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好歹大小姐也跟你相識一場,上次是誰說以後有事就打電話的?”電話那邊的何山怒道。
葉飛慢慢坐到凳子上,點燃了一支菸,深吸一口氣,“讓柳如煙來接電話。”
很快電話易主,柳如煙在電話那頭唯唯諾諾地說道:“喂。”
“我告訴你柳如煙,別以爲你家有錢,就可以隨意使喚我,
你錢再多,也是你爸掙的,和你沒關係。我救不救你,和你家有沒有錢沒關係,而是在你,你明白嗎?”葉飛問道。
“恩。”柳如煙在電話那頭應了一聲。
葉飛這才說道:“我葉飛不是什麼大好人,施恩不圖報?我還沒那麼高尚。把地址說給我,我過去找你。”
柳如煙在電話那頭急忙報了一連串地址,葉飛一字不差地記下後,這才說道:“救了你以後,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我可以……”柳如煙本來想說給錢的,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你說吧。”
“這還用說嗎?救命之恩,當然是以身相許了!”葉飛理直氣壯地說道。
電話那頭的柳如煙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道:“算了,你不用來了,我自己另外找人。”
說完之後,柳如煙就掛了電話。
“嘿!”
葉飛看了看手機屏幕,“長脾氣了?”
這時候,寢室門打開,嵐擰着一個口袋慢慢走了進來。
“你來得正好,給我出去一趟。”葉飛急忙說道。
嵐點了點頭,隨手將蛇皮口袋扔到一邊,跟着葉飛快速離開。
真的見死不救,葉飛做不出來,不過這次救了柳如煙之後,葉飛決定好好地調教一下她,太調皮了,竟然敢主動掛他的電話,這是一個丫鬟該有的素質嗎?
離開學校之後,葉飛迅速打了一輛車趕向柳如煙所在的那邊。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地方之後,葉飛才發現,這個所謂的三十三弄二十二號,只不過是一套破舊的房屋而已。
這套房屋的牆壁竟然還是用木板搭建而成,就連門都沒有一塊,屋頂上都開始長草了。
“這丫頭不會玩我吧?”葉飛看了一眼這套房子忍不住說道。
來到了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吧。
走進房間之後,葉飛大致看了看,這種房子算是最古老的房屋建築了,佔地面積還算廣。
就是因爲多年失修,房屋的屋頂瓦片壞了不少,滿屋子的溼氣和黴氣。
好些個木板都長黴了,凹凸不平的地面甚至還長了一些野草。
因爲中午下過雨,房屋裡還有一些積水。
“這種地方能住人嗎?”葉飛單手捂住鼻子,慢慢往房屋裡面走。
房屋裡面很昏暗,只能勉強通過瓦片縫隙照射下的陽光來照明。
木質牆壁上還張貼着一些偉人的畫像,每一個房間裡還有一些丟棄的爛桌子牀架什麼的。
葉飛帶着嵐深一腳淺一腳地繞過了好幾個房間之後,前面的光線總算是強了一些,推開要跨不跨的半邊門後,出現了一個小院。
小院的周圍都是木質房屋,小院的中間有一口古井,古井周圍長滿了野草,野草叢中還可以勉強看到石鋪路。
“鬼屋歷險記嗎?”葉飛喃喃地說完後,大聲喊道:“柳如煙!”
周圍依舊一片寂靜,葉飛環顧了一下四周,在小院的正對面,有一間大門敞開的房屋,房屋前的地上竟然有幾滴血跡。
看到這個,葉飛急忙跑了過去,跳過門檻之後,進去一看。
這間房屋保存得還算完整,地面還算乾燥,屋裡擺放着一些可以用的桌椅,牆上有些明顯撕掉過畫像的痕跡。
葉飛微微彎下腰,伸手抹了一把地板上的血跡,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看來我們來晚了,對方比我們早來十幾分鍾。”
嵐正在檢查一遍的凳子,微微點了點頭之後,轉頭看向葉飛。
“追出去碰碰運氣吧!”葉飛說完之後,急忙掉頭就跑,跑到小院裡的古井邊上之後,他單腳用力蹬了一下古井邊緣,整個人跳到了房屋屋頂之上,踩碎了好幾塊瓦片。
嵐很快也跳了上來,兩人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個地方因爲地處郊區,周圍還可以看到一些農田、樹叢或者其他一些古老的
房子,可唯獨見不到人。
“下去看看吧。”葉飛說完後,跳到了下面,看了看門口的血跡濺射方向後,慢慢走到了古井邊上,看了看古井裡,“是個男的。”
嵐在一邊看了看點了點頭,兩人這纔不約而同地掏出手機,慢慢走出這棟老宅。
透過地板上的腳跡可以判斷這套房子一共來過五個人,四個男人一個女人。
女人應該是柳如煙,四個人男人排出何山之後,還有三個。
葉飛和嵐走到大門外的水泥路上後,唯一留下來的線索,就是倒車時候的輪胎痕跡了。
拍了一張照片之後,葉飛發給了奈美,等了大概十分鐘,奈美回覆了一個一則消息過來。
“豐田747,最後一次出現在高速路路口,有進無出。”
看到這則消息後,葉飛微微一笑,將手機遞給了嵐,“看來他們還在這個村,我們分頭行動,找到後,電話聯繫。”
嵐點了點頭。
此時,在一棟石頭砌成的低矮房屋中,柳如煙滿臉淚水,身體捲縮在牆角,在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張桌子,桌邊坐着三個正在鬥地主的男人。
“這小妞長得還算不錯,要不我們幾個玩玩?”一個胖子一邊摸牌一邊說道。
另一個個頭比較高的男人說道:“她是肉票,暫時還不能玩。”
“肉票又怎麼樣?”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一大片紅色胎記的男子。
他一邊摸牌一邊說道:“只要不玩死了就行了,這把誰贏了,誰先來。”
高個子和胖子都沒意見。
“我們多久沒玩過女孩了?”
“前天不是剛玩過嗎?”
“我說的是女孩,不是女人。”
“呵呵,那恐怕很久了,機會難得啊!我得好好打才行。”
“你贏了有意思嗎?幾秒鐘就搞定了,豈不浪費?”
“願賭服輸,少廢話!”
……
三個男人一邊打牌,一邊笑着聊天。
一邊的柳如菸嘴裡塞着布條,臉上的淚水就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滴滴滑落而下,拼命地將身體往牆角里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