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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夫妻倆嘆息了好久,最終也沒辦法,還是他們決定叫來僕人帶好雨具給兒子送出去,就怕他在外面的時候遇到下雨,淋壞了身體,這可怎麼辦呢怎麼辦?這也是自己親生的兒子,而且還是唯一的一個兒子,不照顧好他還能做些什麼呢?他們這些當父母的,這輩子就會操碎了心,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哪。
可是很快打發出去的小廝又回來了並幫他們他們隨身帶的那些語句怎樣出去的又怎樣回來的雨傘趙雨潔這一堆東西怎樣準備好拿出去的又怎樣被小師妹帶了回去?小師妹苦惱着一張臉,開口回報,說是少也不讓他們拿這些東西給他,然後拒不接受,然後把他們趕走了。
這些小事也是沒辦法,老爺的話他們得聽,少爺的話他們更得聽了,畢竟姥爺都聽少爺的話,所以最終他們還是聽從了邵陽的話,把這些東西又拿了回來。
這一下夫妻倆除了生氣以外,還要擔心自家兒子在外面有沒有挨凍,有沒有淋雨,身體會不會吃不消,等等這些問題一直到傍晚的時候,自家兒子才大辣辣的回來,這時候已經下過了,他就這樣帶着大擺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在老父親倆面前轉了一圈之後,輕飄飄的挑了挑眉頭,然後轉身走了。
那時候老夫人還不知道自己兒子走,特意到他們面前走了一圈到底什麼意思,他用詢問的眼神看一下自己的丈夫,等待他的解釋,卻發現自己丈夫那時候已經氣得臉青正坐在椅子上喘氣呢。
老夫人能忙上前幫他傳順能順氣,但仍然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開口詢問着這時候自家丈夫這才語氣不善的說道他能過來幹什麼,他就是過來告訴我們,他沒有帶任何語句,也沒有任何問題,看看人家沒問,沒淋着雨,你們想的都是多餘的,人家自己做的決定纔是正確的。
想明白自己兒子居然是這樣想的,他夫人也是深深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囑咐僕人們,趕快讓廚房去熬碗薑湯給少爺送過去,畢竟兒子身上雖然沒淋雨,但那一雙鞋早就溼透了,走進來的時候那呱唧呱唧的溼腳印的聲音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他當時並不知道這父子倆在打什麼啞謎,所以並沒有說話罷了,現在地上還留着一大長串的是腳印呢。
那這樣的小事經常在家裡發生唉,你說生氣吧,又覺得有些不值當的,畢竟都是一些芝麻綠豆型的事情,根本就不值當的,你生多大的氣,可是不生氣吧,這孩子就是這樣,即使吃了虧也愣是表面上覺得自己是佔了便宜還完全不吸取教訓更甭提,說是承認錯誤了。
就這樣的一個倔脾氣,就這樣的,一直以來性格乖張的兒子真的能聽勸嗎?真的能像老七所想的那樣,他還有最基本的一個道德意識,還能夠認清楚他自己領回來的,這個女人真的是來路不明,所以不能夠直接坐到最後一步,他還是有所保留,唉,這些都不是這位姥爺所能夠想到的事情,在他看來這家兒子之所以一直還算手裡那麼完全可能是因爲他心裡認爲他很重視這個女人,所以纔會一直保持着,最終那一步並沒有走出去,也許他正等着他的爹孃給他準備婚禮呢,這樣才能風風光光的迎娶這個女人之後,這纔算是他給他心愛女人準備的最大的禮物。
有的時候姥爺自己心裡都很懊惱,爲什麼自己能夠理解這個討厭兒子的某些奇怪的,或者說是執拗的想法,難道說自己的性格或者是自己就有這種彆扭的體質,或者說是自己就有這種討厭的基因,以至於把這些基因大多數都遺傳給了兒子,讓他會表現出種種不合情理,完全是乖張的樣子,想到這兒的時候他又覺得自己可能沒有權利去責怪兒子什麼,畢竟那是自己的兒子,他所有的都應該來源於自己,也許是自己沒有給他好的一個基礎吧。
現在他也不想和自己妻子爭吵,爭辯什麼,畢竟他們在這裡爭辯出個大天量來也沒有用啊,兒子那邊什麼反應那纔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現在像是被自己妻子說服的樣子點輕輕的點了點頭,這纔開口說的,行了,現在咱們得把兒子分開與那個女人分開,畢竟咱們得把那女人的情況跟兒子好好的詳談一下,也讓他知道一下大概情況,然後咱們再看看他的反應。
對於丈夫這樣保守的回答,其實老夫人心中是不太滿意的,他當然現在最需要的是得到政府權力的支持,這樣他的心裡纔能有點自己剛纔說出那一番話,其實越說越覺得自己是沒有道理的,自己的兒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那他還不知道嗎?他現在滿心的其實就是在自我欺騙他們在自己勸說着自己相信自己能夠相信他的兒子。
在他最需要贊同者或者說是個更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證明自己是正確的時候,自家丈夫能勉爲其難的語氣當然不能讓他十分滿意,但是最起碼丈夫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不是,而且他也贊同自家丈夫所說的話怎麼着也得把兒子跟你分開然後要好好的跟兒子講一講他領回來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個不三不四的東西,真的是要不得他們家也真的背不起這樣臭的名聲。
所以忍住自己心中的不滿,更主要的是壓住自己心中的那種猶豫和不安,老夫人轉頭吩咐的僕人,行了,你去把少爺叫過來,記得一定要把他單獨叫過來。
夫人聽的老夫人的訓話,心中就是一苦啊,老夫人吩咐那是輕飄飄的一句,可是他難道不知道他吩咐的這件事情有多麼難嗎?這幾天來少爺和那個女人同吃同住,基本上除了去廁所要分開,其他時候倆人就像連體嬰一樣手拉手在一起,感情好的那是如膠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