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惡靈王大吼了一聲,撲了上去,一個怪獸神王,一個孽煞黑龍,纏鬥在一起,頓時打了一個難解難分,他們兩個都是異類,再加上能力也差不很多,所以,一時之間,還是很難分出勝負來的。
我落在地上後,覺得有人在扶我起來,我一看,原來是宏立,就興奮得說:“宏立,你己經好了嗎?”
宏立點了點頭:“對,蘇飛大哥,謝謝你,你救了我一命,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笑了:“你沒事就好了,我不要你的報答,只要你能乖乖的聽話,就行了,走,我們快回小茅屋吧。”
宏立看了看天上,看着正在纏鬥的兩隻怪物說道:“我們看看吧,我覺得他們打得可真是過癮。”
我也向天上看去,正看到惡靈王一拳打在黑龍的肚子上,兩隻怪物同時被震開了好幾米遠,但是他們是倏分即合,馬上又靠在了一起,黑龍一抓正抓在惡靈王的肩頭上,立刻天空裡面爆出了一蓬的血雨,我們的臉上都落下來幾滴。
惡靈王毫不在乎,一拳打在黑龍的龍爪之上,再一次被黑龍打了出去。這兩個傢伙,可算是碰上對手了,而且他們互不相讓,又好像不知道疼痛一般,打得果然是很熱鬧。
我向惡靈王喊道:“惡靈王,你給我狠狠打得他,把他給我整死纔好呢,知道了吧,你如果把他整死了,我可是有獎勵的。”
惡靈王狂嘯了一聲:“主人,你就放心吧,我會把他整的死翹翹的,請主人迴避一下,這裡真的是很危險。”
黑龍一聲怒吼:“惡靈王,你找死。”
我一看兩隻怪獸打得激烈,就對宏立說道:“這裡沒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快回小茅屋吧,老人家受了重傷,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我一提老者,宏立沒有心情看兩隻怪獸打鬥了。一溜煙的跑回小茅屋裡去了,我又擡頭看了看天上,也回了一小茅屋。
在小茅屋的正中間,老者孩子還在進行療傷,我們進來時,老者把眼睛睜開了,長出了一口氣道:“你們沒受傷吧?”我們急忙點了點頭:“沒有,老人家,請放心。”
老者說道:“那就好,宏立,快去取我的鹿皮箱子來,我要佈置一個銅牆鐵壁,來應付黑龍的攻擊。”
宏立去了不久,捧着一個鹿皮的小箱子走了過來,老者接過小箱子打開,又把那十七根杏黃的小旗子拿了出來,轉頭對大家說道:“各位,請大家再次聚集起能量,爲我打出一個護罩來,我要把這這十七根杏黃旗子插到外面去,只要能夠插好,這場大劫,還是有希望能夠躲得過去的,爲了我們天外天的所有的生命着想,大家就全都來團結在一起吧。”
衆人一起答應了一聲,再一次用能量來聚起了一個巨大的護罩。
老者看看準備完畢了,就來到了外面,我和宏立也跟了出去,仰頭看看天上,惡靈王和黑龍還在打得昏天地暗,飛沙走石。
老者不敢怠慢,急忙按照八卦的方位,配合着奇門遁甲的步法,把十七根杏黃旗,一一插到地上,做成旗門古陣。
我忍不住問道:“老人家,這道屏障真的管用嗎,是不是真的能夠擋得住黑龍的攻擊呢?”
老者有些憂慮地說:“管用不管用的,還很難說,但是爲了安全,做一點就算一點吧,只要我能順利地插好十七根杏黃旗,把旗門大陣運動起來,再配合裡面的九元天羅微型陣,那好似就算是不能成功,也不至於全軍覆沒了,我在就在小屋子周圍佈置好了九元天羅微型陣,那是一個上古的大陣,再配合到西貢黃旗門陣,我看就差不多了。何況,惡靈王也是一大王者,何黑龍對敵,未必就會落敗,看現在的情形,我們得處境己經好轉了很多,還是多虧了你呀。”
我心中一驚道:“九元天羅微型陣,好傢伙,我早就知道老者在小茅屋裡做下了手腳,但是,絕對沒有想到是九元天羅微型陣,那可是幾萬年以前留下來的古陣,我還是在陳笑天給我的玲瓏九轉回旋經上面,看到有這個陣發的名字的,但是那上面說這個陣法早就失傳了,是一個絕陣。沒想到這老者竟然會,真是一代奇人啊,相傳,這個大陣的防禦能力可是超絕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天就能見識一下了。有這種大陣相護,即使有些傳言不是,那相信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差異。”
我把這些想法對老者說了,老者笑道了:“但願如此吧。”不多時,老者己經把十六根杏黃旗插好了,老者拿着第十七根黃旗說:“好了,我們只要把這一根杏黃旗再插下去,就會萬無一失了。”
說着,老者就要向下面插,但是老者忽然“咦”了一聲,並沒有插下去:“好奇怪。”
老者的面色猛地一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的心裡也是猛然一振,直到有了什麼事情發生了。
我急忙問道:“老人家,又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老者說道:“還真是奇怪,這第十七根杏黃旗竟然無處可插了,真是一件從沒有過的怪事,難道這就是夭意嗎?是上夭要亡我夭外夭不成?”
我奇怪的問道:“老人家,這十七根杏黃旗,要是不全部插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呢?”
老者沉聲說道:“後果十分的嚴重,如果這十七根杏黃旗不能完全的插下去,旗門古陣就不能全部運作起來,成力自然會大打折扣,而且,九元天羅微型陣和旗門大陣,要在都是要在最強的狀態的時候,才能夠互相的牽制、配合着運作起來,只要有一方陣法稍遜一點那樣不但不會發出巨大的成力,還會互相排斥呢,那時就麻煩了,反而成了畫蛇添足了,連一個陣法的威力也發不出來了,我懷疑,我現在所做的,就是在畫蛇添足,我的心裡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者的頭上冒出汗來了,但是他都沒有心情擦一下。
我雖然很着急,但是還是忍不住安慰道:“老人家,你不用着急,件好好的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老者點了點頭,又一根旗子一根旗子的認真地看了一遍,才頹然嘆道:“不用看了,看來就是天意了,我別的地方都沒有做錯,但是,我竟然找不到陣眼了。一般來說,只要插好第十根旗子的時候,陣眼就會若隱若現了,但是今天十七根都插完了,還是沒有,連一點痕跡都看不到。”
我說道:“既然看不到陣眼了,那就要按照經驗了,看一下哪裡是陣眼,就插在那裡不就行了。”
老者思考了一下“也只好如此了,不過,這確實是誕而走險,有些不合道理的。唉,死馬當活馬醫吧,大不了順應天意好了。”
老者前走三步,右移五步,看中了一個地方,纔拿起杏黃旗插了下去。杏黃旗剛剛接觸到地面,地面上冒起了一股白煙,伴隨着一股焦臭之味。咔嚓一聲,杏黃旗的旗杆,竟然應聲斷成立了兩截。
老者大叫了一聲:“不好,旗門陣己經失效了,這裡馬上就會發生陣法的反噬,我們馬上退回小茅屋。”
說着老者的身體己經飄了起來,向小茅屋的方向急射出去,快若出膛的子彈。我們一聽,不敢怠慢,身子一晃,也飄了起來,隨着老者進入了小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