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監護人
難道,僅僅因爲她媽又有了工作?照說她父親的死,與我多多少少都有那麼點兒干係啊。
想不通,不過她給我的糉子無毒,我也不覺得她會有如此的耐心給我下慢性毒藥,一如電影裡講的那樣。
那是故事,日常未必有的。也許這一段日子過得太刺激,我神經錯亂了吧。
總覺得人對我好,都摻着陰謀!
雖然,我大抵找不出來緣故。
因爲,我從來無恩於他們,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崇高偉大的人,值得別人惦記着過年過節看望一下。
不知道,就不想了吧。
或許,我可以認爲,我還擁有一份平安但真實的友誼,就像,有個人,在下一個街角,安靜的給我一把傘,說:
“要下雨了。”
是啊,這樣的天,陰沉沉,不知道即將下雨還是下雪。
天也很冷,雖然車內的空調開得很足,但是外頭真的很冷,至少,車窗外看的不是很真切。
車前面玻璃上不時噴出些水,雨刮器搖一下。
能看見,路上的人行色匆匆。
雖然還是正月,不過,該忙碌的也都忙上了。
“都來米......當地當......”
電話響了。
我慢條斯理的拿出來。
是的,不着急。
這世上沒有什麼着急事會找我,我相信。
打開一看,陌生的電話號碼。
我更不用着急了。
接通,放在耳邊,嗯一聲。
“喂,您好!請問是妝可人嗎?”
一個男性,呃,不考慮如今這個中性的聲音與變性手術。
姑且稱其爲男性吧。
我想得有點兒多哈。
不過,左右閒着,想也就想了對不對。
自娛自樂,絕對比拿別人娛樂來的崇高而偉大的多,我是個高尚的人,不是麼?
“喂,能聽見嗎?我是鄭璟仁,hello......”
我正在YY的起勁,對方推定爲男性的同志似乎有些不大確定我在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