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位天尊從傳送通道中離開,走之前還依依不捨的看了天淵一眼,天淵可不是誰想看就能看的,淵墓的那些傢伙一個個看的都像寶貝一樣,根本不讓外人進入。
“你怎麼不離開啊。”
天祖看着紋絲不動的銀影,開口道。
“怕我們騙他唄,非要留下來看看。”
周天撇了撇嘴說道。
“呵呵…”
銀影尷尬的笑了兩聲,不過卻沒有反駁什麼。
“隨便你,到時候保護好自己就行了,我們可沒有餘力照顧你。”
天祖也沒有讓他強行離開,省的這個深度被迫害妄想症患者多想。
“不勞諸位費心。”
銀影急忙說道,他還真怕幾人強行讓他離開。
“星主,零號快到了嗎?”
葬主看向星主,詢問道。
“不足兩天,應該已經進入星界地域,正在極速往這裡趕來。”
星主說道,隨着零號的距離越來越接近,他與零號那種若有若無的聯繫也變的越來越清晰。
“那我們就在這裡請君入甕吧。”
天祖掃過這片虛空,眼底泛起金光,一縷縷玄奧的符文在虛空中蔓延,那是一道道強悍的陣法,佈滿整片虛空,即使以他現在的修爲也感到危險,各大勢力壓箱底的陣法,不容小覷。
………
接下來,星界許多勢力都發現一個速度快到恐怖的火球突兀的出現在星界之中。
一路毫不掩飾,甚至造成了不少強大勢力的不少損失,這些勢力雖然不比星界前十大勢力,但在星界中也不是什麼無名勢力,自然不肯嚥下這口氣。
但當反應過來,準備一探究竟的時候,他們才突兀發現那火球已經遠離了他們的底牌。
隨着消息的擴散,當然也有一些在其前進路途上佈下層層阻隔,想要將其攔下的勢力,但無一例外,全部被撞的粉碎,甚至有些跑的慢的人,直接隨身碎骨。
最慘的是有一方勢力的空間節點在零號前進路徑上,整個空間節點都被直接撞裂,讓整個星界都噤聲若寒,也徹底明白這東西根本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於是一個個都等着那些高高在上勢力的出手,但讓他們感到詭異的是,那些平常自詡爲星界領袖的勢力卻也保持了沉默。
一些聰明人已經看了出來,此事關係甚大,那些大勢力很可能暗地裡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
就這樣,在整個星界的注視中,那團火球來到了淵墓前。
……淵墓中。
“銀影,你們掌控天淵這麼多年,那裡面你們進去過嗎?”
周天站在銀影身旁,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倒是不怕銀影多想,每個星界人的都對天淵好奇,別看其他三個裝的像個世外高人,對外界的一切都不太在乎似的,但實際上,一個個也都豎着耳朵偷聽呢。
“我們雖然身爲天淵的看守者,但也從未進去過,一些好奇心強的族人,也曾進去探尋過,但沒有一人出來。”
銀影苦笑道,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周天沒有說話,要說這傢伙一點都不知道,他纔不信呢,不過這傢伙不願意說,他也沒辦法,目前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此刻,星主眉頭微微一皺,看向外界的空間大裂縫,有些凝重的說道:“他來了。”
衆人聞言,臉色盡皆有些改變,不過之前畢竟有星主的示警,因此也有所預料。
“不對,他停住了,爲什麼…”
星主眉頭突然深深皺起,好像發生了什麼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外界…
零號的赤裸着軀體現在淵墓的入口前,周身的火焰已經熄滅,磅礴的氣息鎮壓的淵墓入口處的空間風暴都停息了。
“一個人形生物?爲什麼感覺不到他身上的修爲,但他卻可以隔絕任何探測?”
虛空中,有生物疑惑,之前沒有人可以探尋到火焰內部是什麼,無論動用什麼手段都不行。
有些勢力認爲可能是寶物,因此推算其路線,發現會路經淵墓,他們認爲,這東西不可能穿過淵墓,因此通過空間傳送早早的來到了這裡等候。
“他的目的地似乎就是淵墓。”
附近的虛空中,有越來越多的生物體趕來,看熱鬧是所有生物的本能。
“那爲何止步不前?”
“難道是察覺到了淵墓的威脅嗎?”
一些生物開始興奮起來,今天的這個熱鬧似乎很大啊。
…
“怎麼會事,他爲什麼會停頓,不應該直接闖進來嗎?”
葬主也察覺到了異樣。
“可能是察覺到了天淵對他的威脅。”
星主推測道。
“可他不是沒有神智嗎?”
天祖問道,臉色凝重,一個有神智的造化之軀和沒有神智的造化之軀可不一樣。
“不,是軀體的本能,察覺到了泯滅的危險。”
星主搖了搖頭,他和零號同源,若是零號產生神智,他能察覺的到,更何況能掌控造化之軀的神智怎麼可能輕易的產生。
“那現在怎麼辦?”
周天問道,總不能出去把零號打進來吧。
“等,雖然對危險的預知導致他的軀體停下,但吞噬我也是他的身體本能,就看哪種本能更勝一籌吧。”
星主眯着眼說道,眸中星芒閃爍。
外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零號依舊矗立在淵墓之前。
“嗯?淵墓的人怎麼沒有出來?”
虛空中有人開口,他們不敢露頭,生怕被這個猛漢錘掉。
“這可不是他們的風格,以往淵墓入口方圓三萬裡都是禁地,怎麼今天被人壓上門都無人出來。”
“不會是怕了吧。”
不知何人何方傳來這麼一句話,一時間,虛空沉寂了,因爲他們意識到,可能真是如此。
他們不知道,淵墓的人早已經被古地的人接走,淵墓此刻就是一個空殼而已。
“要不,我們往後退退…”
良久,虛空中再次響起聲音。
“對,對。”
“這位兄弟所言非虛…”
“臥槽…那猛男動了!”
突兀的,虛空中,所有潛藏起來的人,同時看向淵墓的入口處,只見那青黑皮膚的猛男,已經消失不見,而淵墓入口處,已經化爲了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