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走了會,天色也黑了。
雲劍晨的心也平靜了下來,打了個電話給劉如瑛,說道:“媽,剛剛是我的不對,你現在在哪?”
“在你別墅。”
劉如瑛回了句,有點生氣地說道:“你啥時候賺了大錢,怎麼不跟你媽說,還有你這錢到底怎麼來的?”
雲劍晨就怕她會這麼問,以他父母的性格,那是絕對會追問錢的來源。
“媽,你兒子像是窮兇極惡之人麼?”
雲劍晨壓下心中些許不快,說道:“雪霞,思妍她們也在你旁邊吧,叫她們也一起來吃頓飯,我們就定在香格里拉大酒店。”
“香格里拉大酒店,那裡太貴了,不能這麼破費啊。”
“媽,你辛苦了大半輩子,是該享清福了,等爸傷好了後,我就給你們兩個好好規劃下,讓你們到處旅遊。”
雲劍晨耐心勸道。
隨之掛斷了電話,之後也給柳思妍和丁雪霞打了電話,要她們也去吃飯。
也打給了殷盼盼,最後打給了上官千雪。
她們也都答應過來,雲劍晨的返回市立醫院,和雲大海說了幾句,之後對一旁的護士吩咐道:“美女護士,我爸有勞你多費心了。”
“雲先生,你儘管放心。”
“謝了。”
道了個謝,雲劍晨就去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對大廳服務員詢問道:“還有包廂麼?”
“沒了,就連大廳裡餐桌也被預定了。”
服務員不鹹不淡看了他一眼,又補充道:“今天是平安夜,各個酒店生意都火爆。”
“嗯。”
雲劍晨有些惆悵了。
轉頭正要離去,忽然看到了個熟人,竟然是莊畢炎!
莊畢炎冷冷看了他一眼,走到前臺說道:“給我訂個包廂,快點。”
“莊少,我現在就給你安排!”
服務員恭恭敬敬說道。
“莊少,666包廂!”
服務員諂媚道。
“等等!”
雲劍晨又轉過了身,朝着服務員說道:“剛剛我問你,你說沒有,現在別人來問,你卻說有,什麼意思?”
“先生,包廂剛剛整理個出來,真不巧,不好意思了。”
服務員機靈得很,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編了個謊言,雲劍晨一眼就看出了怎麼回事,這分明就是區別對待。
無非莊畢炎是誅心同盟會會長莊天賢的兒子,所以服務員就對他跪舔了。
雲劍晨氣不過,冷喝道:“那行,我先來,應該是我的。”
“這……”
服務員啞口無言了。
“傻逼!”
莊畢炎對他冷冷譏笑道。
雲劍晨看着莊畢炎,有點納悶了,他在市公安局鬧得那麼大,即使市公安局局長陳建華有意隱瞞下來,以莊天賢在榕城的根基,絕對不可能得不到半點消息。
難道莊天賢沒有叮囑他兒子?
亦或是莊畢炎不是他親生的,是生是死,他都不關心?
“看什麼看,傻逼!”
莊畢炎又一次挑釁他,雲劍晨冷冷道:“看來你不是莊天賢親生的。”
“草,你說什麼呢。”
莊畢炎大聲喊道。
雲劍晨指着酒店大門,冷聲道:“在我忍不住想抽你之前,給我滾得遠遠的,否則老子會讓你爬出去。”
“雲劍晨,你以爲殺幾個條子就很牛逼了?”
莊畢炎壓低着聲音,面露譏諷之色,雲劍晨心裡微微一震,莊畢炎敢如此挑釁他,勢必有所依仗。
然雲劍晨豈會在意這些,看着莊畢炎那得瑟的樣子,倏然向前一步,抓住他脖子,向大門走了幾步,直接將他扔了出去。
“啊……”
莊畢炎尖叫着,伴隨着一聲轟響,就響起了莊畢炎慘叫聲。
服務員目瞪口呆看着雲劍晨,堂堂誅心同盟會會長的兒子,竟然被人扔出了酒店。
聯想到剛纔他們之間那番話,服務員足以斷定雲劍晨來歷不凡,絕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現在可有包廂?”
雲劍晨朝他詢問道。
“有,有,小嚴,帶這位先生去666包廂。”
服務員不敢怠慢了,急忙招呼個同事過來,看着雲劍晨的背影,他脊背處就流出了冷汗。
剛剛這位爺要是發飆,今天他缺胳膊斷腿的,算是輕的了。
雲劍晨在666包廂坐了會,柳思妍就帶着他媽來了,丁雪霞也一同前來。
僅僅過了兩分鐘,上官千雪也和殷盼盼來了。
殷盼盼看到柳思妍,不覺得有啥,然而看到丁雪霞,就氣得直瞪眼睛了,朝雲劍晨喝斥:“臭流氓,你什麼時候又泡了個。”
“姐姐,你們好,我是丁雪霞,很高興認識你們。”
丁雪霞率先向上官千雪她們打了下招呼,沒有面對劉如瑛那時的拘束,畢竟是在酒吧當過前臺收銀員的,可不會怯場。
至於爲啥對劉如瑛時那麼緊張,那時劉如瑛身份不同。
劉如瑛可是晨哥媽媽,也是她未來的婆婆,她能不緊張麼?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使殷盼盼心中再怎麼生氣,也不好發火,只是僵硬點頭回應了下。
“都坐下吧,到目前爲止,我也就你們這幾個女人,你們沒必要搞得劍拔弩張的。”
雲劍晨也知道該自己開腔了,硬着頭皮說道。
唰!唰!
上官千雪等人齊齊向他看了過來,除了丁雪霞目光是柔和之外,其餘的都是充滿了森冷的殺意,儼然要把他活剝生吞的樣子。
看得他不由縮了縮下身子,劉如瑛坐在位置上,坐如針氈。
她算是看得出來了,這四個女人,儼然都和她兒子有着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
想到她之前和上官千雪說的那番話,臉頰火辣辣的。
當時她可是聲稱要把雲劍晨打死來的,可他是她兒子,是她心頭肉,她怎麼可能下得了手。
“阿姨,你想吃什麼菜?”
上官千雪沒理會雲劍晨了,而是拿着菜單問向劉如瑛。
柳思妍也拿起了菜單看着,殷盼盼則是死死瞪着雲劍晨,雲劍晨假裝沒看到,低着頭玩起了手機。
過了會,服務員就來了,把她們點中的菜上報了。
服務員剛走,莊畢炎就帶着一個人來了。
莊畢炎俊臉上有幾道擦傷,這是剛纔被雲劍晨扔出酒店之時擦傷的,而他帶來的那個人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長相普通,身着運動服,眼中有精光在閃爍的。
“君少,就是他打我的,還把我們包廂搶走了。”
莊畢炎指向了雲劍晨。
君輝言森冷目光陡然射向了雲劍晨,接着就看向了上官千雪等女子,眼中閃過一抹異光,冷冷說道:“雲劍晨,你自己走,你這些女人我替你照顧的。”
“把這個老太婆帶走,別在這裡礙眼。”
君輝言還指向了劉如瑛,劉如瑛也就四十多歲,雖然經常幹農活,然而皮膚卻不差。
君輝言如此侮辱他媽,雲劍晨心中怒火在燃燒着。
“君少,他把我從酒店大廳裡扔出去,險些摔斷了骨頭,還差點毀容了,就這樣把他趕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莊畢炎心有不甘地說道。
“莊畢炎,什麼時候輪得到你給我指揮了,我先玩他的女人,難道不行?”
君輝言沉着臉說道。
“不敢!”
莊畢炎戰戰兢兢應了句。
“君少,這個是上官千雪,是省城上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