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葬岡向來就是一個十分陰森恐怖的地方,周陽與張長瑜二人出了鎮長的家門,便直接往亂葬岡去了,他們現在也只有去找那個鬼親自詢問了。就是得不到什麼關於人口失蹤的消息,也可以帶他會來爲常大年驅散他留在常大年體內的鬼氣,也能就人一命 ,也不是沒有收穫。
他們一路往西,那亂葬岡就在那西山之上。暖陽照在那個鎮子裡,可是不照這西山之上,這西山鬼氣之甚,陰氣之弄,以至於這西山在冬日終日大雪紛飛,即便是夏日豔陽最強大的季節這西山也是猶如黑夜,也難怪那鬼會選擇在這裡定居,這裡對於他而言的確是一個絕佳的修煉之地。
樹木乾枯,沒有生氣,唯有烏鴉站滿樹枝,那些烏鴉見到周陽他們到來也不驚走,完全沒有害怕之意。“老闆,這裡怎麼如此詭異?”張長瑜跟在周陽的身後,大雪已經覆蓋了他們的肩頭。
“亂葬岡就是如此,這地方可不宜多待。”周陽說着,靈魂之力全開,他探索着這個亂葬岡希望能快一些找到那個鬼。
可是他並沒有找到那個人。“走我們去哪個山洞看看。”周陽說着加快了腳上的速度。
他們一起進了山洞,這洞不很深,但是很亮,因爲山洞的兩壁之上,有綠色的火焰燃燒着,他們往洞中走着,一直小心翼翼的,很害怕這洞中有什麼陷阱。
山風呼嘯,這山洞發出滲人嗚嗚聲,周陽與張長瑜走了不多時,便到了這山洞的最深處,只見這洞中有一石牀,在那石牀之上端詳的放在一尊棺材,正是鬼的棺材。
“鬼前輩,晚輩周陽前來拜訪。”周陽對那棺材說道,他不敢輕易以靈魂之力去探測那棺槨。那棺槨在周陽說話之後並沒有迴應,好像就沒聽到周陽的話一般。
“晚輩周陽前來拜訪。”周陽再次說道。
可是那棺槨依舊沒有反應。周陽心中微怒,這傢伙他沒有禮貌了。周陽見沒有迴應,直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緩緩的滑開了鬼的棺槨。
“咦?”
周陽打開一看,發現這棺槨之中並沒有人。可是這麼會呢?那鬼出行應該會有棺槨相伴纔是,爲何只有這棺槨在此,鬼卻不在?周陽心中疑惑,立刻運用起靈魂之力,探查這亂葬岡,可是還是一樣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主人,這棺材可是一件寶貝啊。”黑助理突然提醒周陽道。
可是周陽看這棺槨卻沒什麼特別,除了材質比其他的好些之外。
“這棺槨叫飛天玄棺,對於鬼道之人而言,有輔助修煉,代步飛行的妙用,而且它還是一個防禦之力絕佳的寶貝,其價值不會低於一件極品靈兵。”黑助理見多識廣爲周陽講解道。
“如此重要的東西,鬼竟然敢如此放在這裡?”周陽一聽這飛天玄棺的價值心中更加疑惑了。,誰會安心將這麼一個放在此處,除非他來不及收回。
“難道那鬼遇到了大敵,來不及收回這寶貝?”周陽猜測道:“可是他的敵人又是誰呢,白嗎?”
“老闆,你看這個。”張長瑜在那飛天玄棺之上發現了一些痕跡,周陽走近一看,那是一灘血跡。“血液幹之未久,看來鬼是受傷了,而且傷之未久。”周陽摸了摸那血跡說道。可是他話音剛落,那血液盡然化作一團陰森鬼氣,要鑽入周陽的身體裡,周陽大驚連忙運氣靈氣去抵禦那鬼氣。好在那鬼氣不強,周陽靈氣一震便將那鬼氣震得灰飛煙滅。
“可惡,這血液竟然也如此危險。”周陽罵道。
“老闆,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張長瑜問道。
在這亂葬岡之上沒有發現鬼的消息,這次行動也就算是沒有成果了,不過,也不是一點消息沒有,最起碼知道鬼受了重傷。
“我們先回去吧。”周陽想了想也沒有再查下去的必要了,便決定回荷葉鎮去。
“主人,那九天玄棺你不帶走嗎?”黑助理詢問道。
“拿來沒用,就讓他在這裡吧。”周陽告訴黑助理道……
周陽與張長瑜還是回去了,傍晚十分便回到了荷葉鎮上,周陽二人沒有去鎮長家,而是回了彼岸客棧。這客棧的門還是開着的老闆白肯定是還沒有回來,周陽去到廚房隨便做了兩小菜便是這一天的晚餐了。
周陽與張長瑜吃着喝着聊着,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
“我去開門。”張長瑜起身前去開門,他一開門,一個老頭帶着一羣年輕力壯的鎮民涌了進來,逼得張長瑜練練後退。
“那一個是周陽?”那個老者沒有等周陽他們說些什麼便直接開口喊道。
“我就是周陽,請問老人家找我有什麼事?”周陽看了看老人,看了看他身後對自己怒目圓睜的鎮民們,他知道麻煩來了。
“把我們的人交出來!”老者吼道。
老者這一吼搞得周陽莫名其妙,他有些不知道那個老者在說些什麼,不過聯想一下,倒也不難猜到。
“你就是這鎮的鎮鎮長吧?”周陽站起身來拱手說道。
“沒錯,老朽就是這荷葉鎮的鎮長,你抓走的鎮民,還請你將他們交出來,否者就上拼上這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你。”鎮長說道。
“是誰告訴你們,荷葉鎮的鎮民是我抓走的?”周陽問道,其實不用他們說,周陽也能猜到過大概。
“自然是絕音谷的高人們。”鎮長說道。“你們滅了清風門的高人們,現在又來我們荷葉鎮做壞事,我們知道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正義與公道會站在我們這一邊,今日就算你將我們都殺了,你逃不過正義的制裁。”
鎮長一邊說着一邊用柺杖杵着地面,看來他對周陽那叫一個深惡痛絕啊。
“沒錯!”那些鎮民附和着,揚言一定要周陽交出被抓的鎮民,否者就要動手。那些鎮民對周陽自然夠不成威脅,可是周陽要是對鎮民出手,恐怕正就成了他們口中的人了。
“張兄我們走。”周陽叫了一聲,以最快的速度,從一旁的窗戶出了客棧,張長瑜見周陽走了,也跟了出去。
沒必要解釋,他們只會相信心中認定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