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漱到坐到飯桌上,我都一直不能弄明白陳諾盛突然轉變的原因,看我遲遲不下筷夾菜,鄭爽敲了一下我的頭說:“死丫頭,嫌棄我做的菜?”開玩笑,鄭爽女王給我下廚,哪敢嫌棄,趕緊獻媚道:“沒有,你能給我下廚,簡直是我畢生的榮幸。”鄭爽挑挑眉頭問:“那幹嘛不吃呢?”我乾脆放下筷子,對鄭爽說:“我就是想不明白陳諾盛爲什麼會那麼做。”鄭爽也放下筷子,一根手指頭挫在我額頭上說:“你傻啊,看上你了唄!”我做冥想狀問:“你相信有哪個男的,在我不化妝、不打扮、不裝淑女的時候,對我一見鍾情?”鄭爽認真的打量我,搖頭道:“不會。”“那不就結了唄,這小子肯定有陰謀。”蓋棺定論。鄭爽滿臉狐疑的問我:“謀你的財?還是色?”這個我無法回答。
記得曾經看過一本小說,男主癡等女主七年,期間身邊的人明裡暗裡勸男主重新開始,男主
說,曾經遇見了那個人,其他的就變成了將就,他不願意將就。這句話一直深得我心,但我沒有癡等的理由和條件,年紀一天天的大了,愛的那個人也結婚生子了,無論當初我是怎麼選擇的,現在都成了事實。
一直以來我都相信,我會遇見一個勝過洛彬千萬倍的人。這幾年不斷地相親,卻沒有一個人
能將洛彬從我心裡驅走。
表姐曾經在我跟洛彬分手時說,和第一個男人分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那其他男人和他
比,然後會發現,無論對方多麼優秀,在你心中都不及那個離開你的男人。我曾經很決絕的否定表姐的言論,現在想來我當初急於否定,是不敢承認自己心中已經默認了她的話。
剛到單位,得知今天晚上加班設卡,查酒後駕車。通常這種設卡很多時候,都會引起糾紛,
那些司機一喝了酒,天王老子都不怕。令我頭痛的是,昨天我才發了一會酒瘋,今天讓我查酒後駕車,感覺這次設卡是爲我而設的一樣,臉火辣辣的,實在是太丟臉了,還有沒有同事看到。
下午一直在路上查沒有掛車牌的車,好多司機事先說車牌被盜啊、車牌未發放啊。結果一開後備箱,好好的在哪兒。明明發了號牌的,爲了躲避監控攝像,故意不掛號牌,把過期的臨時牌照,擺在擋風玻璃上充數。一說要開單子,求情的,找關係的,充領導的、漫罵的各種各樣的都有。
我開單子的時候,有個司機不停的在我旁邊喋喋不休的叨唸:“你們警察就跟土匪一樣,一張單子開下去,我丟錢有扣分。窮瘋了是吧?沒見過錢吧,開開開,老子不缺這點錢......”我擡頭看了一下,喲,這師傅開的還是四個圈A8,我在心中默默的告誡自己,忍,忍,忍,微笑服務,和諧社會。那位大哥一點兒也不消停,繼續碎碎念着:“你們這麼本事,怎麼不去攔那些軍車,那些車你們怎麼不敢攔啊。切,就是一羣沒用的狗,只敢對着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吠。”實在是忍無可忍,我酸那個司機道:“是啊,哪家的狗啊,開着A8還亂吠,浪費了四個圈的行頭啊。”那司機還不傻,居然聽出來了,吼道:“你說誰是狗,你他媽說誰是狗?”我不看他,依然繼續寫單子說:“誰亂叫,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