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彼此的身份,在社會上是完全平等的,而奴隸契約,表面是我們私下裡的變態遊戲,實際上卻是讓我們互相制約的一種手段。”
“這種手段經過了一種古術法儀式的簽訂,只有滿足事前約定的要求,才能夠解除,否則就會被詛咒而死!”
“死前還要經受漫長的非人折磨,這纔是我對你報以拳腳的真正原因。至於我們的真正身份,我不妨現在就告訴你。”
“如今坐在車裡的這些人,其實都是曼修特家族的影子衛士,職責就是保護去雅革郡的主人曼修特?金虎禪勳爵,完成家族賦予的任務。”
“我們三個女人的掩護身份,是金虎禪勳爵的女兒、表妹和遠房親戚,而你則是他的替身,在他不方便出面的時候,全權代表他去應付各種局面。”
“那份血誓術法,就是金虎禪勳爵束縛你我的手段,不管你我之中的誰背叛了他,都會受到同樣的懲罰。”
有了先頭說謊的經驗,胡雪蓉此刻編排起來,已經駕輕就熟,遊刃有餘了。
靈禪子對她這番話到是信了七分,因爲他在直覺中,感到自己正要幫助某個人,去完成一個艱難龐大的任務,還要受到種種條件的限制。
但是他也不能盡信對方的言談,只能等到以後找機會再印證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不過我想現在見一下金虎禪勳爵。”
“因爲我身上現在的變化,可能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原定計劃,所以我有必要向他說明一下。”
胡雪蓉淡然笑道:“你的這個要求我可辦不到,因爲按照規定,你從成爲替身開始,就不被允許見到金虎禪勳爵本人。”
“不過他已經知道你的變故,並且也是在他的幫助下,才救回了你的小命。”
“以後勳爵有什麼命令,會通過我來向你傳達的,你只要隨時扮作勳爵大人,小心應付周圍認識的人就好了。”
………………
金美美駕駛着一輛無主機車,載着衆人繞過出事地點,終於開上聯盟公路,向雅革郡方向快速駛去。
胡雪蓉依照對金虎禪的編排,又將愛法妮雅和金美美介紹給靈禪子認識,只是瞞住了有關輪迴之棍的事情。
不過自從上車以後,他就一言不發,一直盯着愛法妮雅看個不停,令胡雪蓉十分不安,生怕他因此又恢復了某段記憶。
事實上靈禪子確實想起了一點兒東西,不過不是關於自己的記憶,而是面對愛法妮雅時產生的一種幻覺。
這種幻覺象火一樣灼熱而飄忽,點燃了他意識深處的某種物質,那是一種說不清意義的強烈吸引,讓他渴望進入她的體內,尋找一種強烈的助燃動力。
他下意識去嘗試控制這種變化,不讓這種燃燒燬滅自己的精神意識,但是某種強烈之極的衝動,卻不斷轟擊着他的理智,迫使他將這種慾望變成實際行動。
他幾次將雙手伸向對方,又幾次強行按捺下來,他暗想自己是不是在以前,與金虎禪勳爵的這個私生女,有過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否則他現在爲什麼衝動的如此厲害?
殊不知,他此刻正瀕臨危險的境地。
因爲失去了金虎禪整體意識的壓制,僅僅靠人之魂支撐的靈禪子,正在被妖皇的龐大暗黑力量慢慢侵蝕。
由於愛法妮雅身爲妖神儀式選定的妖后,身上帶有孕育妖皇的生命能量,所以能夠強烈誘發他體內的妖皇力量不斷崛起,直到將他的意識徹底吞噬。
這種吸引也同樣對愛法妮雅有所用,雖然她還沒有清醒過來,卻不斷輕聲呻吟着,一副極其動情的嬌媚模樣。
胡雪蓉不停的說着不着邊際的話,想引開靈禪子的注意力,當她看到愛法妮雅的變化時,憑着女人的直覺,已經意識到眼前正在暗暗涌動着一股不妙的漩渦。
靈禪子只覺得自己體內的那股衝動越來越強烈,使得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起來,他終於忍不住伸出了雙手,向愛法妮雅的身體抓去。
忽然,他的眼前光線一暗,一個柔軟的軀體適時擋在他的身前,而他的雙手也恰好抓住了眼前這人的****上。
………………
胡雪蓉本來只是想用身體擋住金虎禪的視線,然後再用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沒想到他竟然毫無徵兆的抓住了她的****,驚的她不由失聲尖叫。
然而她卻不能再象先前那樣,一腳將他踹到一邊去,因爲那個血誓術法中有規定,在他想要親熱的時候,她必須完全順從。
無奈她只能閉上雙眼,悲哀的等候對方接下來要的獸行。
靈禪子此時雙眼赤紅,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人兒具體是誰了,他只是從感觀的本能上,體味到女人****的質感,於是他雙手用力一扯,立即將阻礙的衣物撕成了碎片。
當胡雪蓉那雪白高聳的誘人部位,驀然閃現在他的眼前時,他彷彿受到一股來自天際的雷擊!
立即痛苦的大吼一聲,仰身向後倒去,並用雙手捂住了頭顱。
車廂裡立即安靜下來,只剩下胡雪蓉緊張的呼吸聲,以及靈禪子粗重而急促的鼻息。
突然,金虎禪猛的坐起身來,雙眼變得清澈深邃,並且閃過一絲攝人的精光。
“嗯?雪蓉表妹,妳這是在幹什麼,妳的衣服怎麼——壞成這樣子了?”
當他看到胡雪蓉袒露的****時,立時臉紅脖子粗的結巴道。
胡雪蓉見狀不由長鬆了一口氣,心道:“莫非是自己****的暴露,刺激了他的神經,使得金虎禪重新清醒過來了?這好像不太可能吧?”
眼下她對****的暴露雖然有些臉紅,但是與這個男人也算同牀共枕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她也沒怎麼太在意,只是隨手拿過一件衣物擋在胸前。
“我想你可能把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忘了吧!雖然我是你的表妹,但是你一直對我飽含特殊的感情,從小就讓我扮作你的新娘,還時不時對我動手動腳的——”
胡雪蓉開始繼續圓謊,爲自己先前的異常表現,尋找一個合理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