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連七公主都拿着私房錢,想在這家必然發財的公司裡,擁有一定的股份。
“太子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轉性了?”自在天驕感到十分奇怪。
“恐怕不是轉性,而是更加毒辣,要施展一條釜底抽薪之計!”金虎禪卻冷着臉低沉道。
“什麼意思?”自在天驕還是不明白。
“等到他把所有的簡易法符生產者,都集中到一起後,就可以製造個意外,將他們一起幹掉!”
“或者他在簡易法符上動動手腳,設置個暗門什麼的,等到產品推廣開來後,再引發一次大的產品事故,到時就沒人敢用這些產品了。”
金虎禪將自己能想到的陰謀手段都講述了出來。
“那這些人不是註定要虧本了麼?他們中的很多人,可都是與太子有密切關聯的人呢!”
自在天驕想來想去,還是有些想不通。
“如果按照第二種陰謀手段來行事,他們在產品事故爆發前,會賺足足夠的利潤,然後抽離資金,只留下一個空殼公司,到時候連受傷民衆的理賠都不用給了,直接宣佈破產就是了!”
說到這裡,他也禁不住長吐了一口氣,心中對這個太子的厭惡感,直接超過了那個雷無極昏君!
“可是他爲什麼這麼做呢?看起來雷震天也不像是一個昏庸太子啊?——唉!政治這玩意,真是太骯髒了!想的我腦袋都疼了!”
自在天驕敲着額頭,斜靠在金虎禪的身上,嬌弱地感慨道。
“呵呵!既然政治這麼骯髒,妳就不要去想了,我們都是修士,想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只要盡到自己的力量,讓心裡無愧無悔就行了!”
他溫柔地撫摸着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部,柔聲安慰道。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時,太子殿下的一個親隨,突然從側殿裡走過來,對着自在天驕躬身施禮。
“自在盟主,貴盟是第一個研發簡易法符的組織,太子殿下希望您能夠帶頭加入這個計劃中來!”
自在天驕聽後淡然說道:“請告知殿下,不是自在盟不願意帶頭加入,而是前兩天我們已經將簡易法符的一切運營資源,都轉交給符科技公司了!”
那位親隨聞言並沒有感到意外,而是轉向金虎禪繼續追問。
“閣下就是‘符科技無電氣集團公司’的幕後投資人金虎禪先生吧?太子殿下也邀請您一起加入這個計劃,還請您移步側殿,簽署相關的公司合併文件。”
金虎禪卻紋絲不動,不冷不熱地說道:“抱歉,在商言商,如果這個聯合公司,不給本人留下足夠的股份比例,那本人也只能對太子殿下表示歉意了!”
這個親隨聞言,頓時目露兇光,氣勢一下子暴漲起來,竟然是聚神階後期的修爲!
可惜在金虎禪的面前毫無效果,反而被他靈眼一瞪,險些一頭撞在樹上。
“閣下這是不給太子殿下的面子了?要知道這個後果,可不是你一個聚神階修士就能擔當的!”
“呵呵!有趣,你還敢來威脅我,要知道我們符科技公司,可是有皇帝陛下的諭旨保護,你們的太子殿下,應該不會犯這種欺君之罪吧?”
兩人一番脣槍舌劍,直接將這位親隨給甩頭氣走了!
“小弟,你這麼直接對抗太子,是不是有些冒失了?”自在天驕有些擔憂的問道。
“人家都已經逼到頭上來了,我還能怎麼退縮?還不如痛快的放手一戰,省得我還得同他們虛與委蛇、勾心鬥角,真個麻煩的要死!”
“行了,妳現在找個理由,同七公主一起離開吧!我在這裡等他們發招!——不要擔心我,我的能耐妳還不知道嗎?”
金虎禪果決地說道,最後將自在天驕也給勸走了!
時間不長,太子殿下和一干商團首腦又走出了側殿,卻在金虎禪身旁路過時停了下來。
“金虎禪,你的符科技公司對簡易法符研究的最有成果,卻不願意拿出來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你身爲帝國子民,不覺得羞愧嗎?”
太子身旁的一名商團首腦,冷笑着對他指責道。
金虎禪先前在自在天驕的介紹下,知道此人就是神州大商盟的首腦,而且還是第一個山寨自在盟簡易法符的商家。
“你這人怎麼開口就信口雌黃啊!我符科技公司的產品,現在已經遍佈神州大陸五大區,不知道有多少底層民衆,得到了這種去電氣化產品的保障!”
“怎麼到你口裡,我就成了人民公敵了?難道只有加入你們這個聯合公司,纔可以爲民造福麼?”
“我覺得市場還是不要壟斷的好,我們雙方一起良性競爭,才能讓消費者買到最便宜最好的符科技產品。”
“如此一來,即便某一方的產品被人動了手腳,至少還有另一方可以保證產品的正常推廣,我想這纔是對帝國百姓最負責任的做法吧?”
金虎禪的一番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變色。
太子殿下這時候排衆而出,表情和藹地笑了笑。
“金虎禪,你說的很好,也很有道理,只是這世上,並不是有道理就能有所收穫的,你最大的問題,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這是很危險的,你要好自爲之!”
說着他伸手拍向金虎禪的肩膀,卻被對方一個躬身施禮,給巧妙的閃開了!
“多謝太子殿下教誨,本人不勝感激,回去一定好好反省!如今正事也商量完了,本人就此告退!”
說完他就要轉身離開太子府。
“呵呵!且慢,既然你不願意加入我們的計劃,那你還是從本府的側門離開吧!”
“因爲本王要在正門廣場上,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你在那裡出現,會讓人誤會你是我們當中的一員,到時候就有些說不清了!”
金虎禪無所謂的鬆了鬆肩膀,跟隨一名侍衛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一入侯門似海深,我這王府更是龍潭虎穴,就看你能闖過幾關才死吧!”
太子陰測測地嘀咕道,表面依舊細雨春風,帶着衆人向前門廣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