妖怪笑說:“桀桀桀桀桀,人不能動他是吧?那就是說我們妖可以動咯。”
常樂天沒有說話,只是淡然地笑了一笑。
“啊!啊!啊!”突然間,原本還好好的那個乾屍老妖抱頭痛叫起來,好像在遭受了折磨,很是痛苦的樣子,“嘭!”地一聲,老妖的頭顱倏然炸裂開來,黑色的血液亂濺,無頭屍體墜向大地。
“轟!”
一時間,整個天地變得異常地寂靜,我聽到了身邊幾人發出“嘶嘶”倒吸涼氣的聲音。
短短一瞬,無形之間令一名金丹期的強者隕落,這到底擁有着什麼樣的實力?在他眼中,這多人跟妖加起來,估計不過是一堆螞蟻而已吧。
“跟我走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常樂天又俯視向我,說。
“你們多加小心一點。”我對黑袍人,還有雞他們說道,黑袍人點了點頭,隨後我腳下一動,躍上了雷龍。
有常樂天的威懾力在,想必那些老雜毛跟老妖們,也不敢再造次。
接着我心念一動,操縱着雷龍升空,飛向常樂天,就此之時,我眼前的世界突然一變,等我注意查看的時候,我發現我駕馭雷龍來到了雲層之上,而常樂天正在灑然地站在雲層上。對我親切地笑了一笑。
我說:“老闆,該說了吧?”
“呵呵。”他又輕笑了一聲,隨後他說:“仙靈之體你已經聽人說過,其實這個世間,從古至今,就出過一個他們所說的仙靈之體,你是第二個。”
“以前就出過一個?而我是第二個?那麼那個人是……”我念叨着他的話,然後望向了常樂天。
“嗯,沒錯,其實我就是第一個仙靈之體。”他回答說。
果然是因爲這樣!
我把腳從雷龍上伸下,用腳尖點了點雲層,結果發現一腳下去,就跟站在地面上沒什麼區別,於是我乾脆跳了下來,一屁股坐在雲層上,望向常樂天說:“這麼說的話,你之所以幫我,是因爲我們同種體質的原因了?”
“是啊。”他說,隨後常樂天也坐了下來,就跟我面對着面,“我們這種體質,太孤獨了。”
“孤獨?”我不解地望向他,難道什麼這種所謂的仙靈之體,是命犯天煞孤星,一生無伴,,孤獨終老的不成?
也不對啊,看看這老傢伙,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也沒見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