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不好的事情,我都會選擇忘記,龍哥誰沒有過去。我只是不想欺騙你,可是你卻這麼殘忍的對我,我知道是我傷害了你,但是你越是這樣越說明你在乎我,你在乎我的過去,可是過去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如果一切可以從來。我肯定不會被那個混蛋騙。”
我聽範輕語說過葉龍,這個李玉雪和葉龍是一個班的學生,好像還是一個班花什麼的。兩個人上高一的時候感情一直很好,很多人都說他們談戀愛了,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關係就鬧僵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外人都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一定是李玉雪做了什麼對不起葉龍的事情。
“我說你們兩個這搞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怎麼就被騙了。”
猴子好奇心很重,他還不等我發問,就已經問出了我想要問的問題。
“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說,李玉雪你去你的房間睡吧,我們在這裡喝酒,你留在這裡不方便。”
“好。那我去房間等你,你晚上記得過來。”
李玉雪說完走到了另一間臥室,她把房門關上之後,猴子就笑着開始鼓掌。
“雖然看不到你們兩個在搞什麼,但是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是在金屋藏嬌,不簡單啊,你也不過十八歲的樣子,就已經學會這種事情了。”
猴子的思想總是這麼齷齪,葉龍尷尬的笑着說:“我是不會去她房間的,你們可能不清楚,她爸媽很早就離婚了,她是鄉下來的,學習挺好的,可是高一的時候和我談對象,因爲這件事情影響了成績,後來我跟她說分手的時候,覺的對不住她,就讓她住在我家了,我家裡地方大平時就我一個人住,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這話說的話,爲啥不見你把兄弟帶到家裡面住,沒地方住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是找藉口,那李玉雪長的挺不錯,豔福不淺。”
猴子白了董然然一眼:“看來你的希望破滅了,被人捷足先登了,而且我看着白小潔對他也有意思,果然是美女都愛高富帥。”
“臭猴子你找死,你的意思我就不是美女了?”
洋洋有些不爽了,猴子笑着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現在也是高富帥了,你看我這髮型,這從有了這個髮型,我身高比例明顯被拉長了。”
“行了,你們喝酒吧,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酒量還行不行,紅酒勁大要是喝多了,萬一開啓發瘋模式,把董然然怎麼樣了,那可就完蛋了,這是次要的,關鍵的是如果把葉龍沒有中毒的密碼說出去,那葉龍可能瞬間反目成仇,像葉龍這樣的公子哥,雖然有請但是富足的生活讓他學會了一切都是以利益爲重。
我在一本書裡面看過一句話,一個聰明的人之所以失敗,不是因爲他智慧不夠,而是因爲他心裡藏不住秘密,一個沒有秘密的人不會成爲一個成功者,一個藏不住秘密的人就算是成功了也會失敗,也會因爲身邊最親近的人暗算,這種小人身邊隨處可見,也許葉龍就可以瞬間變小人不得不防。
“楓哥你幹嘛回去,難得葉龍這小子把好酒拿出來,喝點再回去吧,你酒量不是挺好的,上次喝的我都趴在桌子底下了,你一點事都沒有。”
我擺了擺手:“我真有事,猴子你就陪他喝吧,我先走了。”
告別葉龍之後,我看了看時間,現在快十一點了,這個時間回去差不多能吃中午飯了,不知道張芊芊和秦小優這兩個睡美人睡醒了沒有。
就在我打算回去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範輕語的電話號碼,看着這個號碼,我雖然不想接,但是還是接通了。
“喂,我是秦小楓,你有什麼事情嗎?”
“不是我有事情,是陳姐找你有事,你來小語酒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並沒有去小語酒吧,而是讓範輕語來接我,我不能總是被範輕語擺佈,我要學會掌控她,很快範輕語開着一輛車子停在了馬路旁邊,我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面,車裡面有空調很舒服,而此刻範輕語冰凌如霜的表情,和車裡的溫度神同步。
這輛車子找不到曾經的溫存,我的腦海裡面回憶着以前的一切,總覺的有些幼稚可笑,對範輕語的感覺,還是必須的剋制,她註定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她只屬於她自己,她要成就自己的一切,註定不會跟一個男人成家立業,這種人不擇手段,不值得人去愛,甚至喜歡都是一種奢望,因爲她的內心深處,包藏禍心,任何和她接觸的人都只不過是她可以利用的棋子。
“你最近變的對我越來越冷,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
範輕語沒有看我,只是苦笑一聲,嘆了一口氣。
“你沒錯做什麼事情,我只是越來越瞭解你了,瞭解的太多反而沒有什麼感覺了,就好像你剛纔的嘆息一樣,人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快樂,這就是爲什麼,當我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我們會感覺自己很幸福,因爲那個時候無知。”
“這麼說來,幸福就等於無知了?”
範輕語用餘光掃了我一眼,衝着我咯咯笑了起來。休肝島巴。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針對的你一個人,在你的世界裡面,幸福就是無知的,你不會奢求那種東西,從一開始我們認識的時候,我就應該清楚。”
“張芊芊的世界難道就不是無知了嗎?”
“她很無知,有時候很傻,所以她很幸福。”
“我也想幸福,我也想犯二,可是沒有人照顧我,沒有人心疼我。”
“裝出來的永遠都是裝出來的,範輕語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了,你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
“我知道,在你眼裡,我現在就是心計婊。”
我很想說你本來就是,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車子行駛了沒多久停了下來,當車子停下來的一瞬間,範輕語淚如雨下,她在車裡哭的稀里嘩啦,可是我的心卻再也感覺不到痛處,也許我是看透了這場戲,也許是我學會了無情,以前的紛紛擾擾都已經過去了,我要找準自己的位置,才能夠堅強的走下去,範輕語終究是我生命裡面的一個過客,匆匆而去也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從車子裡面出來之後,我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靠在了牆上,等待這範輕語的到來,看着車子裡面正在抹眼淚的範輕語,我不知不覺竟然笑了起來,是心變的更狠了也是心變的更堅定了。
就在我以爲能夠等到範輕語下車的時候,車子調轉方向離開了,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很快我的手機響了。
“喂,範輕語你什麼意思,怎麼開車走了?”
“某人認爲我是在演戲,既然覺的我是個心計婊,那我何必在演戲,我是一名不受歡迎的戲子,也就不過去了,陳姐在三樓,你過去只有就有人接應你了,我想一個人找個地方靜一靜,也許一個人的時候,我纔不會懷疑我自己是個戲子。”
“輕語其實你沒有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就好像b哥一樣,我從來都不覺得他錯,你也一樣,如果你不演戲,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朋友不是依靠演戲演過來的,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不可能是真的。”
“演戲演的太多了,我已經離不開這個角色了,可能一開始我是在演戲,可是我已經出不來了,滴滴,砰。”
隨着一聲巨響,對面的電話裡面沒有了聲音,我看到遠處的車輛堵塞,好像是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