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禪4
人有時候只是想開口,說什麼都在其次;
就像有時候想做點什麼,要不閒着,或者悶着,至於做什麼,也是不要緊的,比如喝茶也不錯……
我點頭,不論他想的是什麼,對這並非完全的秘密,我也不用矜持或者保密。
“他和你玩的很開心……”
興許茶喝多了,人都有那麼點兒查的味道,
但也可能李約瑟,確實對殷思齊感興趣,因此隨便打聽一下。
“皮一些,還算聽話。”
琢磨了一會兒,我提供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依舊謹慎着。
李約瑟擡起頭,看了我好久,
我不知道他想看什麼,但我也不是毛主席遺體,參觀免費。
“好可愛的孩子,你很幸福。”
李約瑟手指拉拔着沙發上墊布的一角,
似乎有些豔羨的意思,或者說落寞,也可能都不是,只是我想多了。
“每個孩子都是天使,長大了……
是長大的天使……
撒旦曾經是六翼天使,後來被稱爲墮落天使……”
茶喝多了,或者一直到現在我都特別擔心這位天使大人發飆,所以我也禪幾句。
李約瑟豁然擡起頭,看着我,一直理所當然而且酷酷的臉,浮現一抹神秘的微笑;
脣角勾起,鳳眼微眯,聲音溫暖了許多:
“你的意思,長得醜的人,是天使投胎的時候,大頭朝下了?”
呃,這個……我說:
“美或者醜,是參考的標準不同。
美國人的上帝是白種人,
黑人的上帝大概是黑人,
那位長的不符合我們審美觀的天使,或許是天堂最美的存在,就像醜小鴨。”
說話的時候,我後背開始出汗,甚至能感覺到陽光中溼度增加,汗臭瀰漫。
爲了給殷思齊教育一些更客觀公正的東西,我努力的學習這些詭辯論,
反正,話是人說的,說的是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