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公雞“季格格”叫了起來,黎明劃破了黑暗,給世間帶來了光明,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過玻璃,照射在一臉笑意的趙洪臉上,手裡抱着兩塊金元寶,身下是鉻人的金銀珠寶,也不知趙洪是怎麼睡着的,而且還睡得很香的樣子。
小柔此時已經把自己的屋子打掃乾淨,洗漱完畢,小柔清清爽爽的紮了個馬尾,穿上昨天從鎮子買來的牛仔短褲,把一雙肉光光的大腿露了出來,光滑的肌膚在晨陽下,微微反射着光亮,小腿纖細,大腿飽滿,拽了拽有些短的牛仔褲,小柔有些不太適應,可爲了引起心上人的注意,只能彆扭一點了!
主屋裡傳來趙母和趙父的低聲交談,一會兒,趙母擦着臉從屋裡出來,洗了洗毛巾,搭在涼條上,找出食盆,配好了飼料,給雞餵食起來。
趙父也出了主屋,在廚房裡忙活了起來。直到日上三竿,趙父已經去地裡了,趙洪才被小柔叫醒。剛起身“嘩啦”一聲,金器碰撞的聲響,一下把趙洪的睡意趕走,看着身下亂七八糟的金器,首飾,緩緩撫摸着,那冰涼的觸感,讓趙洪舒服極了。
穿好衣服,洗漱一番,看到母親正在費力的搬運一箱貨物上車,趙洪趕忙過去,幫了把手,“怎麼才起?睡得很晚嗎?”趙母整了整箱子,頭也不回的問道。
“媽,您先別忙了,把爸也叫回來,還有小柔,都叫回來!”趙洪喜氣洋洋地說,“怎麼了?”趙母轉頭看到趙洪一臉笑意,有些疑惑的問道。
“您把他們叫回來就是了,有好事!”神秘一笑,趙洪拉着母親回到屋裡,給小柔和趙父打電話,趙父好說,也沒問什麼事,掛了電話就往回趕,小柔得等一會兒,她去集市上買東西了。
一個小時之後,全家人都聚集在了主屋裡,主屋的空調被打開,涼爽的涼風吹走了一身的熱氣,屋裡幾人正等在那裡,趙洪剛纔看人來齊了,就神神秘秘的說等一會兒有驚喜,就出去了!
回到屋裡,麻利的包起牀上的東西,掂了掂,還真不輕,來到主屋,大家的視線一下集中在了那個包裹上。“這裡面是金銀珠寶!”趙洪沒賣什麼關子,直截了當的說。
“洪子,瞎說些”趙母沒法說下去了,因爲趙洪已經打開了包裹,裡面真的是金銀珠寶,看那光澤,和重量,怎麼也不像假的。
趙母嘴巴半張,直愣愣的看着那堆小山,小柔捂着小嘴,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置信。只有趙父還算冷靜,除了一開始露出吃驚的表情之後,就緊皺着眉頭,戒掉許久的煙,也被點上了,深深吸了幾口,“咳咳”嗆了一下,之後就悶聲的不說話了。
看着家人的表情,趙洪給母親遞過一對金手鐲,趙母一臉呆滯的接過鐲子,戴在手上,欣喜的擺弄着鐲子。
“哪來的?”趙父一臉嚴肅,聲音低沉,打破了無聲的沉默,小柔和趙母同時一驚,趕忙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緊張的望着趙洪。
“從那座荒山挖的,就在亂葬崗附近!”趙洪說得信誓旦旦,趙父不信,趙洪就把那兩個金元寶單獨挑了出來,指了指上面沉澱的黑色:“這個就是證明,沒有上百年的侵蝕,元寶是變不成這樣的,再說了,我有必要騙你們嗎?”撥了撥金器,趙洪慢慢地說。
“那你怎麼發現的?不可能這些東西自己蹦出來的吧?”趙父看到元寶上的黑色,已經信了一半,但還是要徹底問清楚,才能放心。
“說出來你們肯定不信,我是被爺爺託夢,說咱們家過得太清貧了,告訴我亂葬崗那邊有好東西,開始我也不信,但是連續做了三天的這種夢,我也不得不信了,不敢告訴你們,我昨晚試着去挖了挖,真的在爺爺說的地方,挖到了這些東西!!”神棍一般,趙洪把死去十多年的爺爺搬了出來,心底默默道:爺爺啊,您也不希望您的好孫子過苦日子吧,所以就委屈您一下了!!!
“你爺爺?”趙父被趙洪說蒙了,趙父不是很迷信,但看趙洪說得這麼鑿鑿,一下動搖起來,趙母早就雙手合十,低頭唸叨了起來,小柔也見過趙洪的爺爺,是一個很慈祥的老人,但託夢這麼沒譜的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可眼前那堆小金山,卻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做不得假,小柔只能半信半疑的將疑問埋在了心底。
一家人,靜悄悄的盯着地上那堆小山,屋裡的空氣凝固一般,趙父狠狠抽了一口煙,猛得扔掉還剩半截的香菸,擡腳狠狠踩了幾下,“不管怎麼來的,只要不是偷的,搶的,怕什麼,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不管是趙洪將來結婚,還是小柔出嫁,都需要錢。”趙父的一番話,就算是給這些金器下了定論,趙洪是堅決支持,趙母沒什麼主見,都聽男人的,小柔倒是有主見,不過沒什麼話語權。
看到沒人反對,趙父這才抓起一個大元寶,擺弄起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家人對那些東西的興趣才漸漸消退,那把紫翡翠的茶壺,正被趙父緊緊抓在手裡,輕輕摩挲着,一臉的陶醉。趙母和小柔也是眼熱的看着那把紫翡翠茶壺,都想拿過來仔細的把玩一番,畢竟這東西,只在電視上見過。
輕輕放下茶壺,揉了揉鼻樑,接過趙洪遞過來的水,趙父狠狠灌了一口,抹了把嘴邊水漬,“東西是有了,可怎麼換成錢?”趙洪跟着點點頭,這個問題同樣困擾着自己,不能正大光明的賣,可找那些地下勢力賣,安全又是個問題,金器好說,主要是珠寶和翡翠茶壺,不好出手,珠寶不多,大不了賤賣就是了,可翡翠茶壺就不行了,這東西一看就是價值萬金的東西,如果賤賣了,還真對不起趙洪那一立方的有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