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拒絕是另一種誘惑6
殷亦桀說怕傷害我,而且說,沒想到藥這麼烈。
難道,他竟然要在如此烈性的烈藥發作時,還記得保護我?
我
“可兒,我是你監護人,負責保護你別怕走開,沒事的”殷亦桀悽然一笑,似乎覺得自己還不夠本事,讓我擔心了。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負責了?
問題是:你不是像好人,我也不知道你做的是不是好事,可是現在,讓我如何走開?
看着他近乎扭曲的臉,我終於明白他爲什麼不讓我靠近了。
因爲我離得越近,他就越難受。
可現在,他的拒絕對於我來說,是另一種誘惑。
他愈想保護我,我就愈想幫助他。
我是一個孩子,只知道誰對我真心的好,我就要對誰好。
我知道我的年紀太小,並不太適合這麼早進入大人的世界。
但我的監護人,樂此不疲的調教着我。
不過顯然,他對我是很有度的。
在這種真刀真槍的關頭,他的拒絕對我來說,是一種保護。
可是,我能走嗎?可以嗎?
也許我該矜持,或者害羞然後離開,可現在明顯不是時候。
“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幫你?我不懂。”
我不是純潔美麗的白蓮花,而是帶着原罪的罌粟花。這個時候,我不會把自己給你。但是,我可以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你不用堅持,我也不用看着你痛苦,不是更好嗎?如果真想保護我,也許,還得等你好起來。因爲我能感覺到,有人給你下藥,就一定是想害你。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只要有人想害你,就足夠了。
我們要努力的學會自救,我們現在是兩個人,不用傷害自己,也不用獨自承擔。
“說吧,你應該知道的。我的家世你也清楚,不用太擔心,除了”爲了防止他誤解,我還是忍不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