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生活2
好像也沒什麼爲什麼,我似乎
不得不承認,我是個似有若無的人物。
殷亦桀回來了,他隨便交代一句,或者甚至是舒服去公司轉一圈,於是,我就可以消失了。
相信,哪怕我半個月一個月不去公司,大概也不會有誰找我。
我我手頭的工作,我
我是個邊緣人,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我,根本
哈,我知道爲什麼特別想去上學了,或者至少是原因之一,就是:公司裡我總像個外來人,別人都是一個團體,有自己運作的機制,做着該做的事情;
而我,是個多餘。
哈,“多餘”,我就是那個赫爾墨斯的塑像,是個饒頭。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混入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稀裡糊塗的還非想要弄出點兒屬於自己的樣子,因爲有人多次告訴我,那是“我的”公司。
是不是我的公司不要緊,我從來沒想過要這種橫財,我不是有錢人包養的小丫頭,當然也不用將自己賣出一個價錢。
如果願意,我相信自己可以賺到自己想要的,完全可以。
殷亦桀閒了,管他怎麼個閒法,都,還給他吧。
他身後還有殷氏,相信明眼人都知道,這公司屬於我的部分來自哪裡,我沒必要招惹那些閒話,我不需要!
從心理學角度,我這種意識或許可以尊稱爲“自尊”,當然也可以貼上“自卑”的標籤,其實自尊和自卑本就是鄰居,沒所謂。
但那又如何?
我就是願意不要錢和他滾牀,哪怕三天三夜,那是我高興。
換個人給我2億也別想碰我一下,或許,我就是這麼命賤吧。
“吃晚飯再去睡會兒。”
殷亦桀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摸着我的頭,柔聲說道。
哦,我先是無聲的微笑,睜開眼,微微眯着,瞅瞅外頭的陽光,其實它照不到我身上,亦與我毫無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