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貂,你調查他幹什麼?”後排看着毒牙的那名帥氣男人緩聲問道,他是雪貂小隊的副隊長,雪貂的一些決定,他有了解的權利。
“暗刀,你覺得他身手如何?”雪貂問道。
帥氣男人,也就是暗刀沉吟片刻,方纔回答道:“身如猛虎,速如閃電。”
“想不到你評價還挺高。”雪貂微微一笑。
“實際上,他比我說得更厲害,在那樣的情況下,敢於奪槍投射毒牙,可以看出他意志堅定,反應敏捷,並且極有自信,手槍準確擊中毒牙手腕,迫使毒牙扔掉手術刀,可以看出他投射技巧非常高明,其短距離準度甚至不亞於我的槍法,接着他快速出手擒住毒牙,可以看出他身速極快,且身體爆發力很強,最後他能壓制住狂暴的毒牙,可以看出他身體力量非常強大,而且我還發現他當時表情很淡定,說明他心境非常強大,綜合評述,這是一個全能型的高手。”暗刀有條有理的說道。
“果然,你也有那個意思。”雪貂笑道。
“難得發現個人才,自然要多注意幾眼。”暗刀冷峻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老大,你該不會想邀請他加入我們小隊吧?”夜鷹不由插了句嘴。
“有什麼問題嗎?”雪貂反問。
“他年齡會不會太小了?”夜鷹皺了皺眉,衛銘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和這麼年輕的人做隊友,他感覺有點不靠譜。
“學無大小,達者爲尊,衛銘年齡固然小,可他能力並不弱,已經達到入隊標準,稍加磨練,就能成爲一名很優秀的隊員。”雪貂說道,“我有意向邀請他加入我們小隊,他或許可以補上毒牙的空缺。”
“知道了。”夜鷹說完便沉默下來。
“不過他只是初步達到要求,是否有入隊的資格,我還會深入考察。”雪貂說道。
江城大學。
與林紀分開,衛銘和莫冰雪返回了三班教室,本來衛銘不想回學校,可莫冰雪堅持要回來上課,
衛銘也只得莫冰雪一起回來,誰讓他是莫冰雪的保鏢呢?
“衛銘!”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衛銘面露苦笑,這姑奶奶怎麼又來了。
譚曉月跑到衛銘面前,一臉關切的問道:“衛銘,我聽說警察把你帶走了,出什麼事了啊?”
“因爲長得帥被通緝了,但相關法律還沒建立,所以警察又把我放了。”衛銘一本正經的說道。
聞言,譚曉月撲哧一笑:“衛銘,你好幽默。”
“行了,沒啥大事,不用擔心。”衛銘擺擺手說。
“衛銘,遇到什麼麻煩,一定要跟我說,我會竭盡所能幫你的。”譚曉月俏臉滿是認真之色。
衛銘本不想把夏騰飛的事情告訴譚曉月,可轉念一想,譚曉月興許能給他一點幫助,於是他悄聲對譚曉月說:“你跟我過來一下。”
衛銘把譚曉月拉到一邊,這才向譚曉月說起夏騰飛的事,譚曉月聽完勃然大怒:“豈有此理!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人,他真當法律是爲他服務的嗎?”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像我這麼帥的人,總會招來一些嫉妒,夏騰飛肯定是看我太帥,才故意裝成重傷陷害我的。”衛銘頗爲無奈。
瞧見衛銘在那兒孤芳自賞,譚曉月滿腔怒火消於無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家都知道你帥,但你沒必要老把帥字掛在嘴邊吧?
“衛銘,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我絕不會讓好人蒙受冤屈!”譚曉月鄭重承諾,這是她第一次幫衛銘辦事,必須得辦好才行。
“太謝謝你了。”衛銘由衷感謝道,他請譚曉月幫他,也實屬無奈之舉,他與權貴人物打過交道,瞭解他們的一些慣用手段,如果夏騰飛買通警方,給他硬扣帽子的話,那他只能動用非常規手段解決問題了,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與警方交惡,這對他沒有半點好處。
“記住,以後不要對我說謝謝,我爲你辦事是心甘情願的!”譚曉月深情款款地凝望着衛銘。
衛銘有點受不了譚曉月的愛情攻勢,準備找個藉口開溜
,譚曉月似看穿他的心思,將手中的茶杯遞給衛銘,甜甜一笑道:“我新泡的大紅袍,你嘗一嘗味道如何。”
“不是跟你說了嗎,用不着給我泡茶。”衛銘輕嘆一聲,卻沒譚曉月的茶杯。
“哼,我知道你想讓我放棄追求你。”譚曉月瓊鼻一皺,嬌聲說道:“可本姑娘不會輕易放棄的,終有一天,你會被我的真心打動!”
不等衛銘接話,譚曉月強行把茶杯塞到衛銘手裡,然後轉過身跑開了,衛銘張了張嘴,卻一字也說不出,再想說話時,譚曉月已經跑遠,望着譚曉月背影,他苦笑一聲,將茶杯揣進懷裡,然後回到了三班教室。
離三班不遠的一顆大樹下,一位面龐黝黑的高壯男人看着這邊情景,神色陰沉如水。
東區分局。
程海濤正在辦公大廳看着手下送來的文件,這時,一位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小程,忙着吶?”
“局長,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嗎?”程海濤放下文件,起身說道。
“啊,也沒什麼事。”東區分局局長王啓年打了個哈哈,隨即似有意若無意的問道:“小程,今天接到哪些案子啊?”
“有幾件民事糾紛案,一起詐騙案,哦對了,還有一起高校大學生傷人案件。”程海濤如實彙報。
“高校大學生傷人案件?”王啓年目光一閃,出聲詢問道:“這件案子什麼情況?”
程海濤簡單說了下案子經過,王啓年聽後搖頭一嘆:“現在的年輕人啊,太心浮氣躁了,遇到點事就大打出手,不僅害了自己,還連累了學校。”
“誰說不是呢,明明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卻非要用這種不理智的方式,害人又害己啊。”程海濤附和道。
“那個被打的學生怎麼樣了?”王啓年問道。
“傷得挺重,大腿骨折,肋骨斷了三根,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程海濤說道,“這個傷者倒挺有點身份,乃天宇集團董事長的兒子,估計打人者要有麻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