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監護人
不過,事兒還得做,忍氣吞聲......忍辱負重,忍了我。
好脾氣的再解釋一句:
“過幾天監護期滿,我想送他點兒東西作紀念。”
唉,今兒,腦子徹底,被誰秀逗了?
保鏢一腳踩上油門,火沒打着,愣了一下,扭頭看着我,哼哧笑了:
“殷少真好脾氣跟你然,有什麼好送的,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兒沒空陪你,沒吃飽回去自己做。”
保鏢的話,這口氣,這感覺,整一個,整一個......整......
我氣死了。
這傢伙竟然取笑我,聽着像是關心,可是,取笑我。
那脣角的笑意,很明顯。
哼!我,我......我做錯什麼了,我脾氣比他好多了。
我們說好等價交換的,他竟然跑去訂婚,哼,我也......
我也不能跟他一樣墮落。
他要敢假戲真做,我......
好詭異的氛圍,好奇怪的感覺,好癲狂的思緒......
我竟然想笑,我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有嗎?明明說,有嗎?
(明明說:不就是你男人變相保護你嗎,有啥可得意的?隨便整個人糊弄你一下,就高興上了,哎喲喲,牙酸......)
鄙視。
鄙視某個女人,鄙視那個強迫我男人的女人,哼。
我男人是一流的演員,哼哼......
弔詭的心情,一直維持到我回家重新打了荷包蛋下了碗麪,才稍稍沉寂下來。
保鏢將我送到家門口,看着我進門,朝着監視器揮了揮手,才如釋重負的走了。
坐在餐廳,我,嘴裡說不出的酸澀。
如果,還猜不到父親和殷亦桀之間並非尋常朋友,那我也算是白癡了。
還有範彡彡的話,當初殷亦桀費力纔將我要到手,殷亦桀要對付父親,那我呢?他,愛我嗎?我想,是的。
到現在爲止,我還這麼確認。
父親依舊在逃,並未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