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直接鬆開了按着警察的手。
“呼!”
我長出了一口氣,我真的害怕眼鏡男不鬆手。
“撲騰!”
警察瞬間站了起來,然後看着我喊道:“你不殺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他媽少說點話!”我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然後扭頭看着眼鏡男說到:“咱們走!”
說完這句話我直接邁着大步往前面走,眼鏡男看了看身後的警察,無語的嘆了口氣,然後也跟上了我的步伐。
“你們站住!”
就在我走出去能有五六米的時候,警察突然大喊了一聲。
我笑了笑,然後走到了警察的身邊。
“你想幹啥?”警察本能的往後躲了躲。
“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我他媽不殺你是因爲可憐你!”說完這句話以後,我擡手一**敲在了警察的腦袋上面,警察的身體轟然倒地。
“你這是何苦呢?早就弄死他多好!”眼鏡男看我的眼神有些不解。
“警察快追上咱們了,咱們三走不了了……”我搓了搓臉解釋了一句。
“走不了也得走!不能放棄希望……”眼鏡男說完以後,邁着大步往樹林子裡面跑,我跟鐵蛋連忙跟了過去。
但是周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知道我們現在已經快被包圍了,想跑出去根本就不可能了。
五分鐘以後,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我們周圍的光線也越來越足。
“讓你墨跡,這下好了……”眼鏡男非常無奈的衝着我嘀咕了一句,隨後默默的蹲在了地上。
“哎!”
我嘆了口氣,然後也蹲在了地上。
“幹啥啊你倆,不跑了啊?”看見我倆都蹲下了,鐵蛋非常激動的喊到。
“跑啥啊?咱們被包圍了你看不出來啊……”
聽到眼鏡男的話,鐵蛋往四周掃了一眼,然後也抱着腦袋默默地蹲在了地上。
“哥們,你叫啥?認識一回,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眼鏡男看着我問到。
“葉寒,你呢?”我考慮了一下說出了真名,這個時候沒必要騙他們。
“我叫鋼蛋,他叫鐵蛋,我是他哥哥……”鋼蛋摟着我的肩膀,咧嘴介紹道。
“我特麼一猜就是……”其實我早就猜出了眼鏡男餓餓餓名字,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問一下。
“你咋不問我真名叫什麼啊?一般我說這個名字他們都不信的……”聽完我的話眼鏡男接着說道。
“那你真名叫啥?”
“我真名叫鋼蛋!!”
“草,那你讓我問你嗎B……”我表情有些無語。
“我倆從小就是孤兒,山裡的孩子,連戶口都沒有,身份證都是我倆花七十塊錢辦的假的,這幫傻逼警察都他媽不知道我倆是誰,網上通緝令都不知道掛哪個身份證合適,哈哈!”鋼蛋的笑聲有些無奈,有些悲涼。
兩個深山裡面的孤兒,早已被社會所遺棄。
他們的生存方式就是弱肉強食四個字,人們無情的自責他們是罪犯的時候,是否想過當他們竭盡全力想要融入這個社會的時候,這個社會是否選擇接納他們?
我無奈的看着鋼蛋,想說話但是卻張不開嘴,因爲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以後進去了,咱們可得相互照應啊!”鋼蛋的話打破了沉默。
“呵呵,你們倆是km人?”我笑了笑問到。
“算是吧,在KM混了七八年,不敢說多牛逼,但是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多多少少還是有接觸的……”說到這裡鋼蛋表情有些傲然。
“那爲啥去緬甸?”
“以爲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且還被同夥出賣了,所以想去緬甸躲一躲……”鋼蛋實話實說。
“哦哦。”我點了點頭沒在說話。
一陣沉默以後,我們身邊的樹葉抖動,腳步聲也逐漸清晰。
我擡起頭正好跟我對面的警察四目相對!
“人在這!”那個警察連忙大喊了一聲。
“嘩啦啦!”
樹葉的抖動聲突然變得非常的急促。
幾秒鐘以後,七八把**的槍口對準了我們幾個。
“你們被包圍了……”
“別他媽廢話了,我們根本就沒想反抗!”鋼蛋煩躁的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警察的話。
“把你們的手舉起來!”
警察愣了一下大喊了一聲。
鋼蛋鐵蛋還有我,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無奈的舉起了雙手。
就在我們舉手的那一瞬間,警察直接撲了上來,我直接被按在了地上,身體本能的掙扎一下。
“嘭!”
一**敲在了我的腦袋上面,掛着月亮的天空開始旋轉,我晃了晃腦袋,然後咕咚一聲昏了過去。
“咔嚓!”
手銬的聲音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
……
次日,某警局審訊室內。
“嘩啦!”
一盆涼水澆在了我的腦袋上面,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操他媽的!”
我晃了晃腦袋上面的涼水低聲罵了一句,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正對面坐着一個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屋子裡面除了一張桌子以外,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牆上印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
“啪!”
中年警察打開了錄音機,然後看着我說到:“介紹一下,嚴正明,KM市刑警大隊隊長!”
“你把我抓過來幹啥?”我擰着眉毛看着嚴正明,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你自己幹了啥你不知道嗎?”嚴正明拍了拍桌子大聲喊到。
“我是偷渡,這是不歸你們警察局管!”
“放屁!你他媽襲警了你不知道嗎?”嚴正明被我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
“那判我襲警吧,我認罪……”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你……你!”嚴正明被我噎的有些說不好話,伸手指了指我,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我問到:“船上的婦女兒童是怎麼回事?”
“什麼婦女兒童?我不知道啊,我就是一個偷渡的……”我愣了一下,語氣非常的驚訝。
“你別跟我裝,我明跟你說了吧,告訴我誰是人販子,我可以給你爭取一個寬大處理!”嚴正明的語氣溫和了不少,而且還關閉了桌子上面的錄音機。
“我說了不知道那是咋回事,我就是一個偷渡的……”
“你最好考慮清楚了說話,這個機會不是誰都有的我告訴你!”嚴正明接着喊到。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我想了一下問到。
“不可以!”嚴正明想都不想就拒絕道。
“嚴隊長,你這個態度不對啊,講道理我是可以給我律師打電話的!”
“嘭!”
嚴正明上來一腳踹在了我的腦袋上面,然後咬牙切齒的衝着我喊到:“小B崽子,別他媽跟我玩花樣,信不信我讓你死在這個審訊室裡面?”
“咳咳!”
嚴正明的皮鞋卡在我的脖子上面,憋的我有些喘不過來氣,我的臉一下子就變的通紅。
“你在H市那點B事別以爲我不知道,但是這裡是KM不是H市,所以麻煩把你社會大哥的那把出給我收一下!”
此時我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紫。
“我他媽最後問你一次,知不知道誰是人販子!”嚴正明咬牙吼到。
“我他媽……不知道!”我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嘩啦!”
嚴正明收回了他的腳,然後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我能走了嗎?”我一邊喘着粗氣一邊看着嚴正明問到。
“……”嚴正明看着我沉默了一下,隨後擺了擺手,一個小警察把我帶出了審訊室。
離開審訊室以後,我直接被帶到了一個屋子裡面,屋子裡除了一個類似於火炕的大牀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就連個凳子都他媽沒有。
“進去吧!”小警察打開房門以後,推了我一把低聲喊到。
“大哥,我能打個電話不?”我看着警察問到。
“不能,別廢話了,趕緊進去吧……”
說着話警察把我推進了屋子,然後直接把門反鎖。
進屋以後,我發現這個屋子的牀上竟然躺着一個男人,給人的感覺應該不是我們中國人。
男人看我進來以後,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把眼睛閉上了,接着睡覺。
我愣了一下,然後走到了男人的身邊,觀察了一下週圍,小聲的說到:“大哥,你是啥時候進來的啊?”
“剛纔……”男人用他那蹩腳的中國話回了我一句。
聽到中年人的話以後,我更加確定他不是中國人了。
“也是偷渡的?”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嗯嗯!”男子點了點頭。
“那我怎麼沒看見你?”我一屁股坐到了男子的身邊,知道他也是偷渡的以後,瞬間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也一直躲着來的,但是還是被他們抓到了……”說到這男子停頓了一下,然後看着我問到:“有煙嗎?”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發現還真的有盒煙。
我連忙掏了出來,但是拿出來一看,發現已經被江水弄溼了。
“不能抽了……”我無奈的晃了晃煙盒。
“沒事,給我!”
說着話男子從我手裡面搶走了煙盒,然後把煙一根接着一根的掏了出來。
“你幹啥啊?”我看着男子的動作有些不解。
“撕拉!”
男子扯掉過濾嘴,然後把煙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裡,吧唧吧唧的嚼了起來。
看着男子的這一系列動作我直接懵B了,我他媽見過牛逼的也他媽沒見過這麼牛逼的啊!
那傢伙一根接着一根,男子最少能他媽吃了五六根!
“大大哥,你這麼整不怕吃死了啊!”我嘴張的老大,結結巴巴的問到。
“習慣了……”男子扣了扣牙縫裡面的菸葉,然後吧唧吧唧嘴,滿臉的享受。
“你是哪裡人啊?”我緩了一下看着男子問到。
“緬甸的,你呢?”吃完煙以後男子心情明顯好了不少,話也多了。
“我是h市的……”
“哦哦,那啥衝着你給我煙的份上,待會你跟我一起出去……”男子一邊扣着腳丫子一邊大大咧咧的說道。
“你能出去??”聽到中年人的話以後,我瞬間愣住了,有些興奮的喊到。
“這點事對我來說太容易了,只要你不是他們找的那個人販子,我就能把你整出去……”中年人說話的樣子非常的隨意。
“大哥,你是幹啥的啊?他們告我襲警……”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到。
“襲警那都是小事,我問你,你是不是人販子?”
“不是!”我連忙搖頭。
“那就得了唄,老實待着,明天跟我一塊出去就行!”
中年人擺了擺手,然後拿起煙盒又往自己的嘴裡塞了一根菸,吧唧吧唧的嚼了起來。
我坐在中年人的身邊,雖然感覺他可能是在吹牛逼,但是並沒有揭穿他,因爲我犯的罪是偷渡加襲警,這他媽兩件事,隨便一件都夠我嗆了,他說明天就把我帶出去,我肯定不信。
“小子,你叫啥名?”中年人嚼完菸頭以後,踹了我一腳,笑着問道。
“葉寒……叔,你叫啥啊?”我愣了一下,連忙回答道。
“草,我他媽有那麼老嗎!都他媽喊我叔了……”中年人的普通話聽起來非常的彆扭,我要是不仔細聽根本就他媽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玩意。
“不是顯得尊敬啊!”我咧嘴一笑。
“哈哈,這孩子說話有意思!我叫蒙宋,緬甸人,你偷渡幹啥去啊?”蒙宋上來摟住了我的肩膀,呲着大黃牙問到。
“啊?”聽到這句話我愣了一下,隨後連忙說道:“過去辦點事……”
“躲債唄?”
“呵呵……”我抹嘴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有不少中國人都是去我們那邊躲債的,等明天出去,我帶你去緬甸躲一躲,安排安排你……”蒙宋非常豪爽,給人的感覺就像我們東北人一樣,說話大大咧咧,但是很性情。
“不用,你先把我弄出去就行……”我撇着嘴嘀咕了一句。
“咋滴?你不信我啊?”聽到我的話,蒙宋眼珠子瞪的非常大,表情十分憤怒。
“信,我信,大哥我真信了!你把手送開行不?”
蒙宋掐着我的脖子,給我疼的呲牙咧嘴的,我一邊掙扎一邊喊到。
“草,竟然不信我,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仰光誰他媽不認識我蒙宋?”蒙宋鬆開手以後,一副吹牛逼的樣子喊到。
“大哥,你在仰光是幹啥的啊??”我小心翼翼的問到。
“我在仰光我跟你說……”說到這,蒙宋停了一下,然後扭頭看着我說到:“你不用管我是幹啥的,你就知道我牛逼就行了!”
“你都不說你是幹啥的,我他媽就以爲你是在吹牛逼!”我翻了翻白眼,非常直接的說道。
“趕緊滾犢子,你這孩子說話太他媽難聽!”蒙宋一把推開我,表情有些煩躁。
“吹牛逼還不讓說啦?”我坐在一邊磨磨唧唧的說道。
“你趕緊把嘴閉上!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不告訴我你幹啥的,我就覺得你是在吹牛逼……”我接着墨跡道。
“你不用研究我是幹啥的,明天我把你帶出去不就完事了嗎?你那點心眼我還不懂,你也不用故意激我,我是幹啥的肯定的不能告訴你,你知道也沒什麼好處。”
蒙宋看着我非常實在的說到。
聽完蒙宋的話,我愣了一會,其實我一直想問出蒙宋的身份,因爲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麼有能量,沒準他能幫我救出魏義文,但是無論我怎麼問,蒙宋都不肯說,所以我只能放棄這個方法。
我擡頭看了看蒙宋,然後扭頭躺在牀上休息了起來。
蒙宋牛不牛逼,看他明天能不能把我帶出去不就行了。
另一頭,審訊室內。
“咱倆也是老朋友了,流程啥的你比我都他媽清楚,有啥說啥吧!”嚴正明一邊用大茶缸子喝水一邊看着對面的眼鏡男鋼蛋說到。
“大哥,我他媽剛走一半就被你們警察給逮回來了,當初是你讓我離開昆明市的,現在你他媽又把我整回來,你到底啥意思啊?”鋼蛋一臉憋屈的喊到。
“別說那沒有用的,船上的人販子你認出幾個??”
“一個不認識!”鋼蛋直接搖頭。
“你他媽最好跟我實話實說,你別忘了上次你跟鐵蛋搶劫的事我他媽還沒給你往上報呢!”嚴正明拍着桌子喊到。
“那還不是因爲我把搶來的錢都給你頂上了!”
鋼蛋說話非常的直白,直接給嚴正明噎的有些發懵。
“……你你,我他媽是不是給你臉了?”嚴正明緩了一下,瞪着大眼珠吼道。
“別JB給我整這個用不着的,你啥樣我啥樣大家心裡都明鏡似的,我給你錢,你保我平安,各取所需的事,你也別想着利用我,我也不難爲你,但是你要是非得跟我整事,我明白的告訴你,我跟鐵蛋今天進去,你他媽第二天也得進去!”鋼彈表情平靜,一邊拍着桌子,一邊鏗鏘有力的喊到,而是說話時非常有氣勢,底氣也非常足。
從倆人的對話中可以看明白,KM的警匪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
聽完鋼蛋的話,嚴正明愣住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坐在椅子上面。
“說說經過!”嚴正明坐在椅子上面運了半天的氣,平靜下來以後低聲問道。
“啥經過?”鋼蛋笑着問到。
“別他媽廢話,偷渡的經過!”嚴正明敲了敲桌子。
“前兩天沒啥事,想去緬甸拜拜佛,但是我跟我弟弟的身份證一直沒辦下來,沒法坐飛機和火車,所以只好偷渡過去,上船以後遇見警察了,警察追我倆就跑,我倆跑他們就使勁追,後來我們跑不動了,我就被抓住了!”鋼蛋語速飛快的說到。
“就這麼簡單?”嚴正明擡頭看了看鋼蛋。
“就這麼簡單!”鋼蛋點頭。
“警察說你拒捕,襲警有沒有這回事?”嚴正明接着問到。
“你們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
“刷!”
嚴正明擡頭看了看鋼蛋,表情有些無奈。
第457章默認分章[422]
“還有啥想問的沒有??”看見嚴正明不說話,鋼蛋張嘴問到。
“聽說跟着你們跑的還有一個人,你覺得那個人是不是人販子?”嚴正明問到。
“你覺得像嗎?”鋼蛋笑着反問。
“我不知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他纔多大啊,你覺得他像個人販子?你是不是瘋了?”
“我就是問問……”嚴正明無語的看着鋼蛋,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我跟鐵蛋是在船上認識的那個小子,剛開始我以爲他是你們內鬼。”
“……!”嚴正明停頓一下,繼續問道:“爲什麼覺得他是內鬼?”
“因爲他事先準備好了氧氣罐,但是後來跟他接觸了以後,發現他不是人販子也不是內鬼,就是一個普通的乘客,雖然他年紀小,但是我覺得他有故事,不簡單,我勸你別因爲那點破案率屈打成招,這個人不好惹,最起碼跟我接觸時表現出來的冷靜不可能是裝的,我教唆他把警察殺了,我就是爲了試探他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他非常聰明的不可能動手。”說到這,鋼蛋停下了,看着嚴正明問到:“煙給我整一根,說困了……”
“淨JB事!!”嚴正明嘀咕了一嘴,然後看了看周圍從褲兜裡面掏出一盒煙扔到了鋼彈身前的桌子上。
“啪!”
鋼彈拿起煙非常熟練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然後接着說道:“當時他沒有動手是因爲知道我們幾個肯定是出不去了,一般他這個年齡的知道要是被警察抓了肯定會亂了手腳,但是他沒有依舊風輕雲淡的跟我說着話,這說明什麼?”
鋼彈邊說邊拍了拍桌子,然後自問自答道:“這說明這個人長期跟警察打交道,他知道自己的罪不重,所以他並沒有太緊張!”
“那你事先有沒有跟他說過什麼??”嚴正明眯着眼睛問道。
“沒有!”鋼彈搖了搖頭,直接反問道:“我不知道我會被分到誰的手裡,所以當時我很緊張,我自己都不能保護,我還能跟他說什麼……”
“這個葉寒我調查過,在H市算是有點小能量,但是還沒到無視法紀的程度,而且他的記錄也非常乾淨……”
“那你什麼意思?”鋼彈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真的確定他不是人販子?”嚴正明補充了一句。
“不可能,他跟那些人販子根本就沒有交流……”鋼彈搖了搖頭,然後吧嗒了一口煙說道:“你爲啥一直在找人販子?”
“上邊給我信了,說你們被抓的這些人裡面有一個就是人販子團伙的頭目,但是不確定是誰……”嚴正明搓了搓臉,表情非常無奈的說到。
“抓來多少人?”
“二十多個吧……”